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发现其他大货,只打了些小玩意。
菌子倒是找了很多,羊肚菌,榛蘑,还有九月份刚冒头的油蘑。
如此直到夕阳即将西斜。
通过观察太阳方向能判断应该是四点半左右。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盘点了下今天的收获。
最重要的无疑是那只梅花鹿,光它就上百斤肉了。
还有一堆山鸡,野兔,松鼠、鸟雀,狸子,其他就是则是菌子,对了,还有几斤花栗鼠攒下过冬的坚果。
不错不错,又是满载而归的一天!
唯一遗憾的是,今天没找到野山参。
野山参不是那么好找的,村里人都知道这东东值钱,有人专门来收,一株能随便卖个几十块,所以靠近村落的山林村民早就找遍了,昨天那株也就长得比较隐蔽,否则也留不下来。
下山的路上,许承安心中思索着。
大山外围的山林很难找到大货和野山参。
光靠卖点野味和毛皮赚不了大钱,还是得将目光瞄准老林子。
富贵险中求,老林子里头资源更丰富,才有赚大钱的机会!
当然,机会也伴随着更大的风险,容易碰上野兽。
还是现在外边再提升一下,把所有品类猎物的属性都拿到手再做考虑吧!
走到离村落不远的那条逶迤山岭,许承安用柴刀在路边砍了根小树当成木扁担,把大罗乾坤袋里的猎物提取出来,麻绳结子穿进扁担里头,挑着往家里走去。
随身空间很好用,但自己不能在三姐妹面前凭空变出来。
毕竟系统是自己的最大秘密,哪怕最亲密的人也都不能告诉。
所以做做样子是有必要的,出门的时候许承安就带了些箩子麻袋之类的工具,如此打到大猎物怎么弄下山就说得过去了。
今天所有的猎物加起来连带菌子超过两百五十斤,光是那只公梅花鹿就两百斤了,然而许承安却是一点都不觉得沉。
系统改造了他的体质,这点重量不算事。
其实就算没系统之前,他在黑土屯当知青,历练几年后也能挑得动两百斤多斤了。
屯里那些青壮年甚至能随便挑个四百斤!
这个时代的农村壮丁从小就做惯苦活重活了,可没后世的年轻人那么娇贵,力气大得很。
……
田地里头,施家三姐妹还在劳作着。
分田到户无疑是件天大的喜事,然而比起生产队大锅饭时期得更忙了。
东北农村地广人稀,分的田地也比较多。
在某些农村地区,个别大户后世三次分地下来最多能有几百亩,这个数字就很可怕,是南方人连想都不敢想的。
有了自己的田地,村子里所有积极性都很高,加上到了种大豆的时节,十月份还能种土豆,未来一阵子有得忙碌。
施家人不算多,不过三姐妹也分到了二十多亩地,这会她们还没回家,依然在地里劳作。
这时一男一女两口子扛着农具收工从田基经过。
女的瞅了施家三姐妹一眼:“秋宁,你家汉子呢,咋没见着个鬼影啊?”
这话多少有点阴阳怪气。
黄玉珍,屯里的女人,以前和施家三姐妹同一个生产队的,然而双方闹过矛盾。
起因是她身旁的男人林永庆以前看中的是施秋晴,然而被却被施秋晴拒绝了,退而求其次才娶的黄玉兰。
虽说不是施秋晴的错,然而黄玉珍这人心胸狭隘,就是看施秋晴老大不顺眼。
在生产队上工那会,她就一次次没事找茬,施秋晴都忍让了。
然而有次林永庆主动找施秋晴说了句话,后者也没搭理她男人,黄玉珍却是火冒三丈,当众撒泼大骂,称施秋晴想勾引她汉子。
施秋宁和施秋玲自然不会让自己大姐无故受冤枉,自然是帮着大姐和黄玉珍对喷,双方梁子结得更深。
施家三姐妹都知道这女人德性,没有理会她,只是低头锄地。
黄玉珍却是来了劲:“我早说这种城里来的小白脸不靠谱,好吃懒做,你瞧这才订婚,还是分地的第一天,都不愿下地干活!施秋宁,你这是嫁了个祖宗老爷啊?”
“行了,玉珍,我们走吧!”
林永庆有点尴尬。
他知道自己媳妇喜欢无理取闹。
以为男人帮着施秋晴,黄玉珍愈加火大。
她怒气冲冲地道:“我就要说咋地,汉子光长了张脸有啥用,能当饭吃吗,在家里躺着享福,还得靠几个女人养着!”
施秋玲终于忍不住了:“你放屁,承安哥才不是好吃懒做,躺着享福呢,他上山打猎去了!”
黄玉珍呵呵笑道:“哎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知青还上山打猎呢,他有那本事吗?”
“我承安哥脑瓜子聪明,学东西快,昨天就打了一堆猎物回来,馋死你个死婆娘!”施秋玲冲着她做鬼脸。
黄玉珍脸色一沉:“黄毛丫头牙尖嘴利,你搁这骗谁呢,也不瞧瞧许承安是什么人,他以前上山打过猎吗?能打到只野兔都算祖坟冒青烟了!你当许承安是你们那死鬼老爹呢,他咋不上天啊!”
提到自己不在人世的父亲,施秋晴放下锄头,板起脸道:“黄玉珍,你嘴巴放干净点,积点口德!还有,承安上山能不能打到猎物也是我们的家事,我们乐意,与你无关!”
施秋宁则柳眉一挑:“黄玉珍你就闭嘴吧,一天天巨能扎呼,长得苛碜不说还跟欠儿登似的,没有消停时候!”
她可没有大姐脾气那么好,尤其是自己男人被诋毁的时候,更是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
“你……”
黄玉珍气得七窍生烟,正待反击。
这时一道人影由远而近,一看正是许承安。
三姐妹今天劳作的这快地离岭脚不远,估摸着她们还没那么快收工,于是许承安就顺道过来了。
“承安哥,你回来了!”
施秋玲高兴得把锄头一丢,就迎了上去。
看到他挑着的几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小丫头诧异:“咦,你这里头装的都是啥呀?”
许承安呵呵一笑:“花鹿!”
“花鹿?”
施秋晴和施秋宁闻言均是惊喜。
她们老爹在世时也曾打过梅花鹿,这可是大货!
然而花鹿不好打,难得碰上一只,老爹当猎人那么久,总共都没打着几回。
不料,许承安上山第二天就打到了!
“花鹿?许承安,你也能打到花鹿!”
黄玉珍人傻了。
不是!
一个小知青,咋能打到这玩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