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了什么?

    蓝蝶听着周围那些夸奖孩子帅气,富贵的话,哭笑不得。

    尤其一句:“和沧澜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她终于忍不住笑了。

    贺二爷小时候长成这样子的?

    贺二爷应酬完男宾,过来喂她吃晚餐的时候,蓝蝶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唉?宝宝像你吗?”

    贺沧澜有种想把手中的瓷碗扔了的冲动。

    这踏马不像我,能像谁?还能这样问?

    “蓝蝶你没事吧?你要敢说孩子像除了我和你以外的任何人,我现在就提刀办了他。”

    蓝蝶要被他的样子笑死了,忍不住攀住他的肩,在他那性感的唇上,温柔的亲吻了一遍才罢休。

    男人被她的戏弄搞的眸色幽深,深呼吸调侃她:“别搞我,不知道我忍得多难受?我要忍不住今天在这办了你,我全家人得骂我禽,兽,把我家法处置了。”

    “少在这没事犯病。”蓝蝶小脸绯红:“就觉得宝宝很丑,她们还说像你小时候。我的沧澜不该丑的这么明目张胆。”

    原来是因为这个!

    贺沧澜笑着:“宝贝放心!真丑没办法,强娶廖仲清家闺女或安德烈王子家生的洋妞,要是帅的话呢,咱俩坐镇给儿子选妃。”

    “有病,还真是大言不惭啊你。”

    这强娶,可不是随了他们爹贺沧澜的性子,直接见面就抱走了那只蝴蝶,放言:“这是我的女人,”也是没谁了。

    宝宝出生丑的,往往会随着长开,给周围看扁他们的人一个脱胎换骨般的惊喜。

    沧澜总和蝴蝶的一对儿子,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皮的要死,帅的没边,走哪都是妥妥的吸睛兄弟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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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东西出生的第一年过年,蓝蝶和贺南之选择了留在纽约。

    那日,纽约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半天的光景,院子里就覆上了白茫茫的一层。

    蓝蝶和贺南之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逗着百日的咚咚和嘻嘻。

    两个宝宝长开了,脸蛋白皙,双眼皮明显,小鼻梁慢慢的高挺起来,颇有爸爸贺沧澜的立体英气模样。

    南南一手一个摇铃晃得震天响,看着有点心不在焉的蓝蝶:“看我弟弟多帅,以后绝对是京圈子弟里的扛把子。”

    “这雪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蓝蝶答非所问,望着落地窗外的飞雪,柳眉拢上了淡淡一点愁。

    贺南之斜眼瞟着那个女子。

    她记得自己妈苏婉生完北北,一年的时间都没有恢复的很好,总是看着气色很虚。

    眼前这个才生完三个多月的蓝蝶,月子足足坐了两个月。如今,风姿却更胜从前。

    过了年这小妞才刚25岁,年轻就是耐造。

    新年的缘故,她穿了酒红色的缎面家居长裙,露在外面的皮肤,无一不嫩滑如脂,闪着光的白皙水灵,让人忍不住想碰一碰,捏一捏,亲几口。

    清媚桃花眼里如有粼粼水光,秀气的小鼻子特别挺,饱满的小嘴特别粉,肩上垂着长到腰间的黑色瀑布长发,人往那一坐,美的不可方物,光芒耀眼。

    “啧啧,”贺南之摇了摇头:“人和人真是没得比。蓝蝶,我小叔当年追你是不是很费劲?”

    听到小叔二字的蓝蝶,唇角弧度浅浅:“你问他啊,和强盗似的。”

    贺南之哈哈大笑:“要我更离谱,扛着你就跑,谁拦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