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信又又又老实了。
毕竟这次怎么说也确实做的太过分了。
所以对于荀瑾瑜的贴脸开大。
他选择了虚心接受。
并检讨。
至于为什么说自己过分。
那当然是因为自己和苏婉清在游玩的时候。
开销是有那么一点点大。
永安三年十二月六日,面对荀瑾瑜突如其来的怒斥,你一开始显得有些错愕,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打算狡辩一下。
你表示你才巡视完民情没多久,在回京的途中路过这座行宫,有些疲倦,所以才在这行宫内与汉王苏婉清休息一日,明日在继续返回洛阳的。
而面对你的狡辩,荀瑾瑜只是看了眼你连鸟都来不及遮的样子,和你身后苏婉清那百无聊赖的样子冷笑一声,把一册简牍扔在你了脸上。
简牍在清晰的写着你与苏婉清在行宫内的荒唐事迹,和你之前来这座行宫,沿途举办宴会所欠百姓商贾的银两,还有待在行宫内的开销。
总计—
八十二万两。
面对此简牍,你有些疑惑。
你不懂为什么荀瑾瑜要给你看这个。
而且你记得你应该吩咐下人给钱了啊,所以你为什么还会欠钱?
面对你的疑惑,荀瑾瑜告诉你,你魏王府和汉王府加起来都拿不出十万两,你下人怎么给?
甚至因为你的钱是汉王在管,而汉王又经常赏赐江湖术士和道士,还有举办求子仪式的原因,导致你除了这些开支,还欠着一笔二十万两的债。
所以,你如今的欠债是一百零二万两。
因此,你这次游玩的所有的开销,都是赊账,拿自己的名声去玩。
说到这,荀瑾瑜又极其愤怒的把剑丢在了地上,给了你一拳,继续告诉你道—
她现在已经暂时从国库支了一笔钱以“正当理由”偿还了这笔账务,让你不要再乱来了。
毕竟你现在不是以前了,你的一举一动都是天下的表率。
上行下效,上行下效。
你自己都这么做,你又怎么让那些官吏不奢靡?
明公是忘记了曾经的誓言了吗?
吴信瞅了眼自己家的国库。
很好。
自己让本就贫穷的国库雪上加霜。
直接干掉了五分之一。
而且…
婉清你这什么败家娘们?
我记得明明我挺有钱的啊?
不说那些军功赏赐,就光光自己偷偷私藏的战利品用来给你花的钱,也有个一百万两了吧?
怎么短短几个月就给我造光了?
(“怎么?”)
(“现如今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开始嫌弃本王了是吗?”)
(“就允许你在皇宫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就不允许本王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花点钱?”)
(“而且,你自己刚刚不也玩的挺开心的吗?”)
(“本王好不好看呢?夫君?”)
就在吴信感慨之时。
苏婉清那带着丝丝不满,又带着丝丝情意的声音在吴信心中响起,使得他打了一个激灵,并面色一肃,遵从了心中强烈的求生欲下意识的回答道。
(“好看,好看。”)
(“而且我怎么会嫌弃婉清你呢?”)
(“我只是感慨我太无能了,不能让汉王殿下尽兴才对。”)
(“哼。”)
吴信话音刚落,苏婉清便冷哼了一声,再也没有了下文。
不过虽然如此。
但吴信却还是能感知到她心中的对自己的回复还是满意的。
所以吴信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就再次看向了界面。
面对荀瑾瑜的训斥和铁证,你对你的行为感到羞愧,并在哄好了被打断雅兴的汉王后,便向她发誓,你以后一定不会再这么荒唐了。
面对你的起誓,荀瑾瑜选择冷眼看你。
毕竟她太了解你了,非常明白你的这种誓言就跟放屁没什么两样。
而面对荀瑾瑜的不信任,还有你这次确实觉得自己真的错了,真心悔过的原因。
所以你选择用行动证明了自己。
你拉着她和汉王连夜赶回洛阳,并在奔驰的战马上苦思良久,写出了一篇《戒色书》来表达自己真心改过。
“天下古今之庸人,皆以惰字致败,但吾不同,吾非庸人,亦非以惰字致败,而是以色字致败。”
“故,从今日起,吾当力戒色欲,倾力治国,为天下谋福。”
当夜,你的戒色书让汉王嘲笑了好久。
但得到了荀瑾瑜的赞扬与原谅。
恭喜你解锁新的立绘
立志戒色—吴信
立绘上,吴信正面色严肃的给荀瑾瑜递一册简牍。
而他的身后,苏婉清正在绷着脸,不让自己笑出来。
这应该是我解锁的一个最没用的立绘了。
看到这,吴信挑了挑眉,在心里吐槽道。
而且应该是装模作样。
单纯用来哄荀瑾瑜的。
毕竟他了解自己。
但下一秒,吴信又有点错愕。
因为接下来的一系列消息都在显示,他所想的“自己”单纯是用来哄荀瑾瑜的想法是错的。
“自己”这次是来真的啊。
永安三年十二月八日,你在抵达洛阳的次日,便在官吏中选拔了五名德高望重的长者,来作为自己的近臣,以此来监督,并纠正自己的错误。
同时,在早朝上,面对群臣,你回想着荀瑾瑜之前跟你说的一句话—
“明公是忘记了曾经的誓言了吗?”
向着群臣,在朝堂上公开起誓道—
“吾誓,三年内,必令大周之德威,重震四海,传颂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