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寂:“……”
在这方面,他容易被将军。
他退而求其次:“两次也好。”
江疏月主动去解他的睡衣,说话自带媚态:“商总悠着点啊。”
商寂拉下她的睡衣,崩坏两个扣子,唇角勾着痞坏的笑:“你试试看。”
两人对视一眼,某种拉扯已经到达顶峰,唇与唇相贴便是情不自禁。
江疏月睡在枕头上时身上已经/不/着/寸/缕,他也一样,还在亲着她,某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某一个时刻,她感觉自己像在攀岩,在一个节点紧张,又因为…而激动或者心悸。
商寂带着她攀岩,他是个有经验的,记得他说过,曾经学过攀岩这项技能,现在派上用场。
有了工具就可/以肆/无忌/惮,他刚尝到攀岩的甜头,此刻更像个无目的的青年,也不知道保存体力。
江疏月显然没那么得心应手,但攀岩的妙处她能懂。
一场攀岩,两个人都努力着到达**。
江疏月身上出了好些汗,长发凌乱地搭在枕头上,好像他还/在。
她脸颊红了一片,抱着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嗓音都变哑不少:“要洗澡。”
商寂搂住她的腰,轻松将人抱进浴室,她坐在盥洗台面,眼神迷离,长发披散,稍稍遮住一些痕迹。
他定定看了好几眼,没忍住,低声道:“在这儿好吗?宝宝。”
江疏月耳根都麻了:“还没洗澡呢。”
“做/完正好。”
正说着,男人已经亲下来,啃咬本已经出现红痕的地方,或许她都没发现,/柔/软长了颗红痣,位置很刁钻,她应该看不到,毕竟都挡住了。
商寂很喜欢亲,或者咬,总之每一次都不会让哪儿空着。
浴室里传开女人低低的吟声,时高时低。
……
江家别墅,佣人来来回回干活,时不时往大厅方向看,表情带着点困惑和好奇。
江芷欣跪得笔直,昨晚便已经跪在这里,双膝下尖锐的石子,已经扎入膝盖,血丝沾满石子,全身酸软麻木,特别是腰骨隐隐发疼,但她不敢懈怠。
早晨江家父母起床看到她还在跪,便心疼想让她起来,结果被江肃阻拦,她就只能继续跪。
得知江疏月逃出去之后,江芷欣一瞬间有些解脱的放松,浑身颤栗,她特意选药性最低的迷药,还让她们没锁房门,以姐姐的聪明,一定会逃出去的。
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
她睫毛颤动着,随之脑子里想的是后果,她是不是会被赶出江家,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
那个时候,她在休息室静坐许久,想不出答案。
回到江家,江芷欣竭力若无其事地和父母汇报活动情况,对下药一事绝口不提。
没多久,江肃来势汹汹,保镖也一股脑儿涌进别墅,将厅的三人围住。
江父眉峰一拧:“你在干什么?”
场面有点整肃,江母对儿子的行为也有些不理解,语气还是柔和的:“找这么些人把父母围住,江肃,这不是为人子女该有的行为。”
江肃神情一贯的冷漠:“如有冒犯,我很抱歉。”
“我只有一个事情,搞清楚就走。”
话音入耳,江芷欣心脏提到嗓子眼,指尖下意识攥紧裙摆,垂着眸子不敢看兄长。
“今天下午,月月参加江氏主办的活动,为什么会无故被人下药带走?”
江肃说着这话,眼神紧紧盯着坐在母亲身边的女人,后者没有抬眼。
江父皱眉:“欣欣负责的那个活动?”
江肃不做声,行为已经证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