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连枝喊了半天都没反应,卧室外面静悄悄的,她怀疑李野出门去了。
“............”
真是有病,把她锁在床上,自己出门去了,林连枝被深深的无语到了。
林连枝盯着手腕上银色的铁链,渐渐冷静下来。
她想了一会儿,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总裁黑卡。
心里默念着:我要一把枪。
三秒后,林连枝听到了很清脆的一声:叮。
她用总裁黑卡刷了一把手枪出来,她对使用枪并不陌生,之前在其他副本游戏里她学会了好几类枪支弹药的使用方法。
好在李野还算有点良心,锁链的长度足够她的手部做简单的运动,不是死死牢牢的拷着她。
林连枝用厚实的被子裹住了身体,稍微躲远了一点,然后用枪口对准了床头上的铁链锁扣。
砰!
林连枝开了一枪,她成功把铁链的锁扣打穿了,她眉眼染上惊喜的神色,随后又用同样的办法打穿了另外一条锁链。
床头上的锁扣是解开了,但她两个手腕上的锁扣却打不开。
她没有钥匙,也不敢对着自己的手开枪,所以她只能任由两条不长也不短的锁链吊在手腕上。
林连枝啧了一声,是有点碍人,不过她现在能自由活动了。
林连枝穿上羽绒服,把枪收好。
她在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李野的身影。
于是,她只能放弃了一枪打死李野这个死变态的计划。
林连枝洗漱完,打开冰箱拿出食材,给自己煮了一碗面。
吃完早餐,林连枝把碗和筷子洗干净放回原来的位置。
*
林连枝想着出门在木屋附近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森林里的雪堆积得很厚,林连枝一脚踩下去,踩出了一个大约10厘米深的脚印。
出了木屋后,林连枝被冷空气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太冷了!
她哈了口气,搓了搓脸,然后把手放进口袋里。
昨天晚上,李野带着她走了很久才走到木屋的位置,林连枝猜想,她现在应该是在森林的深处。
她走了一会儿,森林里除了雪还是雪,四处白茫茫一片。
她发现荒岛上无论是夏季还是冬季,只要走进了森林里,她都会感到一股莫名的不安。
林连枝没有任何发现,她准备回去了,毕竟外面太冷了。
她往回走了一会儿,忽然看见前面有几个衣衫褴褛的蛇头人,它们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
它们一看见林连枝就跟发了狂似的向她冲了过来,圆圆小小的眼睛看起来阴毒又饥渴。
吐着长长细细的信子,嘴里发出奇怪的低吼声。
林连枝很快发现它们的速度和反应能力,明显比她在夏季的时候看见的那两个蛇头人要快许多!
刑之文说过,夏季的时候它们会在森林里沉睡。
冬季到了,它们就会苏醒。
也就是说,到了冬季,蛇头人的攻击力会大大提升。
林连枝的反应速度也很快,她一边掏出枪,一边掏出了电棍。
总共有5个蛇头人向她冲来,林连枝开了几枪。
她的枪法不是很厉害,子弹打光了,她只枪杀了了两个蛇头人。
剩下的三个蛇头人见同伴死了,似乎完全不畏惧她,依然张着恐怖的嘴巴向她发起攻击。
林连枝把枪胡乱塞回口袋里,奋力挥了几下电棍。
其中一个蛇头人的信子吐得太长,似乎是想要舔她的脖子,冷不丁的被她的电棍电了一下。
它立马缩了回去,疼得在原地一边嗷嗷叫,一边滑稽的上蹿下跳。
林连枝诧异的看了一眼,真的很难忍住不笑。
她进游戏前喝了爽歪歪之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打架打输了,身体素质和反应能力大大提升,加上她有无敌电棍。
林连枝很快解决了其余两个蛇头人,她把它们电得又焦又黑,直直的身体倒在雪地上一动不动了。
还有一个。
她抄着电棍一步一步向它走过去,这个蛇头人的特征很明显,身材高大,穿着破烂的西装。
虽然脸顶着一颗丑陋惊悚的蛇头,但手指很瘦长,皮肤也很白。
是个很年轻的成年男性。
林连枝刚准备把它电死,它痛苦的捂着嘴巴,忽然往回退了几步。
“别......别....杀。”它的声音又沉又哑。
林连枝理解了它的意思,它这是在求饶。
它似乎还有一丝理智。
林连枝仔细观察了一下它,它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虽然包看起来又旧又脏,但里面鼓鼓的,似乎装着不少东西。
“你会说话?”林连枝试着和它沟通。
蛇头人捂着嘴巴,畏惧的看着她,手一直在抖。
林连枝皱起眉,她等了几秒,然后说:
“想要我不杀你,可以啊,你把背包给我,然后自己圆润的滚就行了。”
蛇头人的眼睛是黄色的,它像是听懂了,原本麻木阴毒的眼睛忽然有了一丝清明。
它紧紧的护着背包,对着林连枝不停的低吼,似乎是在驱赶她。
林连枝用电棍指着它,冷冷的说:“你那条信子又想挨电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嘴巴电开花。”
蛇头人的信子现在还是麻麻的,它被电怕了,嘴里发出了可怜的呜呜呜声。
林连枝走过去,伸出手,“把背包给我。”
它颤抖着摇了摇头,似乎背包是它非常心爱的物品。
林连枝记得自己还有一个一直没怎么用过的道具:强盗的手之无耻?我比较在行
她对着蛇头人用了这个道具,把它身上的背着的包轻松抢了过来。
蛇头人瞬间变得非常狂躁,连害怕都忘记了,把嘴巴张得非常大,似乎是想一口咬掉林连枝的脑袋。
林连枝本来都想放过它了的,她直接把电棍伸进了它嘴里。
电了十几秒秒,它狭小的眼球被电翻了,整颗蛇头显得狰狞又恐怖,它还被电得流了一地的口水。
林连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嫌弃得不行。
她一把抽出电棍,放在雪地上摩擦了几下,把它的口水给擦掉。
“电棍啊电棍,跟着我你真是受委屈了。”她摇了摇头,一脸心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