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直接说什么。
毕竟现在,钟华的身上没有半点邪气。看起来好似也没什么危险。
“这东西不是2元店的,很珍贵。平时也不要示人。也别随意把玩。
这东西价值不菲,但是有丁点邪性。别随身带着,收起来就好。”
我简单的说了几句,钟华重重点头。
吃过晚饭。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把李红和钟华两个人带回了我的房子。
两个人一进门儿,李红就“哎呦”一声。
“天呐,这屋子咋这么大呢?哎呀妈呀,这也太豪华了。咱们镇首富也住不上这么好的房子吧。”
我和李红都是农村人,我们村子旁边是个小镇。平时,村里哪户人家搬到镇里,已经是十分光荣的事儿。
但是,我们那地方的小镇子跟白山市自然不能相比。
钟华也忍不住感叹。
“这屋子,得有100多平吧!这整的也太好了。我看电视里头京都里的那些大款,住的房子都没有你住的这个体面。
这房子一个月得多少钱呀?林涛兄弟,你一个人租这么大的房子?”
有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明白。
我随口说了一句。
“房子是朋友送的!屋子倒是够多。
红姐,今天晚上你就住房。屋子里有卫生间能洗澡。倘若缺啥,你跟我说一声。
钟华,你想住哪间屋自己挑。要是想洗澡,就去大卧室洗。”
李红和钟华被我的房子惊叹的说不出话来。
天色已晚,我给两个人安排好房间。李红那边什么情况我不清楚。
钟华是在我的卧室洗的澡。一个大老爷们儿细皮嫩肉的,洗澡还挺慢。一个澡洗了一个多钟头。
等他收拾完,我给他找了一身我的睡衣。钟华换上睡衣,不好意思对我点头道谢,然后去另外一间房睡觉。
钟华离开后,我把卧室的房门关上。刚准备进卫生间,自己也洗漱。
可我前脚刚踏进卫生间,就发现纸篓里面,装着半纸篓的卫生纸。
那些卫生纸自然都是用过的,揉成了一团。卫生间里还有一些淡淡的腥气。
是男人,都懂怎么一回事。
没想到钟华这小子,看起来蛮清秀,细皮嫩肉。还真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洗个澡都不消停。
我尴尬的咧嘴一笑,把纸篓的垃圾袋系好,自己也简单收拾洗漱,然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阵水声惊醒。
那哗啦啦的流水,还伴着“砰砰”的闷响。
这声音,差不点儿把我搞尿床。
我伸出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起来时,我只发现卧室的房门竟然被人推开了。
并且,在卫生间里好像还有人哼歌的声响。
谁呀?大早上进我房间。
我穿鞋下地,走到卫生间门口。刚拉开卫生间的门。只见,钟华正在洗漱池子前,用手搓洗床单儿。
见我起床,钟华满脸都是不好意思。
“林涛,是我声音太大,把你弄醒了吧。
我……我就是想洗洗床单儿,我……”
这房子,就连我本人都没有住过几次。所有的床单被罩都是崭新的。
钟华这大早上洗床单。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垃圾桶里的那些卫生纸。
“呃……你洗吧!我,我觉少……”
我一边说着,不好意思的退出洗手间。
钟华今年好像才25吧。精力那么旺盛吗?
昨天晚上都解决过了,做梦还会……
我伸手挠挠后脑勺,可怜我们这些小光棍。正值青春壮年,思想都让互联网给搞带颜色了……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起。
我跑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只见,给我打电话的人正是钱金龙。
我接通电话。钱金龙特不好意思在在电话那头说。
“我这两天上班上懵了。忘了李红要过来的事儿。
昨天晚上我们车队有个小伙子拉肚子。我替他跑了趟夜车。手机没电了,一直也没充。
今天早上我才看见我爸的电话,我爸说,你去火车站把李红接回来的。”
我回:“没事!我一猜你就是工作太忙。
李红姐现在在我家呢。还有她表哥钟华,也跟着一起来白山了。”
钱金龙一个劲儿在电话那头说谢谢。
紧接着,他又问我。
“林涛,你有时间吗?我认识一个老板,他想见你。想找你帮忙算算命。”
钱金龙在电话那头解释。
“这个老板姓张,跟袁氏集团没啥关系。
是我刚来白山市,当力工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小老板。
你要是愿意见,咱就安排时间。你要是不想见的话,我就回了他。”
金龙哥总是这么见外。
我淡定一笑,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你介绍的人,我怎么可能不见?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等你安排好了,通知我一声就行。”
紧接着,钱金龙又补充了一句。
“林涛,是这样的。
那个张老板他不只想算命。他家好像出了点儿事儿。
我听说,张老板家闺女死了。好像,死的还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