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计较这些细枝末节?
这时,凤溪说道:
“樊帧,我有些好奇你们九个为什么只把测试结果汇报给了岑长老,却没有告诉另外八位长老?
是你们瞧不起他们吗?还是说岑长老私下里和你们达成了什么协议?”
樊帧顿时怒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谁说没告诉其他八位长老?我们也向他们汇报了!”
凤溪点头:“那倒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凤溪接下来选了严广儒,因为聪明人更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照旧问了前面几个问题,严广儒也以神识受伤为借口蒙混了过去。
最后,凤溪说道:“刚才我询问樊帧为何只把测试结论告诉了岑长老,他说了一个理由,你也说说为什么吧?
别拿神识疼痛当借口,这又不需要你说得太细致,大概意思就行。”
严广儒心里一慌,谁知道樊帧那个蠢货会编什么理由出来?!他要是说岔了,岂不就露馅了?!
这可如何是好?!
他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当即说道;
“当初我们八人因为此事起过争执,樊帧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借口,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岑长老是他师父。”
他心里很是得意!
无论樊帧说的是什么理由,他的说辞都能圆过去。
殊不知他这么说等于承认只把测试结果汇报给了岑长老,这和樊帧说的汇报给九位长老自相矛盾,也由此可以证明岑长老的供词是假的。
隔离阵外的岑长老脸都绿了!
亏得他以为严广儒是个聪明的,结果轻而易举就被凤溪给绕进去了!
吉长老啧啧道:
“岑长老,枉我刚才还为你打抱不平,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做了伪证啊!
你说你,挺大个长老,怎么做出这等没品的事情?!
我都恨不能扇我自己俩嘴巴,以后我可不能再轻易帮人说话了!”
岑长老:“……”
你可给我闭嘴吧!
这个姓吉的今天是吃错药还是怎么着?怎么一直跟他作对?
他以前也没得罪过他啊!
吉长老说完,看了姜长老一眼。
老姜啊,我能做不能做的可都做了,我为了你得罪了一大群人,你以后要是不好好还我这个人情,我和你没完!
姜长老心里琢磨,吉长老这是嫌他没出声帮忙?
关键你一个人都能把岑长老气个半死,暂时也用不着我啊!
没看出来,吉长老这口才不错啊!
怪不得那个凤溪小嘴叭叭的,原来是家学渊源啊!
人群之中,程无涯刚才都要紧张死了!
现在才稍微松了半口气。
因为他知道就算凤溪证明岑长老做了伪证,事情也远远没有结束。
他心里感慨,吉长老平日里看起来圆滑世故,没想到今天却如此英勇!
看着倒是比姜长老还上心!
估计和凤溪的关系比姜长老还亲近!
是爷爷?
不对,人家凤溪姓凤啊!
难道是她姥爷?
如果是姥爷的话,那吉长老和姜长老岂不就是姐夫和小舅子?也可能是妹夫和大舅哥!
他在这边猜家谱的时候,凤溪一脸悲愤的对夏侯堂主说道:
“堂主,如今铁证如山,岑长老就是在做伪证!
其实不用我审樊帧他们,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岑长老是在做伪证。
只不过碍于他长老的身份,没人敢出来质疑他罢了。
我相信在我揭穿他之前,不少弟子的心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