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确实是柔韧,后仰的弧度,近45度,正好把整个上半身弓了起来,让他最大程度地品。

    时间过成了旖旎柔情的滴答。

    仰的太久会累,所以,她索性直接仰躺在了他平时写书法用的黄花梨木桌上。

    她轻抚着那个全情沉浸的男人的发:“贺沧澜,你以后还能安心在这里写毛笔字吗?”

    男人无瑕回答她,嘴里全是兰花香的娇嫩,只含糊了一句:“修身养性,本就不分家。”

    蓝蝶笑的甜甜,这个男人真的可以,还能这样理直气壮的曲解,真会忽悠。

    渐入佳境,她已经没了走神的机会。

    男人忙碌的同时,一只手,一直轻抚着她腰间的细碎腰链。

    那是蝶恋花主题的设计,清雅的蓝色蝴蝶,嗅着圣洁白花。

    只要她身体一动,那蝴蝶就如真的一样展翅,并伴着花铃脆响,美而媚。

    哪怕是贺沧澜这样自制力强悍的男人,也无法抵御那伴着香汗与颤抖的魅惑勾,引。

    他一直性感低喃她的名字:“蓝蝶。”

    她说你能不能也叫我一声宝贝?

    贺沧澜下一秒便一巴掌拍在翘臀处:“腻歪。”

    “贺沧澜,我想听。”她紧紧攀住他,冲击太大,仍感觉随时都要坠落。

    男人在她已经快要魂飞魄散的关键时候,揉了揉她的脑袋,紧贴着她的耳畔:“宝贝。”

    意识因为这两个字而归位。

    蓝蝶像个得到糖的小孩子咯咯笑了起来,手上没闲着,抱紧了他的脖颈,冲着那处高起的喉结,忘情口及吻……

    久违的欢愉,遇到了两个贪吃的玩咖。

    一张方桌显然不够。

    那排排书架,庄严而气派的模样,蓝蝶快乐地穿梭在其中,被猎人强势捕获。

    她清晰的记得,她趴在书架,魂飞魄散的时刻,因为那本内格尔福格尔的《了解自己的欲,望》的书,神智又被慢慢拉了回来。

    贺沧澜把快要跌在地上的她紧抱在怀,两人都不说话,只在林立的书架间,感受彼此灵魂契合的美妙。

    那人的粗粝的手慢慢就会开始继续点火。

    蓝蝶无力的握住那双手:“你不像29岁啊。”

    贺沧澜要被气笑了:“怎么?亏你身体哪了?嗯?”

    他危险的捏过那个故意挑逗她的小姑娘的后颈,一根手指肆意挠着颈间冰肌。

    蓝蝶酥麻痛痒,娇声告饶。

    贺沧澜凤眸眯着:“竖子欺吾年老!吾手中宝刀却不老!”

    蓝蝶看到那刚刚平息的眼眸中突然又染上了猩红血色,连忙认真的柔声:

    “贺二爷,我受不住了,今天到此为止,好吗?”

    男人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了起来,从书架一路转移到了另一张桌子,那里还放着他给她备好的厚厚的国考资料。

    贺沧澜沉声:“抱着书。”

    “啊?干嘛呀?”

    “不听话,弄你。”

    “那干嘛还要抱着书啊。”蓝蝶已经认了,但抱着书让她不理解。

    “书中自有颜如玉嘛,哈哈!”

    “啊……”

    秋高气爽的夜,唯有书房满室春光。

    后来,蓝蝶在抱着那堆材料复习的时候,经常突然脸红,不忍直视。

    那晚,清园的佣人,几度听到书房里女子的呼喊声,求救声……

    不过,当他们看到书房门外迎风而立,淡定自若的易安时,便知无事,纷纷避开。

    直到,有人看到他们一向沉稳冷言的贺二爷,怀中抱着娇弱一团,从书房内笑容满面的缓步走出。

    怀里的人哑声:“你烦不烦?”

    贺二爷好脾气地说:“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