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还被利用和造谣,还是最要好的兄弟。
江疏月没再说话,安静地抱着他。
商寂轻哼一声,江肃简直十恶不赦。
思索好一会儿,她找不到找补方法,开始撇开话题:“你刚刚好凶。”
商寂轻哼一声,怨气还在延续:“彼此彼此。”
“你说我,还说我哥,把师兄也连带说了。”
商寂:“……”
他尝试和她讲道理:“是不是江肃也做错事了?”
江疏月没怎么认真思考,她认为哥哥确实做了些不好的事情,可她没有办法去怪他,作为同样在江家成长的人,她理解他的一切。
思及此,她甚至有些心疼兄长,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能自由表达自我,甚至不得不听从家族的一切安排,受制于人。
可南欣姐和商寂也是无辜的,江疏月在心底叹息。
她凑上去亲他一口,轻声道:“对不起。”
“再亲一下。”他语气恢复往日的不着调,带着调侃,“多亲几口,我们接吻言和。”
那叫握手言和,又被他乱说。
江疏月无奈勾起唇角,拉下他的脖颈,于黑暗中吻上他的唇,本就已经一周没见面,一见面又争吵,说通之后,想念之情溢于言表。
商寂顺着她的动作,含住女人的红唇,手掌开始点火——
接吻来得凶猛,男人的脑袋从唇上往下,亲住女人白皙细长的脖颈,在锁骨处留下痕迹,很浅很浅。
江疏月稍稍扬起脖颈,给足他空间,时不时嘤咛两声,抱住他的肩膀。
身上的睡衣/被/扯/下/一个纽扣,春色半露,即便没有灯光,商寂也能准确地/亲/上/去,女孩子身上的茉莉气息传入鼻间,他感到从所未有的安心。
他/亲/得/用力,留下些许红痕,单手握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顺着手臂往上,牵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喜欢你,好喜欢。”
商寂低声在她耳边低喃,说着已经无数遍说过的话。
他想,既然她对他缺乏信任,那他就多说上几遍,表达爱意并不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江疏月只感觉浑身都在发麻,仿佛电流贯彻全身,特别是他在亲的地方,气息流经之处,仿佛般受热/融/化。
她喘着气,低头看着他的脑袋,内心早已经免疫。
他好像很喜欢,而她也很享受。
商寂重新吻上女人的唇,正准备进行下一步。
江疏月脑子涨涨的,拦住他的下一步:“我…有点头晕。”
迷药的后劲儿,加上打完点滴没多久,还有这段时间的超负荷工作,她真的有点力不从心。
他才恍然想起她才刚刚打完点滴,抬起脑袋,舔了舔唇瓣,帮她把衣服拉好。
壁灯被打开,昏黄色的光线落在男人的脸上,在脸颊落下一小片阴影,脸部轮廓分明,配上松松垮垮的睡衣,异常性感又勾人。
“要不,我帮你?”
说着,江疏月半撑起身子,睡衣领口纽扣没扣好,肩膀半滑落,眼眸含水却清澈地看着他。
本就没降下去的躁火此刻又升起来,商寂低头扫一眼,又无奈望向她:“听/你号令了,都会/自/动/升/起来。”
江疏月浅浅扫一眼,又移开视线。
“那你过来一点。”
他没动,不想让她累:“好好休息,我去冲个澡就好。”
说即,男人低头亲一口她的唇,温柔又缱绻,随即起身去浴室。
江疏月裹紧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顶,其实有点潮,但是可以接受。
整个人窝得热烘烘的,她又露出半张脸,脸颊已经红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