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狐疑地看着县令夫人。
县令夫人看起来很可疑,县令有所怀疑。
“你确定什么事都没?”
县令盯着夫人。
夫人干咳两声,勉强挤出笑。
“能有什么事情啊。”
她推搡着县令:“别在这里站着了,快点出去吧!”
“我还要诵经呢。”
县令夫人撅着嘴,嗔怪两句。
县令并未轻易相信县令夫人。
他直接推开县令夫人,带有怀疑的目光在房间中四处搜寻。
此举让县令夫人提心吊胆。
她上前,挡住县令视线。
“你到底几个意思啊!”
“我是无辜的,你却认为我偷人!”
县令夫人恶狠狠地瞪着花蕊。
“贱蹄子,是不是你!”
她上去就要薅头花蕊头发。
花蕊大惊失色,惨白着脸躲到县令身后。
县令认为县令夫人在欲盖弥彰。
他低吼:“有完没完!”
“你到底想干什么!”
县令夫人吓了一跳。
半晌后她才讷讷地说:“我……我也没做什么。”
“夫君这是何意?”
说着,县令夫人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她捂着脸,哭的身体颤抖。
“你现在心里没有我了!”
“明知我每七日就要来一趟万佛寺,你还是怀疑我!”
县令夫人摆出羞愤欲死的模样,扯着嗓子凄厉地说:“你不相信我!”
“我干脆死了算了!”
“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打扰你了!”
说着,县令夫人就梨花带雨地要往柱子上撞。
县令眼疾手快地拦下夫人。
瞧着自家夫人满脸泪水的样子,县令很是愧疚。
“夫人,我只是担心。”
“并不是我不信任你。”
“我就看一圈,你回去后,我给你买金镯子赔罪好不好?”
县令夫人抹掉脸上的泪痕:“你真的要给我买金镯子吗?”
县令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县令夫人破涕为笑。
县令开始搜寻屋子,屋子里根本没人。
“回去后,我再给你买一套新的头面!”
县令夫人抱住县令,故作娇嗔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要和我一起回去吗?”
县令夫人眼珠子一转,立马摇头:“我现在不要回去。”
“我还没诵完经呢。”
县令也没强求,让县令夫人继续待在这里。
县令才转身,县令夫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花蕊。
“夫君,我有几句话想对花蕊说。”
花蕊佯装害怕,悚然地看一眼县令夫人。
县令点头,先一步离开。
前脚县令才走出去,县令夫人抬手就给花蕊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花蕊的脸随着县令夫人的动作甩了过去。
花蕊瓷白的脸上,登时显出红色的手指印。
县令夫人啐了口,恶狠狠瞪着花蕊。
“小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
县令夫人薅住花蕊头发:“这次我不和你计较。”
“再有下次,我非要把你抽筋扒皮不可!”
花蕊忍着眼泪,小鸡啄米虫似的点头。
“我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看到花蕊求饶的样子,县令夫人嗤笑一声:“蠢货!”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想对付我?”
县令夫人不想再看到花蕊,恶狠狠地瞪她一眼。
“滚出去!”
花蕊捂着脸,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她心里不甘。
明明县令夫人就是和其他男人苟且。
为何屋子里没有人?
一定是和尚逃跑了!
那么短的时间里,和尚能逃跑,是个不好对付的。
等花蕊走远,蒋婉儿走角落走出来。
在房间里发生的事,蒋婉儿尽收眼底。
她收紧拳头,盯着县令夫人房间的位置。
她从始至终都没看到和尚出来,人到底能躲哪里去?
县令在前厅看到脸颊红肿的花蕊。
县令知道是夫人打的,也没说什么。
就在县令乘坐马车,准备离开时。
花蕊猛地停下:“大人,我,我东西好像丢了!”
她惊慌地摸着口袋。
县令神情有些不耐烦。
不过他还是答应跟着花蕊一同去寻找。
而花蕊之所以要回去,是因为她听到了蒋婉儿的信号。
她和县令才离开后院,和尚就折返回县令夫人的房间。
蒋婉儿听着里面的动静,不用看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花蕊因找东西,再次回到后院。
县令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还别说,花蕊慌张找东西的样子,十分勾人。
花蕊趴在地上,仔细搜寻。
总算在县令夫人的房间门口,找到掉落的耳坠。
她惊喜地看向县令。
县令站在不远处,目光阴郁地看着房门。
花蕊佯装惊吓,刚想发出声音,县令率先冲上前。
不等花蕊开口,他就捂住花蕊的嘴。
屋里的和尚和县令夫人正动情,根本没听到门外的动静。
“坏蛋,别掐我!”
县令夫人娇媚的声音传来,县令目眦欲裂。
与县令夫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听不出自己妻子的声音?
这个贱人,竟然真敢偷情!
难怪自己刚刚要搜查时,百般阻挠!
肯定是拖延时间,好给奸夫争取逃跑时间!
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欢好,县令气得就差点倒仰过去。
他再也无法忍耐,一脚踹开房门。
县令夫人和和尚正在浓情时,一看到脸色黑沉的县令,县令夫人尖叫。
她急忙抓起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和尚也慌忙去捡自己的衣服。
县令看着两个赤条条的人,心里最后一根弦也绷断了。
“贱人,你竟然敢背叛我!”
县令怒从心起,照着县令夫人的脸狠狠打下去。
县令夫人吃痛地叫了声,让县令打的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和尚气得不行:“你怎么能打女人?!”
和尚裹了一件衣服,不顾一切地挡在县令夫人身前。
县令双目赤红,猛地揪住和尚的衣领。
“你还有种来维护她!”
“我要杀了你!”
他恼羞成怒,拔出佩剑就往和尚身上砍去。
县令夫人失神尖叫:“不行!”
“你干什么!”
她披头散发,也不顾凌乱的衣服,猛地推开县令。
县令猝不及防被她推了一下,趔趄着后退。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县令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