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阿舟喜欢你呢？”
小老头叹息一声，说出的话让我觉得可笑。
他可真是一位慈爱的爷爷啊。
“为了阿舟能开心，去一趟穷乡僻壤也无所谓。”他靠回办公椅，“阿舟只是希望你留在他身边，你为什么做不到呢？你怎么就做不到呢？”
没有人把我当成独立完整的人。
他们都视我为取悦赵惟舟的工具。
我掀飞了赵惟舟办公桌上的所有东西，拳头已经高高地举起来。
小老头并不躲，坐在那里看着我。
“你打不下来的，你是个好孩子。”他眉眼舒缓，像是看透了我。
可是，我是个好孩子，并不是你们绑架我的理由。
我的拳头重重地砸下去，小老头彻底变了脸色。
但拳头没有砸到他的脑袋上，而是被赵惟舟截住了。
他攥着我的手腕用力一甩，我整个人就趔趄着摔倒在地上。
太虚弱了。
小老头转动着珠串，闭上了双眼，“还得教啊。”
赵惟舟走到我身边来，弯腰抓起我的头发，直接将我拖了出去。
就这样一路拖回了狗笼。
“犯错的狗都要受到惩罚的。”他半蹲下来，拽着我的头发端详我的脸，“是不是我训得太少，你的那些人的特征还在，就不觉得自己是狗了？”
“我连有主的德拉科都训得了，还训不了你吗？”
我通红着眼眶，积压了这么久的情绪全都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我不顾他抓着我的头发，扑上去在他脸上狠狠咬了一口。
头皮上传来的剧痛被痛快麻痹，嘴里的血腥味更加刺激了我。
我疯狂地咬下去，像条狗一样。
他的左脸被我咬得血肉模糊，“啊！！！贺饮秋，你这条疯狗！”
只可惜他推开我的戾气太大，很快又有保镖围上来压制我。
我没能把他脸上那块肉咬下来。
小老头闻声飞快地赶下楼，看到这一幕，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暴怒尖叫。
“不叫的狗咬人最疼，你还真是欠教训！”
他用手里的拐杖，生生打碎的我满口牙。
我吐了一地的血，脸肿得像馒头。
“把他的狗牙塞进他的狗嘴里！让他咽下去！”小老头言语中满是戾气。
破碎的牙齿纷纷被捅进我的嗓子眼，一个不剩。
我剧烈地干呕着，只觉得整个胸腔都疼得要命。
赵惟舟站起身，捂着左脸，血液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
“看来不能对你太好，该到了给你换身皮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