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月的尾巴也不受控制的显现出来,女童来到云舒月身边好奇的上下打量,最后露出了满意的深情,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不错,你的底子和天赋还是可以的,只要再勤奋修炼,想来很快便能达到突破天劫的修为。”
女童说到这里话音一顿,像是从云舒月识海中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她轻轻点了点云舒月的额头:“有意思,小家伙还不快些出来拜见你的先祖?”
正在云舒月一脸疑惑之际,便看见天狐被眼前的女童揪了出来,他奄奄的趴在女童跟前,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狐鸣。
女童毫不气的,在天狐额头上拍下一掌:“行了,别在我面前玩这种把戏。”
“前辈,您也能够看到他?”
云舒月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女童,她竟然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将天狐从自己的神识中揪出来,从血脉中传来的熟悉感,让云舒月对她的身份又确信了几分。
“这是自然,这一次你的神魂能够不灭,也全靠它,是它舍身用自己的神魂凝住了你的魂魄,否则你这小辈就算身上有天赋血脉,也无济于事。”
女童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天狐的脑袋,天狐放下这颗心,舒服地打起了呼噜,宛如一只已经被驯服的家禽。
云舒月没想到自己还未开口,女童便已知道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她诧异的看了女童一眼,小心翼翼的斟酌开口道:“前辈,您竟然能知道我心中所想?”
女童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身形飘到了不远处的王座上坐了下来,而天狐则以一种臣服的姿态在她脚下。
“你我同为圣狐一脉,你的心思并不难猜,你身上还有魔族留下的痕迹,想来是被人种下了魔咒?给你种下魔咒,那人实力强悍,你倒是意志力坚定,靠自己突破了魔咒。”
云舒月没想到,竟然六欲魔女在自己身上种下魔兽的事情,眼前的先祖都能知道。那是不是也代表她还知道些别的事情,只是她还有一事不明
“前辈,为何那六欲魔女会对我如此执着,穷追不舍?我能感觉得到,她不仅仅是为了神器而来,她在我神识中潜伏多日,我竟然一无所知……这背后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女童轻笑了一声,原来云舒月竟然还不知自己怀揣着如何强大的力量,这也难怪,云舒月虽然是已经活了两世的人,但所有的一切皆靠着自己一步一步摸索,虽说现在恢复了一些属于她本尊的记忆和力量,但也还远远不够,有些东西她仍旧模糊不清。
况且她所觉醒的记忆和力量也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女童慢悠悠的划破了自己的手腕,又划破了云舒月的手腕,她没有反抗,任由自己的血液漂浮到女童眼前,女童将两团血液都推到了云舒月面前,示意让她看看。
“这两团血液,一个是你的,一个是我的小辈,你且看看这其中有何奥妙。”
听了女童的话,云舒月这才将目光移到面前漂浮的两团血液上,她细细的用心观察,果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自己的那团血液竟然隐隐泛着金色。
“前辈,这又是为何?你说你我同是圣狐一脉,可为何我的血中竟会泛着金色?”
女童满意的点了点头,将云舒月的血液还给了她,一脸欣慰的看着她:“不错,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已看出这两团血的不同之处,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虽然你我皆为圣狐一脉,但按常理来说,你的血脉之力比我更为纯净,若非不是我比你早出生那么几万年,说不定是先祖,便轮不到我来做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你才会引来如此多魔族的觊觎,那六欲魔女也正是为了你血脉中的这股力量而来,倘若她能成功夺走你血脉中的这股力量,吸收为自身的力量,她恐怕会成为千百年来最难对付的魔头,想来这些日子你应该也能发现,觊觎你血脉的魔族不在少数?”
被先祖这么一说,云舒月这才想起,被魔主转化的白冰儿对自己也有一股近乎于变态的执着,就更别说魔主了,仅仅只是见了自己几面,便看中了自己,想要强行让自己与他双修,再到如今的六欲魔女,经过先祖这么一说,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变得合理起来。
“所以你更需要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能落入这些魔族手中,我虽不知为何这次六欲魔女没有趁机对你下手,这也是给你的一次机会,倘若她真的借助魔咒的力量,甚至对你下手,你不会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云舒月脸色凝重,她知道先祖说的话是真的,自己已经亲身领会过六欲魔女的实力恐怖如斯,如今的她确实不是六欲魔女的对手,虽说自己强行将修为压制元婴,后期随时便可突破化神。
但想要突破化神,绝非如此简单,他需领悟天地之道,从中窥见心机,只有当她领悟了生与死的真谛,找到属于自己真正的道,方可化神成功,这也是为何云舒月当时会将修为强行压下来的原因之一。
“小辈受教了,并不会让先祖失望,一定会好好保护好自己,绝不会让自己落入魔族之手。”
“还有你身上已经得到了我们狐族的神器,可一定要好好利用这神器中,不仅仅蕴含了我们天狐一族的力量,它更是解开我们天狐一族为何灭族的关键。”
云舒月半信半疑的看向了自己手上的手链,她只知狐尾鞭是天狐一族的神器,没想到还是解开灭族谜题的关键。
“请先祖放心,我会誓死守卫,绝不会让神器受到一分一毫的损伤,我也一定会想办法复活族人,让狐族重现当年的荣光。”
先祖听了云舒月的话,很是高兴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不过你现在身躯还太弱了,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她朝着臣服在自己脚下的天狐勾了勾手,天狐顺从的来到了,她身旁轻轻的蹭了蹭先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