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折仙君坐上主位,长老依次排布在他的两侧。
清河的魔性被晏折仙君强行压制,面露苦色,却还是怨念般看着白芨。
“清河,如今刑事堂的长老都在,你约莫都交代了。”
晏折淡淡开口。
清河不语只是一味狂笑,好似失了神智。
白长邑与白芨同在一块,这更是给了清河莫大的刺激。
白芨实在无聊,本来她可以在这一次的试炼里小小的装逼一把的,若不是清河这事耽搁……
白长邑走到清河身边向各位长老及仙君行礼,随即开口道:“各位长老、晏折仙君,清河此时莫不是被魇魔迷了心智才会如此不知礼数,想来也是问不出什么。”
其中一位长老捋了捋自己并没有多长的胡子,虽然他有些赞同白长邑的说法,但是以晏折仙君的脾性,必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情。
“长邑,你且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
白长邑所见不多,只能将自己看到的都说出来。
在他的视角里,的确是清河欺负白芨在先。虽然事实如此。
“很好……”晏折挥手将清河从地上提到半空中,只是弹指间,清河体内的魇魔便被剥离出来。
那是一只身体通黑且各处都有圆洞,面露獠牙双目猩红的怪物。
它因痛苦发出凄厉的吼叫声,振聋发聩。
白芨仔细打量着这只魇魔,她明明都将魔族除干净了,这莫不是漏网之鱼。
长老们看着此物具是震惊。
“此物,不是被仙君除干净了吗?”
“清河如何能跟魔物勾结上,莫不是仙门里有魔族的奸细?”靠近晏折仙君的长老略带担忧的开口。
“你们要找奸细是吗?”一直不说话的清河突然开口了,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那只魇魔被仙君用锁链锁住了,即便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
“我可以告诉你们谁是奸细……”
不知为何,白芨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突然,清河伸出手指向白芨大声吼道“她就是奸细,一定是她,就是因为她我才会这样的,你们快杀了她!杀了她!”
还真是天降大锅。
白长邑率先为白芨辩解:“清河,你莫要胡说,阿芨她本就身体不佳修为又不高,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魇魔的附体。”
白芨顺势躲在白长邑身后弱弱传音:“师姐,我一直都是打杂的如何能见到魇魔,你真是污蔑我了。”
长老们对清河的态度也是非常的失望,他们也是看着这个孩子长大的,怎的变成如此模样。
“清河,你若是再不说实话,便是你的父亲也护不住你了。”
晏折仙君好似没了耐心,用手指慢慢的敲打桌面似是在催促,面上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冷冷的。
此时的魇魔不适宜的发出嘶吼,那声音吵的人心烦意乱很是难听。
白芨真相把那个东西的嘴堵上,太吵了。
谁承想下一秒,那家伙还真堵上了。
想来是晏折仙君出的手。
“为什么都要维护这个小贱人,明明我才是天之骄女……白长邑,你是我的未婚夫,为什么你总是要护着她!”
清河这段话几乎是嘶吼着说出来的,她的嗓子已经沙哑,嘴角也在不断渗血,整个人虚弱无比,却还是不肯认错。
当真是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