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版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七零硬汉虐妻一时爽,全家哭着求原谅 > 第四十七章 吐血昏倒
    “啊!”

    宋暖暖整个人被菜汤淋湿,尖叫出声,指着宋佩兰不顾形象的大喊着:“宋佩兰你疯了吗?你居然敢拿菜汤泼我!”

    “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自己招惹上门,我本来不想跟你计较那么多,可你这都欺负上门了,我要是还不还手的话,我岂不成了软柿子?”

    即便经理再三扯住她的袖子,想让她别惹事,宋佩兰依旧无动于衷,扯回自己的袖子。

    “我告诉你宋暖暖,我并非离了宋家就活不下去,就算你是宋暖暖,你骨子里流的也不是宋家的血。”

    “我警告你,以后别有事没事都来招惹我!”

    丢下这些话,宋佩兰面无表情回了休息室,换回自己的衣服招呼不打便直接离开。

    真是受够了这些地方,仗着权势欺压人!

    在这地方遇到宋暖暖,换做以前她可能就会忍下,可现在,即便是经理不开口,她自己也不想干下去。

    第二日。

    宋佩兰下班后,拿着路上买的报纸,正在出租屋里寻找其他的工作机会。

    “框框——”

    结实的铁门被敲的框框响,正在聚精会神看报纸的宋佩兰吓了一跳。

    “谁呀,大晚上的这么敲门,跟你有仇似的。”

    她嘴里嘀咕着,起身就去开门。

    门打开,露出邢克平那张阴沉的脸。

    “邢同志,你怎么找到这里了?”

    宋佩兰并不打算给他开门,可邢克平趁着她惊讶的功夫从门内挤了进来。

    他环视着这间狭隘逼仄,带这些潮湿空气的地下室,虽被整理的很整洁,但在他看来,环境尤其恶劣。

    “邢同志,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进门,这是私闯民宅,我是可以叫公安的。”

    对于宋佩兰的话,邢克平视若无睹。

    环视一圈后,将目光定格在宋佩兰身上,他冷脸道:“你这么悠闲的在这里看报纸,被你欺负到丢了里面的暖暖呢?欺负完人就一走了之,给人道歉的心思都没有,你的家教都去哪了?”

    这一副说教的语气,可真是熟悉。

    眼见着人赶不走,他又说出这样一番话,宋佩兰真的懒得理会。

    她转身又坐回椅子上,继续看报纸。

    “ 我为什么要跟她道歉?做错事情的,难道不是她吗?”

    既然人家不给她好脸色,她又何必惯着?

    “ 宋佩兰,你好歹也在宋家呆过这么多年,怎么连暖暖的半点连帽都学不到?”

    在来之前,邢克平是有些生气的,加之看到这样的环境,心情多了些不耐烦。

    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宋佩兰的回应。

    邢克平心里的不耐烦达到了,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扯住了报纸。

    “ 邢克平你到底要干什么?!”宋佩兰怒了伸手就要抢过报纸。

    报纸本来就是薄薄的一张,哪里受得住两人这样撕扯?

    双方稍稍用力,报纸就被撕成两半。

    邢克平愣了一会,呆呆地看着那张只有一半的报纸。

    “ 你来我家就是来无理取闹的吗?你就非要把我的生活搅得不安宁吗?”

    邢克平缩回手,只剩下不到几厘米的衔接使得报纸就这么垂了下去。

    “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邢克平又那么一瞬间的尴尬,可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立刻又冷静下来。

    “ 爷爷知道你回来了,想见你。”

    爷爷?

    想到那个对自己还算可以的爷爷,毕竟是长辈……

    宋佩兰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和周遭的环境,心底叹了口气。

    她不想让爷爷见到自己如此劳累的形象。

    “我没时间,我现在忙着接案子,爷爷那边……”

    “爷爷待你还不错,老人家惦念你,他现在想看看你,你却找借口推拒?”

    “宋佩兰,就算你没有家教,至少感恩之心得有吧?你如此做派,爷爷该如何想?其他人该如何想?”

    “暖暖说的没错,你这个人就是不懂感恩,不尊长辈!难怪身边没有亲人!”

    邢克平觉得她的借口太烂,说得话有些口不择言,太过伤人。

    “你!”

    宋佩兰站起身,只觉得一大口於气堵在胸口,心中像是被压了什么大石头一般难受。

    “你给我滚!滚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她慌不择乱的将人往外推,气得双眼通红。

    他说的话戳中她的伤口,不亚于在流血不止的患处撒一大把盐巴。

    什么难怪她什么没有亲人?!

    邢克平也在气头上,压根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怒火上头抬脚就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站在门口的宋佩兰再也压抑不住口中的血腥味,一口血喷了出来。

    “噗……”

    宋佩兰只觉得眼前发黑,眼前远去的身影重叠开,喉咙是止不住的血腥味。

    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以及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将她整个人击溃。

    “噗......”

    又一口血吐出来,宋佩兰整个人软趴趴的倒上地上。

    无尽的黑暗中,是在水里不断浮浮沉沉的自己,宋佩兰觉得自己快死了。

    再度睁开眼,重新接受光亮。

    眼前的白让她一愣,身边有说话声传来。

    “你醒了。”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宋佩兰双眼恢复清明,转头看去,说话的人正是医生。

    “医生,我怎么在这里......”她声音有些嘶哑,喉咙发痛。

    “你劳累过度吐血昏倒了,是被好心人送来的。你啊,再这样下去身体会熬不住的,年纪轻轻的不能这么折腾自己的身子。”

    医生又叮嘱:“你现在就得好好休息,再不休息,身体迟早累垮。”

    医生也是出于职业素养和好心,还是多说了几句。

    可宋佩兰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三年的甘河农场都熬过来了,冻到双手满是冻疮,夜里只睡不到两个钟头就起来干活。

    如今不过是昏倒,哪有那么容易累垮?

    “不。”她摇了摇头,掀开被子下床:“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我不能继续在这呆着。”

    宋佩兰不顾医生的劝阻,执意要出院。

    她多住一天,钱就少赚一天,养母的手术费就慢一天筹齐。

    她怎么受得了?再者说住院也要钱。

    医生眼见劝不住,只能无奈摇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