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老板的,她一个小小员工,有必要为工作委屈自己到这个份上。
“呵!”陆言酌冷笑了一声,“你倒是挺有性格的。”
钱桑没有理她,而是继续自顾自的离开。
陆言酌低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没有叫她。
打开门,赵堂蒂看见钱桑小姐要离开,忙堵上门,“钱小姐,您今天可不能走。不然我们老板发怒了,那可就不好了。”
钱桑气急,回头看了陆酌言一眼,见他仍旧看着电暖,似乎在忙活着事情。
“呵,赵助理可真是一条听话的好狗,你们老板都对我不爱搭不理了,你居然还敢站在这里挡我的路。”
或许是两人的声音太大了,争吵声吵到了陆酌言,又或许是陆酌言实在是想让林夷光离开,便开口道:“赵堂蒂,你就让她走。”
反正钱桑肯定是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初二,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下直接换成赵堂蒂懵逼了。
自家老板这是怎么回事?
让拦住的是他,让走的又是他,合着这世上只有他一个恶人?
赵堂蒂脸上全是笑意,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钱小姐,请您多多见谅。”
“一条只听主人话的哈巴狗,给我滚!”因为生陆酌言的气,钱桑对他的助理也没有半点好气,属于是殃及池鱼。
无辜被钱小姐骂了一通,赵助理感觉自己非常委屈。
赵堂蒂看见钱桑离开后,问道:“陆总,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钱小姐离开了?”
这么温柔善良的行事风格,绝会不会是他家陆总的。
果然,赵堂蒂猜中了。
陆言酌只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着急的?着急又解决不了事情。反正她钱桑肯定跑不了的。”
听这话,陆言酌心里已经非常清楚,自家老板分明是已经有打算了。
倒是可怜钱桑小姐,还以为她能逃脱。
刚出陆氏集团门口,钱桑就接到了男朋友的电话,虽然她声音很开心,可男朋友仍旧听出几分惆怅。
是了,文件还在陆言酌手上。
晚上,钱桑去到两人约定好的地方,等了足足半个小时还不见男人的影子,不免有些生气。
她浓浓的叹了一口气,心想,自从那天遇见陆言酌后,她身边就没有好事发生。
都怪陆言酌。
钱桑给男朋友打了个电话过去,“喂,厉城与,你怎么还没过来?我等你等了足足半个小时了。”
钱桑本身是个非常温柔善良的人,可是等久了,脾气便也上来了。
可是呢,钱桑却从对面听到她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是陆酌言在说,“厉少,是谁打电话过来的?”
钱桑心中一凛,下意识的想要挂断电话,可是男朋友跟陆酌言在一起,又怕陆酌言跟厉城与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于是,钱桑就跟被钉住似的,不敢动弹。
“桑桑,对不起啊,我这突然有事儿,等我明天再补给你。”厉城与充满诚意的说道。
钱桑的心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似的,非常难受,她明明是在笑,可却比哭了都还难看,“没事,不用了,你既然有事,那我们就改天再聚。”
只要情在,哪一天天都能聚。
可若是情不在了,聚不聚的也都成了空谈。
钱桑非常明白这个道理,她觉得自己跟厉城与的爱情算是彻底到头了。
服务员看出她的不对劲来,说道:“小姐,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钱桑苦笑着摇摇头,离开包间,出了饭店,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
此刻正是热闹的时候,可伤心人却只有她一个。
钱桑今天真的是非常倒霉,由于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竟然没有发现身后已经被小混混盯上,且尾随了好长一段时间。
待她走到没人的地方,一堆混混围住她。
钱桑眼睛不由得瞪大,拿起手机准备拨打110报警,可其中一个混混将她手中的手机无情的夺走。
“小美人,哥哥很喜欢你,就留下来,好好陪陪哥哥们吧!”
说着,小混混们露出邪笑。
钱桑害怕极了,在这种时候,只能想到为自己搏出生机来。
她将手中的啤酒瓶啪嗒一声碎在地上,然后捡起一块碎片,打断割小混混们的身体,用来保护自己。
可是又小又碎的玻璃瓶保护不了她。
眼看着小混混们要脱掉她的衣服,钱桑已经准备咬舌自尽。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闭上眼睛,心里暗道:厉城与,对不起了,这辈子我不能跟你相守。夷光姐,对不起,我连这么小的工作任务都没有完成。
一直到最后,这个傻女孩都没有为自己想过一点。
只听彭的一声,钱桑听到有人挥动拳头的声音,忙睁开眼睛看,只见是两个黑衣男人出手,三下五除二的就解决了这群混混。
钱桑紧张的手里全是汗,她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说道:“多谢二位相救,你们的恩情我实难报答,请受我一拜!”
说完,钱桑就要跪拜,两人忙将她扶起。
“钱小姐,您这一跪可是太折煞我们了。”一个男保镖说道。
另一个男保镖附和道:“是啊,钱小姐,我们也都是听主子的命令,护你周全的。”
“主子的命令?”钱桑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
“你主子是厉城与?”明明知道不可能,但是钱桑却还想这么问。
因为她不想从他们口中听到另一个她不喜欢听的名字。
两人对视一眼,“我们老板是陆酌言陆总。”
呵呵,果然是他,这就开始跟踪自己了。
可真疯狂。
这时,一个保镖接了一个电话,对钱桑说道:“钱小姐,不好意思,我们陆总邀请您去恒大酒店。”
“我不想去,也不会去。”钱桑的态度非常坚定。
两人个黑衣人对视一眼,最后竟然一起说道:“那就对不住了,钱小姐。”
于是两个人竟然直接架起钱桑放到车里。
再见到陆言酌时,钱桑已经狠毒了他,都不想看他一眼。
倒是陆言酌饶有兴趣的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