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憋到医院去了。

    今天做这一局,应该是着急了。

    想起那天晚上沈砚池让他找人,找到后沈砚池亲自动的手。

    认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沈砚池如此失态,不是他拦着,人差点打死。

    能让他这么动怒的,只有跟桑晚兮有关的事。

    总归……祝愿他今天心想事成吧。

    —

    汽车内暖气开的足,熏得人脸发烫。

    等红灯的间隙,桑晚兮无意看向副驾驶,结果视线像是被钉在原地。

    随意搭在方向盘上面的手指缓缓收紧。

    只见,副驾驶的沈砚池衬衫上方的纽扣已经解开,袖子也往上卷起,漆黑的眸子染上几分星光,精致的眉眼中夹杂着淡淡的醉意。

    矜贵纯欲。

    原本发烫的脸颊红晕更显,耳根也随即热起来。

    后方鸣笛声传来催促,桑晚兮这才发现已经绿灯。

    一声轻笑从副驾传过来。

    不知道是笑她发呆错过绿灯,还是笑她见色忘动。

    缓了口气行驶车辆,期间没敢再往副驾驶看一眼。

    很快,汽车到达帝景一号。

    桑晚兮走的很快,沈砚池则慢悠悠的跟着。

    “哎呀……”

    入户门打开,桑晚兮没注意被地毯勾了下脚。

    好在沈砚池跟在后面,及时伸手扶了她一把。

    “夫人小心。”

    沈砚池揽着桑晚兮的腰,语气轻挑。

    善意的提醒,落在桑晚兮耳朵里却有种被嘲笑的感觉。

    一道门,走了无数遍。

    为什么还会摔倒!

    沈砚池会不会觉得她很笨?

    为了挽回自己在沈砚池心目中的形象,桑晚兮觉得十分有必要解释一下。

    “我刚才在想事情,没注意而已。”

    “哦?”沈砚池微微低头,凑过来,“夫人在想什么?”

    “……”

    不过是随口编的理由,没想到沈砚池会追问。

    桑晚兮抿了抿唇,“就是……医院的事。”

    “原来是这样。”

    沈砚池点头,下一瞬语不惊死不休的又来了句,“我以为,夫人在想我。”

    “我想你做……”什么。

    车内的画面闪现,缓缓滑动的喉结,精致的锁骨,以及隐在黑暗中的肌肉线条……

    桑晚兮的声音低下去,没了刚才底气。

    沈砚池换了个姿势站立,垂下的羽睫微动,声音带着淡淡的哑,“可以。”

    “……什么可以?”

    像是等到小白兔主动走进狩猎圈一般,沈砚池扯唇,“不是说想做……么。”

    “我没有!”

    桑晚兮音调拔高,差点跳起来踩到自己的脚。

    天老爷,她什么时候说了这种话!

    虽然她因为喝酒生扑了沈砚池两次,在他心里的印象大打折扣,

    但她最近……真的尽量表现的很纯洁了!

    “没关系。”

    沈砚池抬手在她头顶揉了揉,淡淡道:“领了证,合情合法。”

    “……”

    桑晚兮欲哭无泪。

    这不是她上次扑倒沈砚池说的话吗!

    一颗曾经发射的子弹此刻正中眉心。

    为了挽回自己在沈砚池心目中最后一丝形象,桑晚兮举起三根手指发誓,“我保证从今以后戒酒,绝对……”

    桑晚兮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毁了沈砚池的相亲对象,霸占了他的身子,现在还馋上瘾了。

    “嗤。”

    一声嗤笑打断桑晚兮的话,沈砚池低下头靠过去,语气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委屈,“沈太太,你该不会是想我下半辈子去庙里修行吧?”

    “你学医,应该明白男女之事再正常不过。”

    桑晚兮自然是知道的。

    但沈砚池是她整个学习生涯中,巍峨的站在神坛上的男人。

    高洁到不容任何人染指的那种。

    她怎么敢起那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