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达到了效果,也就是顺其自然的离开。
沅曼瑟瑟发抖,已经睁不开眼,接下来的一整晚,她都如此发抖着没睡着觉。
直到次日一早,丫鬟们将她团团围住,带有关切意味:“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好受?”
只见沅曼眼底带有乌青,憔悴着抬眼,缓声道:“我没有杀人,索命也别来索我的命!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算你们是鬼魂,那也别来找我啊!”
她的嗓音尖细,让人听着便觉得害怕。
底下的下人们想到了白天的所见所闻,也纷纷大气不敢出一声,他们在这宫里,也自然是看到了那些莫须有的。
他们面面相觑,良久后,只见沅曼直直地倒下了。
“快去叫太医!”
沅曼经此一吓,头脑便开始不清楚,反复高热,被吓病了。
李容卿得知此事,也同样是笑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事,而没什么好说的。
倒是春香,在见到李容卿时,会毫不掩饰的表达出来对沅曼的厌恶。
“我虽然平日里是不大惹人的,可她这般,也的确是让我感觉到不太好受的。而且她先前一直说是我害了冬儿少爷,可是分明我连冬儿少爷的面都没怎么见过,我又怎么会害了他呢?当真是滑稽。”
春香便如此自言自语,李容卿就算有话想说,也都欲言又止,没有继续开口。
春香察觉,李容卿不爱管他们这样的闲事,可她却也看不得李容卿这般不食人间烟火。
难道真真儿有人不在意这所谓的宠爱?她是不大相信的。
春香对此心有不满,但也不好开口说些什么,只得哑着嗓音,便像是不会说话那样,一言不发。
柳君召这些日子对春香,倒也算得上热络,闲来无事时,便会去寻她。
只是次日一早,便像是忘记了那些有的没的。
且在书房中,他也不由得想到了春香夜里的痴缠。
好是好,但他始终觉得,春香无名无分,且是下人,那若是有了柳家的孩子,也是算不得体面。
冬儿已然是意外。
他垂下眼眸,对底下的人冷声吩咐着:“给春香多下避子汤,让她按时喝了。不许让她有孕。”
得到了柳君召的吩咐的下人,自然在灌输药物时,疾言厉色,强行逼迫。
春香看着眼前一碗接着一碗的避子汤,心里不由得发苦。
她叹息了一声,对眼前柳君召身旁的内侍,几乎带有求情的口气。
“我现在的身体不好,而且身上发寒,想来这避子汤喝了,也是只有伤了身子的份儿。你们能不能同大人说,不要再让我喝这避子汤了?”
她满脸的请求之色,让人看了便感到可怜兮兮。
底下的人闻言,摇了摇头:“小夫人,这是大人的命令,不可违背。”
她没有说些什么,只能答应。
她迫切想要孩子,但身子又变得极差,只好叫太医前来看身子。
太医号脉后,也只是皱起眉头,面色不悦。
“你这脉象,奇怪啊。身子实在体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