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铁南村抬着王钢铁和另外两个伤员前往铁北村的路上,王钢铁一直都没醒,这让秦川也担心起来。

    另外两个被打断腿的小伙子则是跟杀猪一样嗷嗷叫了一路。

    将王钢铁等人抬到家里之后,秦川一边指挥他们把伤员抬上车,一边要王老汉留在家里报警。

    王老汉是村主任,镇上的派出所肯定还是有熟人的。

    江白驾车,秦川扶着王钢铁坐在后面,后面还跟着两辆面包车,是另外两个伤员和村里的人。

    “哥,钢铁看样子伤得很重啊,现在都还在昏迷。”江白手握方向盘朝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着急说道。

    秦川看向身边扶着的王钢铁,后者却缓缓睁开了眼睛,抬手捂住了胸口,倒吸一口凉气道:“嘶,好特么痛啊。”

    “是谁伤的你看清楚了吗?”秦川见王钢铁醒来,看样子这货刚才都是装的。

    看向秦川,王钢铁咬牙道:“没,那家伙戴着帽子和口罩,压根看不清面孔。出手很快……”

    “你把情况跟我说说。”秦川发现这事情有点不对了。

    后者快速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秦川明白了。

    还是因为试飞基地的事儿。

    铁南村的人不甘心试飞基地落户铁北村,于是就纠集一群人从山里穿到北村后山这边闹事。

    他们的目标是把那些勘察人员给打一顿。

    但没料到现场就有铁北村的村民在帮忙,他们从山里冲出来冲向那几个勘察人员时,铁北村的人就开始打电话叫人了。

    村里人都知道王钢铁在部队很多年,拳脚功夫厉害,所以第一时间就叫上了他。

    后面的情况就是,王钢铁带着几人杀到后山就和铁南村的人交手了,对方被王钢铁打的落荒而逃。

    然后有个叫葛大胆的人叫嚣着要他们去铁南村一较高下,王钢铁就带人冲过去了。

    接着就是后面秦川他们看到的现场了。

    “葛大胆是谁?”秦川开口问道。

    王钢铁咬牙道:“他叫葛军,是铁南村的养殖户,比我大三岁,原来在县城看场子打流,后来蹲了两年号子。”

    “出来后不知道去干了什么,像是搞了一笔钱回村了,有人说他干的盗墓大赚了一笔,所以都叫他葛大胆了。”

    “那领头的也是葛大胆。”

    王钢铁说完又抬手捂住了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可见他也不是完全装的,的确伤的不轻。

    秦川沉吟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拨出了前两天打过的那个电话。

    “秦先生您好,领导现在在……”手机里传来了宁高鸿秘书的声音。

    “我不是找他,我找你。我要告状!”

    手机另一头的人听到秦川要告状的话之后瞬间不淡定了,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您这次是,是要告,告那个部门?”

    “我兄弟王钢铁现在命悬一线,他要死了。就在刚才,铁南村的村民聚众打到了铁北村……”

    秦川快速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那边的人听完了,但还是有些不明白。

    “那,那您的意思是?”

    秦川一脸正义怒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要让不法分子得到应有的惩处,不能让背后的始作俑者逍遥法外。你明白吗?秘书先生!”

    后者立马说道:“那我明白了,我这就给陕省执法厅去电话。”

    “等等,提醒你一下,我可是南省执法厅终身荣誉顾问,这个案子我要亲自参与。”秦川提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