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总之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陈东坡一脸着急,半天也说不出个事情来。
陈山河回头跟陶红吩咐了一句:“你先跟妞儿吃着,我先跟大哥去看看咋回事,回头了在食堂吃点就行了!”
随后便带上了干活的家伙事跟着陈东坡一起离开了家里。
来到牛棚时,陈山河也愣住了。
公社确实是送了两头牛过来,一头是黄牛。
另外一头,体格健壮,黑白花色相间,分明是一头奶牛!
这出乎陈山河的意外,这年头的农村,竟然能够分得一头奶牛。
“咋是这种牛啊,这牛能干活么?”
“上头公社不厚道呀,咋给生产队送来这种牛?”
“这牛咋是这个色的,该不是病牛吧?”
周围的村民议论纷纷。
队长周旺三叉着腰叹气。
陈山河也想起来了,农村耕牛最多也就是水牛和黄牛,北方多使用黄牛耕地,南方则是水牛稍微多一些。
这种奶牛,现在一般都是国营农场才会培育养殖,甚至直到70年代以后才会在国内普及,现在是少之又少,村民们更不可能见过。
但在村民们看起来是病牛的奶牛,对于陈山河而言,可不得了了!
有了奶牛,就有了天然的纯牛奶来源,这可是不可多得的丰富蛋白质啊。
更何况,自己今天的任务有着落了!收集1斤牛奶,牛奶可不就在这呢么!
而且这头奶牛看着涨涨的,显然是还在产奶高峰期,完全不担心挤不出来。
陈山河一脸笑容,直接在系统任务中选择了困难任务!
“山娃子,你这是咋了,公社给咱们分了病牛,这可咋整呀。”
陈东坡愁眉苦脸地说着。
村民们看向陈山河的笑容,都是一脸奇怪。
他对村民们解释道。
“大家别担心,这可不是什么病牛,这是奶牛,能够产牛奶的。”
这个时代的农村地区是不存在牛奶供应的,养羊喝羊奶倒是很常见。
众人都是一脸懵,唯独周旺三走上前来,说道:“山娃子,你是说这你能照顾好?”
陈山河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周旺三也扭头对村民们说着:“既然这样,大家相信山娃子吧,给他点信任,好不容易振作起来了,让三娃子为咱们生产队的生产添砖加瓦!”
“社员们,早饭时间快到了,大家都到食堂去吧,别耽误了今天的生产!”
村民们逐渐离开,周旺三和陈东坡都看着陈山河。
他说道:“你们先去吧,我喂牛了就来。”
“嗯,我让食堂给你留一点,可别耽误了吃。”
周旺三刚刚离开,陈东坡依旧还在旁边看着,担心陈山河喂不了这两头牛。
“要不哥帮帮你吧,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咱哥俩应该能成。”
陈山河笑着推了一把大哥,“大哥,你也赶紧去吃吧,不就两头牛吗?我可是养牛高手,随便喂喂都长膘!”
见陈山河满口答应,陈东坡也只好离开。
等到众人离去,陈山河立马打开了神农商城,他明明记得,在商城里是有相关农业书籍可以买的。
刚打开,一本书赫然映入眼帘:《母猪的产后护理》。
“不是你,换下一本。”
《奶牛的高效饲养》,这就对了!
研究了十分钟,陈山河开始按照书上的内容准备起草料来。
从牛棚外面取来了堆放好的稻草和一些湿秸秆,拿着柴刀开始铡切这些草料。
长长的草料直接铡切成一两公分一段,正所谓是寸草铡三刀,无料也上膘。
将草料铡切好了以后,陈山河咬了咬牙,为了让牛多产奶,又从神农商城购买了一包苞米粒和一包豆粕。
分别加入了苞米粒和豆粕以后,才用棍子搅合好了这些草料,倒在了牛槽里面,开始喂这两头牛。
他拍了拍黄牛的背。
“老黄,算你运气好,能跟这头奶牛一起吃,也算是吃上好的了。”
“哞——”
似乎听懂了陈山河的话,黄牛哞了一声后低头吃了起来。
陈山河也不耽误时间,带上了木门,一边看着书一边走向生产队食堂。
村民们都吃得差不多了,陈山河看了一眼自己的碗里只有两个杂粮窝头,而且还夹带着不少的稻壳。
这杂粮窝头能充饥、饱腹,甚至还能减肥,想到这里,陈山河有点想笑。
这种日子苦哈哈的,现在的村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但都在熬着,都在期待着好日子的到来。
他也不讲究了,坐下就开始啃起窝头来。
这一回,寡妇红杏跟陈山河离得远远地,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一旁,她婆婆贾张氏目光如炬,但凡她敢看一眼陈山河,贾张氏都要给她“判死刑”。
不多时,周旺三开始吩咐今天的劳动任务。
“社员们,今天的劳动好好干,可不敢耽误了,多干点才能早点实现生产大丰收,努力迈进新生活!”
周旺三号召之后,村民们都开始带着农具进了地里干活,陈山河虽然有了养牛的任务,但还要跟着一起下地干活。
农村的集体劳动不少,任务又多,体力活也重,而且村民们几乎都吃得不太多,自然也干得不上心,都期待着等到中午吃个饭。
陈山河挥着锄头,便能看到周围也不少村民已经开始喘气了。
日上三竿,已经是快到中午的时候了,幸好现在还是开春,天气还没有那么热,不至于干点活就满头大汗。
眼看着临近吃饭的点了,不少村民开始放慢手上的速度,也有的直接坐在了田埂上。
一旁有村民吩咐着陈山河。
“山娃子,快吃饭了,别那么卖力了,歇息下。”
“过来坐着休息休息,下午还有活要干哩!”
“干这么辛苦,中午多吃点,下午才会有好力气!”
陈山河这才放下了锄头,周围的村民几乎都已经在休息了。
集体劳动有优点,也有不少缺陷,全部取决于村民们。
正当陈山河刚坐下,不远处一个田埂上站着的影子却直挺挺倒了下去。
“那边是谁呀,咋晕倒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