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

    比求欢的母狗晃得还要欢快。

    是赵惟舟这样说的。

    他碾碎我作为人的尊严和坚持,把我揉碎了捏成一条狗。

    至于小老头的消息,赵惟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半点。

    从那天开始,他只积极地治疗我的嗓子。

    每经过一次治疗,他都会很粗暴地做我,逼迫我发声。

    可总是失败,他就对我很不满。

    有时秦璇想要掺和一脚,说上两句话,都被他呵斥离开。

    他依旧不允许秦璇接触我。

    甚至警告秦璇,如果再试图用手语跟我交流,就砍了她的手。

    她只是嗤笑,“你装狗装得那么好,我竟然真信了你爱我。”

    我也信过。

    我们都可笑。

    更可笑的是,秦璇说赵惟舟爱我。

    我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忍不住嘲讽地笑了笑。

    这就是赵惟舟的爱吗?

    极端,变态,偏执,扭曲。

    我有的时候甚至在想,他是不是对狗有什么非分之想。

    即便如此,我还是一直很配合,很听话。

    因为我想再见小老头一面。

    至少我想要知道,他过得还好不好。

    他是被我牵连的,如果不是我,他就不会受伤。

    赵惟舟说,会让我见的,今天晚上就请来。

    我实在等不及,想去问他能不能早一点。

    可是在书房缝隙里看到的,不是赵惟舟,是小老头。

    他端坐在办公椅上,穿着墨蓝底色绣黑龙的衬衫,手上挂着一串珠。

    原本费尽力气才能挺直脊背的小老头,收拾得那么板正又锐利。

    让我感到一阵恐惧的陌生。

    我听到赵惟舟叫他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