景炎愣了一下,这才也跟了上去。
众人:“……”
看来君闻他们和凤溪的交情也就那样,要不然怎么连套话都不说,让走就走?!
殊不知,君闻他们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留下来只会拖后腿,还不如赶紧跑。
在众人撤退的过程中,天雷持续不断的劈向凤溪。
凤溪躲都没躲,全都硬生生的受了。
刚刚又鬼鬼祟祟藏到凤溪袖子里面的劫雷心想,凤狗不会是顿悟顿傻了吧?
怎么不躲呢?
本来还在生凤溪气的血噬寰也忍不住问道:
“你怎么不躲?”
凤溪满脸的愧疚之色:
“爷爷,我违背了当初对您许下的诺言,我没有脸再存活于世间,就让天雷劈死我吧!
咱们爷俩死在一起,谁也别想把咱们分开!”
血噬寰:“滚犊子!”
血噬寰要不是现在还很虚弱,能把凤溪骂个狗血喷头。
没有脸存活于世间?
你压根就没有这玩意好吗?!
凤溪嘿嘿一笑:“爷爷,虽然我说的有点夸张,但是我愧疚的心是真的!
我当初答应了您和二爷爷不再认新爷爷了,但是形势所逼,为了拉拢四大世家,我也只能牺牲自己了!
不过您放心,在我心里,只有您和二爷爷是亲爷爷,别人和你们没法比!
您要是心里不舒坦,将来事情都了结了,我就不叫凤溪了,我还叫血无忧。
别人一看,咱们就是亲爷俩!”
血噬寰冷哼了一声:“你也就是破茶壶长了张好嘴!我且问你,你为什么不躲?”
他虽然生气凤溪又认了爷爷,但也不至于因为这件事情真的把凤溪怎么着。
再说,亲疏有别,他知道在凤溪心里那几个野爷爷和他没法比。
这就好比那二十四节气,拍马也赶不上萧百道在凤溪心里的地位。
凤溪见血噬寰不再追究认爷爷这事儿,悄悄松了口气。
“爷爷,照理说我的修为早就够金丹了,但是金丹的颜色始终差了那一丢丢,我估摸着是差了点外力。
之前我筑基的时候就是天雷帮的忙,估摸着金丹也得借助天雷之力才行,所以我想试试。
您放心,实在扛不住的话,我就让梼杌帮我扛,那玩意抗造!”
梼杌:@#¥%¥@%¥
你说的这叫人话?
我就是再抗造也抗不住天雷劈啊!
凤溪安慰它:“这世上应该只有一个梼杌,你冷不丁冒出来,天雷肯定得懵圈。
在搞清楚事情之前,它应该不会轻易把你劈死了,最多就把你劈个半死。”
梼杌:谢谢,并没有被安慰到。
凤溪抬头看向天上的乌云,笑得很是灿烂。
“鸠儿,咱们又见面了!”
她怕乌云听不懂,好心的给它讲了鸠占鹊巢的典故,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说你好好当云不好吗?非要当个鸠儿,我都替你感到悲哀!
有能耐你自己修炼啊,抢占别人的云核算什么本事?!
别人的东西你用着就那么心安理得吗?!
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就算你暂时霸占了,将来还得还回来!
你但凡有点良知,就赶紧把云核还给小雷雷,要不然早晚我会把你从小雷雷的云核里面抽出来!”
天上的乌云鸠儿差点没气死!
闪电咣咣的往下轰!
恨不能一下子就把凤溪给劈成齑粉。
凤溪袖子里面的劫雷感动得滋滋直响!
呜呜呜,凤狗对我真是太好了!
得狗如此,夫复何求?!
凤溪一边对着乌云冷嘲热讽,一边感知丹田里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