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小队打道回府的时候我还迷迷瞪瞪。

    昨晚过度消费,导致我的眼皮还在打架。

    有人探过来替我系了安全带,呼吸间带着点熟稔的皂荚香。

    我条件反射般环住沈醉的脖颈,他呼吸一重。

    随后没什么犹豫的,他贴上我的唇,撬开齿关的动作显得流畅,我被迫贴在靠背上,新鲜的呼吸被悉数掠夺。

    唇瓣被吮吸得有些胀痛,我抬手抵开沈醉。

    他显然没回神,被顶开的时候还有些懵。

    “你是狗吗,咬得我好痛。”我不知所谓地解释了一句,沈醉似乎若有所思,随后和我十指交叠。

    好黏人,我想着,却也没舍得松开手。

    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个不停。

    我摁下接通键,好友尖锐的嗓音快冲破我的耳膜。

    隐隐约约地,我听到了什么类似于姐姐、相亲等奇怪的词。

    我不知所谓,正想询问下具体情况,我的手腕就被狠狠扣住,我对上沈醉黑沉的眼睛。

    他的眼尾有些红,眉眼耷拉下来,像是一只淋雨的小狗。

    ...

    好友还在电话那端叭叭叭,微弱的电流刺激着我的鼓膜。沈醉发狠啃我的唇,手掌隔着薄薄的衬衣贴着我的腰。

    我发软的手拿不住手机,沈醉就包裹着我的手,我整个人都被架空。

    没处落脚地跨坐在沈醉腿上。

    好友的声音没有停歇,我在沈醉的目光下,被迫硬着头皮继续和好友交谈。

    他湿热的唇抵在我的耳垂那里,钝钝的牙齿摩挲着我耳垂的软肉,手掌也不老实地游离。

    我架不住地求饶,十分屈辱的贴在沈醉胸膛道歉。

    沈醉完全不听也不停,他的呼吸全撒在我衣领,在更进一步时,我迅速地挂了电话。

    “萧逸舟,有我一只小狗还不够吗。”

    他委屈地耷拉下眼睛,先发制人。我的骂声全堵在嗓子眼,一个字也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