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明天我要去山里一趟,我估摸着今年冬天的粮食够咱们吃了,你和我爸妈就别出门了在家守着家就行。”
闻言,苏建国有些诧异的问道,“怎么又要进山?山里最近很危险,反正家里粮食够吃,没什么事要不还是在家待着吧。”
听到这话后,苏恒想了想就说道,“家里还缺点冻白菜,我想去弄点冻白菜,冬天咱们不也能放在地窖里慢慢吃了吗?”
“放心,我很快就回来了,这次不去抓那些危险的东西。”
见苏恒再三保证,苏建国也不再说什么。
回到里屋,小宝躺在床上不断的扭着胖嘟嘟的身子,苏恒一只脚刚踏进门。
“呜哇!”
一阵响亮的啼哭声瞬间就充斥了整个房间,把苏恒吓了一跳。
“这是咋了?该换尿布了?还是饿了?”
说着他走到床前来,两只大手没用力就把小宝给抱了起来,用手摸了摸,尿布是干燥的,看来不是尿了或者拉了。
那是饿了?
想着,苏恒直接转头跟柳如云求救。
“如云快过来看看孩子这是咋了?”
他一个大男人对着这么个小奶娃简直束手无策,偏偏孩子哭的脸和脖子都涨红了,像是要喘不上来气的样子,把他吓得够呛。
柳如云见状急忙从他怀里接过了孩子,看了一眼就说道,“她这是饿了,我给她喂奶。”
说着,她顾不上苏恒还在,直接就把衣襟上的扣子给打开了。
一抹雪嫩的春光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让苏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随即,赶紧转移视线。
但是却忍不住偷瞄着,心里感慨,这真是太美了。
而且柳如云生完孩子才几个月,胸部居然已经恢复成原样了,看起来非常的有料。
上一世他光想着怎么回去王家,对柳如云这个老婆是不闻不问,如今天天朝夕相处,他才渐渐察觉到,原来柳如云是这么的美。
她喂奶的时候,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轻拍孩子背部的动作缓慢又轻柔,嘴边的梨涡随着她哄孩子的语调时隐时现,她只是坐在那儿便仿佛有一股魅力般吸引着他的目光。
“好了别看了,先去给小宝冲些奶粉,我这点奶水不够她喝的。”柳如云抬眸嗔怪似的瞪了一眼苏恒,然后低头继续喂奶。
苏恒也不敢继续看下去,赶忙拿起桌上的奶粉就给小宝冲泡了一瓶,冲完后他自己还尝了一口,用温热的水冲的,温度倒是刚好合适。
“给,冲好了。”苏恒说着就把奶瓶给递了过去。
柳如云接过后轻轻晃了晃,确定温度合适后便把奶嘴塞进了小宝的嘴巴里。
这个时候,小宝的嗓门也逐渐平息下来了,乖巧的吮吸着奶嘴。
“小宝可真乖,吃饱了就不闹了,是不是?”看着乖巧的女儿,柳如云满意的笑了笑。
苏恒见此,凑上前去伸手捏了捏小丫头肥肥的小鼻子:“小淘气鬼。”
柳如云笑眯眯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逗女儿玩。
这样温馨的场景,让柳如云心中也欢愉了不少,她抬眼看向苏恒,忽然就想起第一次她跟着媒人来苏家相看的时候了。
那时候的苏恒刚回苏家没多久,他一身的书卷气和这个村子里的其他庄稼汉格格不入。
当时她一眼就被苏恒吸引住了,毕竟,这种农村地方,想找个能像苏恒这么斯文帅气的男青年实属难得。
只是当时苏恒对她的态度冷冷的,从进门到她走,说过的话总共加起来不超过三句,柳如云当时还以为苏恒不喜欢她,肯定也不会答应这门婚事。
没想到苏家居然同意了。
她从十六岁开始附近就有不少人上门提亲,但是她都没看中那些人,家里当时已经不愿意了,并且下了最后通牒。
要是苏恒这个再不成,她就得嫁给同村那个大她五岁的汉子。
那汉子是个杀猪的,长得很凶。
柳如云当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差点以为她要嫁给那样一个人,急的都哭了,谁知道最后媒人说苏家这边同意了,她知道后又哭了,不过这次是高兴的哭了。
柳如云想起这些来,只觉得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什么念头都有。
还没回过神来,苏恒就把一样东西递到了她面前。
“给你的。”
她低头看去,发现他手心躺着的正是几卷果丹皮。
“我记得你爱吃这东西,路过小卖铺的时候就给你买了几个,吃吧。”说着苏恒就不由分说的塞到了她手里。
柳如云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他,记忆里这好像是苏恒第一次主动给她买东西。
“这是给我的?”她忍不住问到。
“嗯呐,不是给你的还能是给谁的?小宝就那两颗牙也咬不动啊。”苏恒调侃道。
“你怎么想起买这些了?”柳如云有些害羞,毕竟这种被人惦记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你忘了,之前你不是说想吃果丹皮嘛,我寻思着你一个人带孩子挺辛苦的,就顺便给你买了,等我进山回来,就带你去趟镇上,好好给你买两身衣服。”苏恒说着还帮柳如云把敞开的衣襟给扣上了。
“屋子里的气温还是有点冷,你衣服穿厚点别感冒了。”苏恒原本是下意识的关心,却不想柳如云的脸整个红透了。
四目相对间,苏恒这才意识到他刚才的举动到底有多亲密,毕竟自从他和柳如云结婚以来,除了一次醉酒他和柳如云发生了一些实质性关系以外,就再也没有过什么亲密的举动了。
所以此刻看到柳如云娇艳欲滴的模样,他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
但很快他就收敛住了情绪,轻咳了一声:“那个,你今晚和小宝早点睡,我明天要进山了,我也得早点睡,估计会在外面待上三、四天左右,家里就交给你照顾了。”说完苏恒就转身离开了。
柳如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中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失落来,明明刚才苏恒也有反应,他却还是硬生生的克制住了,难道还是因为不喜欢她的缘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