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这个傲骄的女秘书。
“怎么,又要轻易地放弃?对大燕十分重要的工厂,你认为,能交给一个畏畏缩缩,总爱打退堂鼓的人吗?”秦风用挑衅的语气道。
这话让韩莹的自尊心备受打击。
她竟然真不挣扎了。
而且,在秦风错愕的眼神下,韩莹狠狠地把秦风拽过来,然后直接吻上了他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一吻,把秦风给搞懵了。
说实在的,他其实没想做到这个地步,只是打算刺激下韩莹,揩点油算了。
韩莹只需要说两句好话完事。
但怎么也没有到,对方反应这么激烈?
不论如何,享受到这带着凉意,又软糯的触感,真爽。
秦风正要投入地享受下,韩莹却一把推开了秦风,然后用无比霸道的口气道:“工厂交给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好,好。”秦风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说完,秦风就后悔了:“那个,再来一次吧?”
韩莹瞪了秦风一眼,冷哼一声,扭头就出去了。
只是,她明显有些慌乱的步伐,还是显出她心里并不是那么淡定。
秦风嘴角上扬,有些回味,“这小秘书能处啊。”
其实,秦风如果不是想将工厂交给韩莹打理,根本就没必要整天带上韩莹。
虽然没有明说过,但在工厂建立,筹备的过程中,秦风往往交代地很仔细,就是在传授韩莹经验。
韩莹的悟性比韩瑶还要高,肯定能把烙面厂做的更好。
而秦风,也把这个工厂当成自己的真正起步。
从现代穿越而来,太知道实力要掌握在自己手上的道理了。
钱财,权势,都是实力的一部分。
哪怕他是太子,没了钱一样的寸步难行,就算是皇帝的亲儿子都没辙儿。
烙面厂,就是秦风发展财富,构建的商业帝国的基础。
正在秦风回味着,外面传来一阵脚步。
很快,马三保领着几个太监,手拿黄色的圣旨出现在秦风面前。
“太子殿下,陛下的旨意,二日后将要微服私访,由太子和三殿下随同。”
秦风听了一愣,忙接过旨意。
然后拉住马三保打探起消息:“马公公,父皇这个时候要去何处私访啊?”
“怎么还带着老二?”
马三保对秦风的惊讶早有准备,笑着解释:“这个不好说啊,不过,三殿下最近很活跃,晓得皇上心情不大好,特意地呈上了不少民间的有趣玩意儿。”
听到马三保的话,秦风明白了些,父皇微服私访,大概就是老二的功劳了。
刚软禁个老大,马上又蹦出来个老二。
在秦风的印象里中,老二秦建一向比较的低调,很少蹦跶的。
这么看来,这个老二,有可能一直地隐忍,毕竟之前,老大秦钧太强势了。
大皇子秦钧,不仅找秦风的麻烦,也在打压其他的皇子,很是嚣张。
现在他被软禁在府,终于轮到这个老二秦建显露本领了。
这一次父皇要微服私访,不可能没有秦建的功劳。
“公公,你说说,如果我身体不大舒服,会怎么样?”秦风试探的问道。
马三保也是精明人,立刻懂得秦风的心思。
苦笑着道:“太子殿下,皇上这次难得来了兴致,您最好不要扫了皇上的兴好。”
“您也知道的,这大半个月,朝堂上人头滚滚,皇上散散心,对朝廷也是件好事啊。”
听到马三保的回答,秦风知道,这次随行是免不了的了。
“那好,多谢马公公提醒了,到时候我定会随行的。”
说着,手上已经悄悄地给马三保塞上锭金子。
马三保只略微地推辞下,就是笑眯眯地收下了。
临走前,又给秦风透露了点风声:“殿下千金之躯,您那东宫的人啊,得看仔细才是。”
“嗯?!”秦风不由得诧异了。
等马三保走后,陷入了沉思。
他是在提醒,东宫中的人有问题?
而且马三保还说的这么隐晦,难道避讳着什么?
能让马三保做的这么小心,只能说明,有来自燕皇的原因。
有可能,又有人在燕皇面前说自己的坏话了?
“是老二秦昆?”
秦风目光微凝。
既然现在燕皇没找他的麻烦,那就不是什么大事儿。
只不过,有可能是一个定时炸弹。
东宫的人嘛。
最近确实多了一些。
抛开原来的不谈,随云的孙女司蕾,还有韩莹韩瑶两姐妹也都是刚来不久的。
难道,问题出在她们中的一个?
秦风摇摇头,很快否决了这个猜想。
司蕾就是个地道的吃货,虽然人很调皮,惹事不怕事儿大,但人不坏,而且比较简单。
至于韩莹和韩瑶,性格是有些不同寻常,但绝对可靠,毕竟是随云老头子留下的,自己也有切身地体会。
否则,也不会对姐妹俩委以重任了。
不是她们,又是谁?
忽然,秦风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来。
这些日子以来,最被他忽略的一个,就是花魁苏浅浅!
秦风最近花大气力搞事业,根本没顾上泡妞儿了。
那太难把苏浅浅带回来,他就忙着处理醉香居的事,查抄算账也挺费时的。
青楼的姑娘们,秦风一律妥善地安排。
花魁苏浅浅,也得到了自由,而且秦风说话算数,当晚就烧了十五万两纸元宝,送给了地府里的老鸨。
苏浅浅此后留在了东宫,准确的说,是韩莹把她留下来的。
此后,秦风就没怎么关注。
苏浅浅有问题?
除了苏浅浅,秦风实在想不出,东宫还有谁有问题。
想到苏浅浅,秦风立刻又把韩莹叫回来,这娘儿们是真的野,居然想把花魁苏浅浅占为己有。
正准备大展身手的韩莹,又被秦风叫回来,十分老大不情愿。
“我忙得很,有话快说。”
秦风有些无语:“这样吧,我亲你一口,咱们就算两清,你还是做我的保镖挺好的。”
韩莹一听,勃然地大怒。
她本来冷静下来后,还在为刚才自己发疯的举动,感到了深深的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