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越看出沈池的犹豫与挣扎:“放心,我有分寸,我不过是想驱除我身上的诅咒和解了毒素,以前是觉得能活多久是多久,但现在,我不想了。”
霍斯越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对当年的事情真的释怀,不再有阴影了。
“我走出了,你不应该感到开心吗。”
“我怎么感觉你会再一次跌倒进去,霍斯越,我提前告诉你,可以恋爱,但别恋爱脑,也别把事情想的太坏,有时候,一个东西你越想抓住,它就越事与愿违。”
“我知道。”
霍斯越回答完,径直向别墅走里去。
而沈池站在原地,看着霍斯越的背影,没忍住好气道:“什么你知道,你根本就没听进去!”
霍斯越来到厅内,穿着长衣大褂的男人正在盘着手中的珠子,看起来的确有种与世隔绝的清俗。
霍斯越瞥了一眼:“该怎么称呼?”
“叫我司零就好了,霍先生是想驱除身上的诅咒?”
“是。”
“当年可有人对霍先生下了诅咒?”
“不知道,十八岁那年被绑架,中间昏迷了一段时间,我不知道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我逃出来的时候只听过一句话,说我会让我身边的人不得好死。”
司零抿了抿唇,“霍先生的确是被下了诅咒,那霍先生是否可以即刻出发,我师傅最近在雪山静养,也只能待一周,错过了,下次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霍斯越敛眸,“最快,是需要什么时候?”
“后天。”
“必须后天?”
“霍先生,这种事情,犹豫就会出现意外,您也不想您身边的人再次受到伤害吧。”
“原本呢,我并不相信你们这些大师,但现在我的确怕了,后天就后天,到时候给我位置。”
司零却笑了:“霍总,这次去雪山,您无法乘坐直升飞机去,我师傅比较在意诚意,所以需要您亲自爬雪山。”
“还得是您一个人。”
沈池在旁听着,忍不住蹙眉:“为什么是他一个人,他不能出现任何意外,他还是霍家的掌权人!”
沈池情绪激动道,霍斯越在旁冷声轻斥:“沈池,别说了。”
霍斯越眯了眯眸:“那就爬雪山。”
出了别墅后,沈池神情依旧浓重:“霍斯越,你能不能别那么冲动,我虽然能确定这人是大师的徒弟,比较靠谱,不会骗人,但我也得确保你的安危啊,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霍氏怎么办?小卷毛怎么办?付窈怎么办?”
霍斯越脸色微凝,薄唇轻启:“谁说,我会有危险?你能不能为我想点好的!”
沈池仍是不放心:“为什么是你一个人去,你的身价价值多少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也是人。”
“你在杭城,说神也不夸张,杭城的GDP没有霍氏,能行吗。”
霍斯越已经走向了车前:“我只去去就回,这件事,别让付窈知道,你嘴巴给我严实点。”
说完,霍斯越上了车。
沈池还想在说什么,霍斯越已然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心里也无法平静。
霍斯越。
非要让人担心死才行!
半小时后,霍斯越抵达医院,他来到病房的时候,付窈还在做着检查。
身上的衣服几乎褪去,霍斯越进来的时候,付窈眉眼一动,顿时羞涩的想要挡住自己。
见是霍斯越时,付窈长睫一颤,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
检查的医生见是女医生,可看到霍总脸色这么淡然,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忍不住捂唇轻笑着。
她向霍斯越汇报道:“霍总,付小姐的术后伤口恢复的很好,很快就能出院了。”
还不等霍斯越回答,付窈小声嘟囔着:“我是患者,怎么不跟我说……”
霍斯越自然是听到这句话的,他眉眼扫过去,扯了扯唇:“我们之间,分彼此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医生目睹着两人撒糖,毕竟眼前的霍总可是杭城首富啊,年纪轻轻,身价千亿,身边从未出现过女人,付小姐可是他身边的第一个女人!
医生拿着检查报告离开,给二人腾出专属空间。
医生走后,霍斯越也没有任何扭捏,直接往病床上一坐,逼近着付窈。
付窈想要拿起病服穿在身上,可刚有了抬手的工作,就被霍斯越直接抬手摁着。
付窈顿时间面红耳赤:“霍总,我这样袒露的跟你说话,很尴尬!”
霍斯越却慢条斯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害羞什么?”
“可这青天白日的,而且我也没有厚脸皮到可以这样跟你说话!”
霍斯越神情淡淡:“哦,那就不说话,我们做。”
话落,霍斯越直接低头吻上来。
付窈脸上的红晕更加泛滥了,连耳垂都染着薄薄的红!
论厚脸皮程度,霍斯越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霍斯越从下而上,一路吻上来,最后覆盖在她的嘴唇上,他含着她的唇,说出来的话有些沙哑模糊:“专心点。”
甚至,霍斯越还不忘拎起付窈的胳膊往他的脖子上后,两人严丝无缝的紧贴着,更加方便霍斯越。
付窈哪里受得住霍斯越的蛊惑,两人很快意乱情迷。
她呜咽一声,想要张口说话就被霍斯越用唇狠狠堵住,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付窈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霍斯越今天有些奇怪。
是很奇怪!
她双手抵在他的肩膀前,将他微微推开。
霍斯越的眼里布满欲念,他黑眸暗涌的看着付窈,连说出的话都带着几分坏:“推开我做什么?”
“霍斯越,你怎么了,好像有些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以前我不也这么亲你吗。”
付窈脸颊一红:“你不开心?”
可付窈今天看到了新闻,霍氏成功竞标跨海湾大桥项目。
但此刻,霍斯越微微凛着眉,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看出来了?”
付窈点头:“我又不傻,你不开心的时候,吻人就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样,还不许我分心。”
“我开心的时候也不许你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