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m眉梢微不可察的扬了一扬,他俊脸上隐隐有着笑意,“好,你吃了我的东西,那我是要惩罚你的。”
燕子衿自动过滤了他的话,这时候吃的最重要。
他若真的要惩罚她,到时候再说吧。
而燕子衿将东西吃完,肚子终于不再难受。
她将保温盒盖子盖好,然后转身就要离去。
Wilm看着她,“我还没惩罚你呢,你上哪儿去?”
燕子衿顿住脚步。
她侧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我现在太累了,得去睡觉。你要惩罚我的话,等我睡醒了后再说吧。”
说着她就收回了视线来,抬起脚步离开……
Wilm怔怔的看着她,有丝错愕。
她现在真的好像变了一个人般,完全不怕他的样子。
难道是他把她逼得太紧了吗?逼得她本性都出来了?
而燕子衿回到了房间,便倒头就睡。
本来她身上黏糊糊的,应该去洗个澡才对。
可是她这时候太困了,根本就没力气去洗澡。
所以洗澡这事儿,还是等睡醒后再说吧……
而燕子衿一睡,直接就睡到了晚上八点。
晚上八点燕子衿醒来,先是看了一眼时间,随后就起身去浴室里面洗浴。
而她洗浴时刚好Wilm过来了。
Wilm走到她房间的门外,在她门外踌躇了一秒,随后就伸手转着门把,想进屋内。
只是……
她却将门反锁了,他一时竟没有将门打开。
他不禁皱起了眉梢,低眸不悦的看了一眼房门。
在他的地盘,她竟然将门反锁,她是防什么?是在防他吗?
Wilm脸色不高兴的沉了一下,随后就唤来自己的手下,让自己的手下去拿钥匙来。
这个地方的每间屋子他都有钥匙,燕子衿即使锁着门,他也有办法进屋……
而Wilm进了屋,听到浴室里面传来的水流声,便知道她在洗澡。
想到她在洗澡,想到水流下面她光滑的身子,他喉结不禁微动了一动,眼眸变得幽深了起来……
而燕子衿洗完澡出来,她看到坐在床沿上的男人,她先是吓了一吓,随后就开口,“Wilm先生,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记得她将门反锁了,他是怎么进屋的?
Wilm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悠闲的开口,“这是我的地盘,我想进哪里便进哪里,你以为你能拦得住?”
燕子衿语塞,好吧。
这是他的地方,她怎么就忘了。
他应该是有钥匙,他是拿钥匙开门进来的。
燕子衿看了他一眼,随后就抬脚向桌子那边走过去。
她走到桌子边,一边在桌子前的凳子上落座,一边缓缓问着他道:“Wilm先生,你这个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她的语气很清淡,好像是在问着陌生人似的。
Wilm有些不悦她这种语气。
他皱眉的睨着她,教训她道:“注意你说话的语气,我是你的主人,你应该对我气点。你这种冷漠清淡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跟仇人说话呢!”
燕子衿无语。
他现在真是越来约会挑刺,越来越会刁难她了。
连她说话的语气,也要教训一番了。
难道她要点头哈腰,真的得像古代的奴婢一般,自称奴婢,将他当成天一般的主子才行吗?
看着她微变的眼神,他更加不高兴了,他又挑刺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燕子衿撇了撇嘴,心里暗暗嘀咕:我这是不悦的眼神,难道您老看不出来吗?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了?”
看着她脸色变幻,却不说话的样子,他就猜测着她是不是在心里骂他了。
燕子衿有丝讶然的看着他。
他现在是有读心功能吗?竟然连她在心里骂他也能知道?
看她沉默没有回话,他便确定了他心里的想法。
他突然伸出手来,将坐在椅子上的她拽了起来,“说,你在心里骂我什么了?”
燕子衿被拽进了他的怀里,她身子坐在了他大腿上。
她被突然的动作吓得惊呼了一声:“啊……”
随后就挣扎的动了一下,仰首看着他道:“谁骂你了?你别胡乱冤枉人好吗?”
虽然她就是在心里骂他了,但这事不能承认。
Wilm手掌紧箍住她的身子,让她无法挣扎开去。
他一手钳制她的身子,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哼,我冤枉你?你看你这个样子,你明显是做贼心虚了的表情。给我说,你到底骂我什么了?”
他固执的想知道这个答案,穷追不舍的问。
燕子衿很无语。
她瞪了他一眼,“没有骂你,你是主人,我怎么敢骂你。”
说着扭动了一下身子,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麻烦你放开我好吗?你这个主人抱着我这样一个下人,合适吗?”
“嘴硬!”
他冷冷的说了声,手掌丝毫没有要松开她的样子,“你若真将我当成个主人,你就不会在心里骂我了,你现在就不会是这种态度了,你看看你的态度,哪有一个做下人的样子?”
“你太会挑刺了!”
她忍不住的反驳他,身子在他怀里剧烈的扭动起来。
而她使尽的扭动挣扎,双手狠狠的推着他。
一时他被推到了床上去,他身子被她重压在下面。
他嘴角勾起一丝嘲笑的看着她,“干什么?这么迫不及待想压倒我?难道中午我还没有喂饱你?”
燕子衿也没想到会将他推倒,他怎么这么弱,怎么一推就倒了?
她有些讶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就动了动身子,想起身。
然……
他却是手掌箍着她的身子,不让她起来,“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这么的想扑倒我,那我给你一个机会,好好伺候我。”
他宛若一副救世主的样子,施舍着可怜的她。
燕子衿抬首看了下天花板,暗翻了个白眼。
她眉心微皱,低下头来无语的看着他道:“Wilm先生,请你不要再随便的误会我了,我可没有要扑倒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推开你……只是想离开你的怀抱。你的怀抱对我来说,太让我不舒服了,我感觉身上像是有虱子在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