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们要怎么证明啊?
大理寺卿提醒道:“说说马车的细节,或者马匹的细节,你们不是说就是这两马车吗?”
李国公当即站出来:“大人这样审问未免不公平吧?他们能认出来就是认出来了,还说什么细节?”
“毕竟当天他们就看见一眼,哪有什么细节能说?”
几个证人立刻点头:“是是是,当时我们也很害怕,都在逃窜,更多的细节也说不上来的,但我们能肯定就是这两马车。”
唐瑈嘉反唇相讥:“你们又说不上来细节,又说就是这两马车,又说看一眼就记住了,又说兵荒马乱都在逃窜,逃窜你们怎么看的那么清楚,就认定是这两马车了呢?”
几个人再次被质问的哑口无言。
李国公怒道:“唐瑈嘉你还是贼心不死啊,就是不想认罪是吗?”
唐瑈嘉冷哼:“我要是真的犯罪了,用不着这样,我自己就认了,但我没有犯罪,我为什么要认?”
“就因为死的是你女儿,你想让我死,那我就无罪也要被说成是有罪,不用死也必须要死是吗?”
“李国公想来是只手遮天的,这一点京城的人都知道,但我不知道的是,李国公还能假公济私,冤枉好人。”
李国公脸色铁青:“死到临头你还伶牙俐齿,老夫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唐瑈嘉哈哈大笑:“你把棺材抬进来,看看我见到管材落不落泪啊。”
见把李国公给气到了,唐瑈嘉嘴角翘起,干脆的看向大理寺卿。
“大人,这证据是李国公带来的,证人也是,完全不可信,李国公权势滔天,想要弄死我,随便实用一点手段,都能买通一切制造成有力证据来陷害我。”
李国公怒斥:“你胡说!”
唐瑈嘉更大声了:“如果李国公不是在这证据上有猫腻,那为什么这么重要的证人证据,他不敢提前交出来审问,而是审理当天再拿出来?这不合规矩不是吗?”
“还有,这几个证人我也严重怀疑他们的身份和目的,一般人看见这一幕,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沾染上官司是非。”
“可这几个人完全相反,上蹿下跳蹦跶的很欢,好像我和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非要将我定在死罪上,他们才甘心。”
唐瑈嘉回头看着那几个证人:“咋地,收人钱了啊,这么尽忠职守的给人办事?但是一定要小心,别有命拿这个钱却没命花。”
几个人面色难看至极,不约而同的低下头来。
只有一个人大声道:“唐姑娘杀了人怎么还敢这般嚣张?难道官宦人家的小姐,就可以胡作非为吗?”
“我们明明是正义之士,看见不平事,自当站出来伸张正义,绝不是你口中那等那人钱财的小人,唐姑娘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李国公赞赏道:“说得好。”
唐瑈嘉冷笑道:“好个屁。”
当众被人这般不给面子,李国公当场阴沉下脸来:“唐瑈嘉你太放肆了,还有没有教养?”
唐瑈嘉脸更冷:“我的教养是对有教养的人,没教养的人没资格来对我说教养。”
“你女儿死完全是她咎由自取,和我无关,你这个老糊涂就想在这官大一级压死人是吧?非要冤枉我,给我定罪你就痛快了?”
“你要知道这个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你是官大,可是最大的是皇上,这里不是你一手遮天的地方。”
心头起火,自然是不会气的,尤其是一心想要弄死自己的人,对他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