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版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兔子不吃窝边草,可盛总是狼啊! > 第65章  该到我收取利息的时候了
    祝鸢怔愣地盯着那本她原本藏在医院病房的行李箱里的笔记本。

    蚀骨的寒意让她整个人止不住地发抖,恐惧地看向他,“日记本怎么在你手上?”

    房间的灯光突然亮起。

    盛聿没有回答她,一手按着她,她抢不到日记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当着她的面翻开本子。

    “我亲爱的鸢鸢……鸢鸢。”他轻笑一声,不知是在嘲讽还是在冷笑。

    男人温热的手指轻易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看到陆怀湛这么叫你,如此喜欢你,是不是十分心动?”

    祝鸢被迫抬起下巴,迎视男人暗如浓墨的眼神。

    盛聿是会让人从骨子里产生恐惧的人。

    不论是初见还是现在。

    “把日记本还给我。”她低声说着,语气卑微乞求。

    “想要?”

    盛聿盯着她的脸,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却问她:“先回答我一个问题。那天晚上,为什么给我煮了两碗面?”

    一碗是报复。

    那第二碗呢?

    祝鸢刚要开口,男人冷声威胁:“但凡让我听出来你说谎,你的爷爷和你坐牢的哥哥一个也别想好过!”

    祝鸢眼眸剧烈颤动,闭上嘴。

    她的沉默惹恼了盛聿,“说!”

    “因为我觉得你很可怜。”祝鸢眼底蓄上泪水,紧攥的手失力松开。

    那天晚上的盛聿就是一个被父亲背刺、躲在暗处思念母亲又独自疗伤的可怜人。

    她承认自己想报复他对她的羞辱,但同时又因为恻隐之心留了一手。

    听到她的答案,男人低头笑了笑。

    “呵,可怜我?”盛聿骤然松开她的下巴,面无表情地从茶几抽屉里的一枚纯黑色的打火机,“你不如可怜可怜陆怀湛的一片痴心吧。”

    打火机的火苗窜起。

    火舌瞬间舔过翻开的日记本!

    “不要!”

    祝鸢双目赤红,扑过去要抢过日记本,可盛聿却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摔回到沙发上。

    脑袋撞到沙发扶手,顿时眼冒金星。

    她拼命地爬起来,包扎过的右手隐约有血迹渗出来,扭伤的右脚弯折她也不管不顾,双眼仿佛被火光染红了,失去理智般地扑过去,徒手拍灭了火。

    笔记本被烧掉了大半,火烧过的边缘泛着黄黑,然而靠里边的地方一个字都没有。

    她这才认出这根本不是陆怀湛的那一本,只是表皮一模一样。

    她猛地回头,盛聿站在灯光下,眉眼阴鸷冷漠,“这么喜欢陆怀湛,为了他的东西,连被火烧都不怕。”

    “日记本呢?”

    他知道日记的开头,一定是看过的。

    她喜不喜欢陆怀湛与他无关,但日记本是陆怀湛留下来的东西,他没有权利夺走。

    男人缓缓在她面前蹲下,修长的手指扣紧她的后脖颈将她压到他的怀里,暧昧地吻了吻她的嘴角,“从知道真相到现在,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难怪突然给她爷爷换病房,在电话里却能忍住质问他的冲动。

    祝鸢努力躲开他的唇,却被他死死扣住后脖颈挣脱不开,她被迫仰着头,迎合他突如其来的深吻。

    寂静的房间里不断传出她的挣扎声,呜咽声,以及潮湿黏腻的声音。

    “唔——”

    祝鸢不顾疼痛把手从他的桎梏中抽离出来,毫不犹豫抬起手打了盛聿一巴掌!

    “你也只会用强取豪夺逼我就范!从头到尾,你就是觊觎自己好兄弟未婚妻的阴暗小人!什么对好兄弟的未婚妻不感兴趣,什么好心借我钱让我帮你做掩护,都是你下作的手段!”

    盛聿白皙的脸上很快就显现出手指印,他咬着牙冷笑出声。

    “强取豪夺?终于忍不住说出心声了。”

    多适合他的一个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刚才的那次深吻,让她浑身瘫软无力,只能跪坐在那里。

    察觉到他的再次靠近,比以往更深浓的危险气息包裹上来,祝鸢根本来不及思考,翻身用尽全力往外爬走。

    却被男人扣住脚踝拽了回去,一个翻转轻而易举将她压制在身下。

    力量的悬殊注定她沦为男人的掌中之物。

    男人冰冷的声音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清晰地砸在她光裸的肩上。

    “不是想还我钱跟我划清界限吗?钱也好,人情也罢,该到我收取利息的时候了。”

    ……

    夜深了,温泉山庄也渐渐陷入沉寂。

    开了灯又关了灯的二楼主卧落地窗前的地毯。

    男人炙热的指尖从女人的小腹往下游移,耳朵被人咬住,邪魅冰冷的声音灌入耳中,“陆怀湛这样碰过你吗?”

    祝鸢咬牙,粉白的肌肤浮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那副病恹恹的身子,让你舒服过吗?”

    从始至终祝鸢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咬着牙,不哭也不叫。

    男人使了坏地折磨她。

    “疼……”她终究抵抗不住,浑身颤抖。

    盛聿满意地笑了,抬起她的下巴攫住她的唇舌。

    已经过去很久了,他仍没有放过她。

    他一边抵着她发泄地吻她,一边念出陆怀湛日记本里的内容,他过目不忘,那些刺目的字全都记在脑海里。

    杀人不过头点地,盛聿是在凌迟她。

    祝鸢疼得闭上眼睛,咸涩的泪水滚落,男人尝到了味道,更加疯狂地在她身上索取。

    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男人从后将昏过去的她丢在凌乱大床的枕头上。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祝鸢渐渐转醒过来,她撑着手要爬起来,可身子太重,浑身疼得她一动就好像要散架一般。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

    她认命地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应该大亮了,可是她睁不开眼睛,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

    听见男人的脚步声靠近,她犹如惊弓之鸟,沉重的身子条件反射地抖了起来,上面布满斑驳的红印。

    尤其是腰间和大腿,惨不忍睹。

    她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看到一个玻璃水杯放在床头柜,边上还有一颗白色的药。

    男人站在床边,穿戴整齐,语气施舍:“吃了药,就放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