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当中,觥筹交错,杯盘狼藉。
赵磊端着酒杯,说着最为冰冷的话。
张铁问道:“那里很危险!”
赵磊说道:“真的好事儿,也轮不到我们兄弟。也只有一些危险的事,还有很劳累的事,能轮得上我们。”
“西河湾挖矿,就是一个又苦又累,还很危险的事情,不过利益也很大。”
张铁略微思索道:“我天赋一般般,也没有特殊的手艺,也没有大的背景后台,就是一个底层的苦哈哈。”
“如果没有大的改变,如果一味求安稳,可能炼气三层就是我这一辈子的尽头。感觉有点不甘心,我想要去拼一下。”
赵磊说道:“好。”
又看向其他几个人。
林易叹息道:“不久前,我娶了一个妻子,也是一个杂役弟子。二手货也就罢了,还特别的挑剔。直接坑了我5000灵石,然后吵吵闹闹,简直是人生的折磨,不久前和离了。”
“还有3000灵石的外债,我也必须要闯一下了。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死在外面。我不想这样窝窝囊囊憋屈的活着。”
李长生略微思索,说道:“我打算去拼一把”
陆平安说道:“我也是。”
至于剩下的沐月儿,白薇两个女子,问都是没有问。
女孩子没有必要吃苦,还是是选择嫁人吧。
最后看向宁凡。
宁凡沉默片刻后,说道:“我也不去了,我还要制作符箓。”
“你的符师的水平还可以。等技艺再提升,修为迈入练气三层,再说其他。现在出去有些危险。”
赵磊说道:“保重!”
“保重!”
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稍后各自离去。
……
离开酒楼,宁凡微微皱眉。
越来越不想参加这样的同乡聚会。
他过得不是太好,只是一般般。
参加这样的宴会,有点自取其辱。
而且,赵磊已经迈入新的层次,与他们不是一个阶层,以后再也不会召开这样的聚会。不是一个圈子的人,没有必要强行凑在一起。
回到家中,秦仙儿问道:“聚会还如何?”
“还不错吧。”
宁凡点头道:“有的过得还可以,有的过得一般般。多数大家都过得很难。”
说着,递过一瓶子仙酒。
“这是我从宴会上带来的,你尝一尝。”
秦仙儿品尝了一下,感觉味道不错。
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
“夫君,我想要吃你了。”
秦仙儿说着脸色红扑扑的,带着激动和兴奋,直接一个投怀送抱,带球撞人。
“好!”
宁凡也是笑着,然后直接抱住她。
两人开始靠近床榻。
然逐步地褪去衣裳,天雷勾地火,很快进入了火热的阶段。
伴随着欢快的声音,一切很美好。
许久之后,一切开始走向平静。
宁凡抱着佳人,进入了贤者时间,心灵变得空荡荡,变得超凡脱俗。
咚咚咚!
就在这时传来敲门的声音,宁凡感觉到一丝恼怒,快速的起床,然后穿起衣服。
秦仙儿感觉到羞怯,可也是快速的起床穿好衣服。
宁凡上前,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位仙子,感觉很熟悉,又感觉很陌生。
这位仙子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裙,上边还点缀着金色朵朵小花,天蚕丝绣上制而成,仅仅是这一身衣裙,至少价值一千灵石。
长裙包裹着玲珑曼妙的身上,胸部高挺,腰依然纤细,臀部圆润,说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线曼妙,脸如秋水,目光妩媚。
肌肤如雪白,好似美玉,没有任何的胭脂水粉点缀,显得无比的美丽动人。
眉如远山,凤眸闪闪生辉,修长的琼鼻,樱桃般的小嘴红润,富有光泽。
修长的雪颈有如天鹅,饱满的将胸前的衣襟撑得胀胀得,臀部向外挺凸,将裤子绷得紧紧的,玉腿显得格外纤细笔直,美好身形上。
天生有一种贵气,圣洁、优雅,知性,又带着充满典雅,还有淡淡的压迫感。
这个仙子很是美丽,可宁凡感觉到心灵示警,好似人站在老虎面前,虽然老虎没有扑咬,可还是有恐惧。
“拜见仙子,拜见师姐!”
宁凡恭恭敬敬的说道,低着头不敢有一丝亵渎的心态。
在整个仙城有所谓的规矩,不得轻易杀戮,杀戮之后有严重的杀人税。
迫于这种沉重的税收,很多人都是很规矩。
整体上治安比较好。
可所谓的规矩,只是用来束缚底层的修士,对于那些内门弟子,真传弟子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主……宁凡哥哥,你记不得我了,我是宁雪。”
仙子开口道。
宁凡抬起头,然后仔细的观察起来,寻找着那些熟悉的感觉,渐渐的有一丝熟悉的印象。
足足有9年,没有见面了。
昔日还是一个少女,还是一个花骨朵还没有展开,满头的黄毛头发,脸也有点发黄。
可现在却是长得倾国倾城,长得美丽动人,一颦一笑之间有莫大的诱惑。
宁凡只是大致的看了一眼,就感觉心神摇曳。
“宁雪师姐,最近可好?”
宁凡开口说道。
就在这时,秦仙儿走出来,然后看到了宁雪,有惊艳的感觉。心里面有一丝自卑,就好似一只丑小鸭见到了天鹅。
“夫君,这位仙子如何称呼?”
“这是宁雪师姐!”
宁凡笑着说道。
“我们算是老乡,宁凡哥哥对我多有照顾。最近有些闲暇,恰好来看一看你们。”宁雪开口道,语气极为平淡。
秦仙儿却是微微心动,想到了很多的东西。
宁凡,宁雪,似乎是相同的姓。
似乎他们是最亲近的人,可又是最陌生的人。
而且,宁雪看他的眼神不一般。
秦仙儿略微想了一下,然后就止步。
有些东西不能想,不能去思考,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哥哥,她是你的妻子吗?”
宁雪说道。
“是!”
宁凡说道。
宁雪又是问道:“你们现在有孩子吗?”
宁凡苦笑道:“花钱的地方很多,每年结余下来的钱很少。这点钱,我们养活自己已是极限了,养孩子花销太多生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