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上这个项目也出现了问题,他便断定一切都是楚西宸在搞鬼,看来他对沈璇的爱还真是深沉,否则也不会用这种手段耍弄自己。
他冷哼了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
“我的女人你休想指染,既然你现在给我使绊子,那就别怪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不过思来想去,现在还不是与楚西宸较劲儿的时候。
想起对沈璇做出那种事,心里莫名地有些后悔,可不明白为何沈璇会对自己如此的排斥。
手上的工作再也无法开展,这时候的傅司钦起身后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总想去找沈璇。
或许是知道此刻对沈璇有着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心里竟升起一股惊讶。
他思考了许久,随后开着车来到了沈璇的公司,刚准备进去,这时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
“不好了,总裁,这边出了很大的麻烦。”
秘书很快将电话打给他,得知目前生意出现了巨大的问题,他立刻开着车回去。
殊不知不远处停着一辆车,而楚西宸就在车上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他绝不会让傅司钦再次接近沈璇,一个痛下毒手的人又怎么能接近自己心爱的女人呢?
好不容易处理完手上的事,只觉得心里越来越凌乱。
他思来想去决定去找沈璇,这次打听到沈璇住在医院,于是他并没有去公司。
当傅司钦开着车来到医院时,看着这里进进出出的人,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安。
他刚将车停好,走到医院后看到了形形色色的病人,心里有那么一丝不安。
难道自己下手很重,导致沈璇目前在医院的情况很糟糕吗?
可他正走到护士台准备询问沈璇的病房时,忽然接到了一通电话。
“总裁,恐怕你得去国外分公司处理一下情况,目前的情况很不明朗。”
纵使有再好的脾气也实在是忍不住,只要自己想见沈璇,就总是会有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心里实在不爽。
恼怒的他挂断了电话,只能转身离开医院,心里却怀疑是否有人暗中作梗。
恰巧,沈璇走到护士台前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心中不免有所惊讶。
可也只是看了一道匆匆忙忙的身影,并不能断定就是傅司钦。
思来想去,沈璇觉得是自己多虑了,随即转身便回了病房。
回到病房后,沈璇仔细地查看手中的项目书,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开朗。
在医院观察的这几天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麻烦,而手上的项目书也很详细,同时这个项目正式启动。
拿出手机,沈璇很快就打给助理。
“我看了一下项目进展,做得不错,这两天我要出院,等我回公司就把这个项目具体情况处理好。”
沈璇憧憬着回到公司大展身手,这个项目一定能让自己顺利地处理好。
小助理对沈璇的态度也非常满意,没想到自家总裁这么快就恢复了动力。
挂断电话后,沈璇的脸上露出一丝久违的笑容,可就在沈璇准备好好休息时,门口突然出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你以为你躲在医院就能躲避一切吗?”
神父和沈母匆匆赶来,二人见到女儿的第一句话并不是热切的关心,反倒是认为沈璇是故意躲避才会藏在这里。
“你到底是什么想法?难道你打算一直就这么下去吗?”
看着二人对自己怒气冲冲地质问,顿时让沈璇心中有所疑惑,不知道这二人到底还想做什么。
如果不是真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又怎么会躲在医院呢?可没想到二人竟认为自己在医院竟是为了躲清闲。
“现在也不是你能左右得了的,你到底想和谁在一起?是傅司钦还是楚西宸?”
这两个男人他们更倾向于傅司钦,毕竟二人曾有过一段婚姻。
若是非要跟楚西宸在一起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也算是他们家抱上了一棵大树,到时候想要些好处自然是容易的。
这时的沈璇只觉得有些荒谬,没想到二人大老远地来找自己,就是为了这件事。
“所以你们现在是来逼我结婚的吗?”
看这人的嘴脸,沈璇只觉得无比可笑,这竟然就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那你到底是打算跟谁在一起?总得给个说法吧?难道你就想这么一直耗着吗?”
沈父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似乎对沈璇的态度很不满。
“我目前还没有结婚的想法,等到冷静期结束后我就会去办理离婚证,这样我和他之间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婚姻带给女人的并不是所谓的美好,甚至可能会有无穷无尽的伤害。
所以沈璇并不想再次深陷泥潭,对此表现得态度也很明确。
一听到沈璇要办理离婚证,甚至根本没有结婚的打算,也就意味着两个金龟婿都没了。
她生女儿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以后的生活有所改善,否则养个赔钱货做什么?
恼羞成怒的伸起手便狠狠地打了沈璇一巴掌,眼神中闪烁着不满和愤怒。
“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难道你现在还没盘算好吗?非要脚踩两条船,你就不怕自己玩脱了吗?”
分明是两个都不想选,可对方竟然说出这种话,顿时让沈璇心里有些不舒服。
可这时候的沈母并没有收敛,她堂而皇之地指责沈璇,甚至认为沈璇一度在给沈家丢脸。
“可怜我清清白白做了一辈子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你难道是真的想把整个沈家的脸面都踩在地上吗?”
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在众人的面前撕碎沈璇的伪装一般。
“我希望你可以考虑清楚,千万不要做出不理智的事,更不要让整个沈家因为你而蒙羞。”
沸洋洋的声音引来了不少人围观,此刻的动静闹得越来越大,而沈璇的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这就是自己的好母亲,在医院不仅对自己不闻不问,反而还用这种手段来逼迫自己,足以证明她的心里根本没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