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包间里。
换了一身衣服的贺云暮坐在沙发的最边上,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女孩子们,她们进来后面对着沙发站成一排。
沙发前坐了三个男人,有一个肥头大耳,有一个至少五十多岁,还有一个算是长得人模人样了。
选好了自己喜欢的类型后,坐在窗户边的江辞泽手一摆,剩下的女孩子们听话的走出房间。
江辞泽起身走到沙发面前,嘴里叼着烟看着他们:“各位,今晚愉快。”
说完,他看见沙发边上的贺云暮身边也坐着一个女的,他蹙眉:“你也选?”
贺云暮拿起茶几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转身又拿着酒瓶满上,说道:“我替你选的。”
“别闹。”江辞泽拉起贺云暮,瞪了那女孩一眼,女孩识相的起身离开。
两人走出包间,贺云暮笑的:“怎么办,我就喜欢你这贱兮兮的样子。”
“那你可真是瞎了眼了。”江辞泽拽着她的胳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拉着她往前走,看到空的包间走进去将门关住,又将贺云暮抵到墙上。
贺云暮低沉慵懒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坏人,你想干什么。”
江辞泽盯着她,阴沉沉的说:“贺大小姐,你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今天是最后一次警告你。”
说完,他打开门将她往外一甩:“快滚,别让我给你哥打电话。”
“小辞。”贺云暮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站在原地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不走。”
“行,我亲自送你回。”江辞泽把手里的烟扔到地上踩灭:“省的你哥又找我麻烦。”
江辞泽几乎是把她连拉带拽的推到车上的,坐在副驾驶的贺云暮不情愿的系好安全带:“我不回,我要跟你在一起。”
“快十点了,你必须得回。”
江辞泽面无表情的发动了车子,可一旁的贺云暮又不老实起来,她将手伸到江辞泽的腹部,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不回。”
江辞泽蹙眉忍着怒火,一脚油门下去,全程超速的把她送到贺家别墅,拉着她下车时,她还紧紧的抱着他。
江辞泽按了门铃,很快有人来开门。
“大哥,你今天回来住?”贺云暮一脸惊喜的冲上去抱住他。
贺云归撇了眼江辞泽,轻声说:“快回家,妈等着你呢。”
“说了多少遍,让她先睡,让她先睡,怎么总是等我。”贺云暮一脸不高兴的甩着胳膊走进去。
江辞泽准备转身时被何云归叫住:“等一下。”
江辞泽有点诧异,平时他从不搭理自己,怎么今天还叫住自己了,他不自然的哦了一声。
“我警告你,不要再带着我妹去你那乌烟瘴气的地方,这次她回来的及时我不追究,再有下次,有你好看。”
说完,砰地关上门。
徒留江辞泽愣愣的站在原地。
“呵呵,哈?”江辞泽纳闷,自己好心把人送回来,不谢谢也就算了,怎么还跟训狗似的训自己。
江辞泽越想越气,这丫的,完全没把放在眼里,也完全没把自己当个人看呐。
江家虽然比不上他们贺家,但也不能让人踩到地上摩擦啊。
怒气冲冲回到车上的江辞泽并未离去,而是给贺云暮打了电话。
那头的贺云暮还坐在厅听着母亲的训斥,看到是江辞泽打来的电话,笑着说:“妈,接个电话,马上,马上。”
贺云暮边接起电话边朝着院子走去,她不想家里人听到她跟江辞泽说的话,慵懒的问:“怎么了?”
“出来。”江辞泽说。
贺云暮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出去哪儿?”
“我还在你家门口,出来,睡。”江辞泽说的毫不隐晦,他眼睛盯着贺家的大门。
既然横竖都被瞧不上,那索性就撕破脸皮得了。
什么贺家的千金大小姐,只要我江辞泽想,一样想上就能上。
听到江辞泽说的如此赤裸裸,贺云暮的心跳的很快,她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厅,又洋装打电话的样子慢悠悠的朝着门口走进了些。
快到门口时,她突然加快脚步,打开门跑出来。
砰地关上门,一转身,一道刹车声刺的耳朵难受,江辞泽的车稳稳的停在她面前。
他摇下车窗,对着有点懵的贺云暮扬了扬下巴:“上车。”
“哦,好。”贺云暮木讷的拉开车门。
未等她系好安全带,一脚油门已经踩到底,车子扬长而去。
半个小时后,江辞泽又带着贺云暮回到酒吧,今晚的人很多,场子中间像是有人举办生日会,热闹的很。
本来安静的静吧,现在喧闹得很。
江辞泽拉着去了后面,一脚踢开房门将她推了进去,他转身,将门反锁。
贺云暮被扔到沙发上,她靠在那里咯咯的大笑着:“江辞泽,你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对我下手了。”
江辞泽将腰带抽出扔到一旁,走过去将她按在沙发上,她还在哈哈大笑着,他一只手压住她的肩膀,。
“啊!”贺云暮一下子清醒,她晃了晃了脑袋,酒精散去了不少,她大喊:“你疯了!”
江辞泽不理会她的尖叫,甚至一把将她的头扭回去,又扯住她的头发防止她再回头看。
贺云暮有点站不稳,整个人倒下去。
江辞泽低头,看到鲜血已经流到她的小腿处。
吓得他一屁股坐到地上,他也回过神来了。
完了,他干了些什么。
贺云暮蜷缩到沙发的角落里,胳膊紧紧抱着双腿,哭的梨花带雨:“江辞泽,你干嘛这么用力。”
江辞泽双手抱头,很想给自己一巴掌,他知道贺云归饶不了自己,他知道江家会遭到报复。
他的脑子本来就很乱,加上贺云暮一直在旁边哭,他恼怒极了,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狠狠地砸到了墙上。
“啊!”贺云暮再次尖叫出声,哭的更凶了,她现在有点怕江辞泽,害怕他现在的状态。
江辞泽看向贺云暮,走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安抚着:“对不起云暮,对不起,是我不好。”
是啊,木已成舟,只能如此了,好在贺云暮缠着他很久了。
如果说贺云暮是禁忌,那同样也是筹码。
毕竟爱着的人,是贺云暮,不是他江辞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