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人欺骗,这并非她的错。
“既然这样,明天我就求世子解除她的禁足,和她好好谈谈。”
安兰正想点头同意,另一边,林鸿涛忽然闪身进来。
“如夫人怎么穿着丫鬟的衣服,这样的打扮能帮谁解除禁足?”
绛莺闻言立马起身走到了林鸿涛面前说:“爷就爱拿我打趣,我在说韩姨娘的事呢。”
见两人气氛微妙,安兰识趣地带着义辰悄悄退出,顺手带上了门。
“你最爱吃醋了,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哪是什么大方,我只是恨不得独占世子,但是今天,在花园里无意间听到户部尚书的夫人跟韩芳亲娘的对话。”
依偎在林鸿涛怀里,绛莺像讲故事一样,缓缓讲起了韩芳的遭遇。
“说来说去,她又傻又可怜。”
“你倒是怜悯她,既然如此,就放她出来吧。”
绛莺趴在林鸿涛胸口,小手轻轻的敲了下说:“我哪里是怜悯她,我是心疼我自己。”
“在家里,爹娘也只疼爱哥哥,幸好我早认清了家里的真相,不然可能就跟她一个下场了。”
听罢,搭在绛莺肩上的大手不自觉的紧了紧:“既然如此,就按你的意思办,今天的事,我让义辰去跟她说说。”
毕竟有些话还是得交代清楚,义辰去说,总比绛莺自己说更有可信度。
“万一她不相信,非要一意孤行又如何呢?”
“好言也难劝要死的鬼,我这次也是唯一一次相信她了。”
“如果她不相信,那她就是要和我斗到底了,我恳求,如果再有下次,就为了我,彻底解决掉这个问题!”
说到底,这也是林鸿涛的想法,对主不忠的人当然不能留,他已经给了韩芳足够的机会。
但这些话从绛莺嘴里说出来,却带着几分像是戏耍君王的意味。
“爷~就听奴婢这一次吧!”
绛莺撒娇般地用手指在林鸿涛胸前轻轻划过,言语中满是挑逗与暗示。
林鸿涛一把抓住绛莺捣乱的右手,随即用力将她拉到了床上。
“你要是想要她的命,我也答应你,那么,作为如夫人,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呢?”
绛莺贴近林鸿涛的脸,说道:“哦?奴婢觉得,奴婢所有的一切早就属于世子了呢?”
“难道奴婢还有什么能给世子的吗?”
“奴婢不懂,请世子您明示呀~”
绛莺嘴角勾起,笑得狡猾,接着林鸿涛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扑了上去。
这个绛莺,就像个小狐狸似的!
只可惜,今天绛莺穿的并不是先前做丫鬟时穿的衣服,不然的话,这情景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林鸿涛今晚喝了好些酒,心里烦躁,直接把绛莺的衣服撕破扔在地上。
一夜酒醉,第二天林鸿涛醒来感觉神清气爽,而绛莺却毫无要醒的迹象。
见状,林鸿涛轻笑了一声,并不觉得绛莺太过放肆,反倒是莫名有种自豪感。
想来是昨晚太过狠心地欺负她了吧!
不过绛莺的身体实在太柔软,生了孩子后更是娇弱无比,加上他又喝了酒,便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
“不用急着叫醒夫人,谢师宴也结束了,其他事都不急,先照顾好她的身体再说。”
“这次的谢师宴,她办得不错,待会儿父亲大概会有所奖赏,你们自己记账就行。”
“至于我给的赏赐,就不必登记了,算是给绛莺的私房钱。”
人嘛,总免不了要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林鸿涛也乐于纵容绛莺。
“是。”
“嗯,告诉小厨房一声,等到晚上我还来用饭。”
迷迷糊糊睡了一整天,林鸿涛果然再次来了。
尽管韩芳被释放了,但林鸿涛却再也不愿敷衍了事,平时更多是在绛莺这里过夜。
连续几日下来,这让绛莺感到十分疲惫。
“绛莺,后门你那便宜的爹娘又在闹腾了。”
得到总伴随着失去,绛莺虽然得到了这家的女儿身份,但也承受了那个女孩的烦恼。
这一对盗贼夫妻!
他们和绛莺素不相识,却把她卖了换钱,现在绛莺还花钱供养他们,按道理来说,他们应该感恩涕零才对,怎么还好意思来打扰绛莺呢?
“哎……没办法,带他们来见见面吧。”
总不能任由他们在自家后门胡闹,一方面会让别人议论绛莺不孝,不懂孝敬之道;另一方面也会叫人对咱们侯府说闲话。
过了好一阵,那对夫妻终于被领了进来,绛莺还是和以往一样故作凄惨,特意换上了朴素些的衣物。
但现在毕竟是夫人了,无论衣服怎么换,这宅院就在那里,那对盗贼夫妻虽然见识短浅,但也还不至于愚笨至此。
“哟,这真是爹娘养的好女儿啊!”
“哎呀!这么大的宅院,现在都是你的啦?你真是好运气哟!”
“没错!你可真得好好感谢我们一番才行。”
这对贼夫妻打量着院子里面的一花一木,眼睛里全是贪欲,要不是文轩侯府里有守卫,两人恐怕早就把这些都搬回自己家去了。
绛莺毫不遮掩地翻了个大白眼,接着冷冷地说:“做你的梦去吧!我可不必给别人做小老婆,你们还想让我感激?也配?”
这话一出口,两人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那男人还想摆出父亲的架子吓唬人,却被女人给一把拉住了。
绛莺一看,就知道这俩人又是有啥事找上门了!
眼皮子都没抬,绛莺淡淡地说:“说吧,这次又想捞点啥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