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当然是花钱消灾,不过我想太子腾可不差你这点小钱。”
“第二,就是让太子腾狠狠羞辱你一顿,低头认错。”
“至于第三,少不了一番较量。”
“香姐,实不相瞒,我也是有些能耐的。”叶无材知道自己必须展现足够的价值。
“不知道你有什么能耐?”香姐玩味道。
叶无材做了一个起手的动作,香姐一看,顿时目光变得十分认真。
“心意把?”香姐问道。
“是。”叶无材点点头。
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可是最毒不过心意把。
“黑蝶,你来试一试他的身手。”香姐吩咐道。
“是。”一身黑衣的黑蝶出现,二话不说,施展蝴蝶掌攻向叶无材。
蝶现花间志气昂。
穿林御敌月无光。
煞手撩阴双管下。
蝶舞花前敌胆亡。
脱手沉桥须跌荡。
狂流缺坝势难当。
黑蝶一套连招一气呵成,打算击败叶无材。
叶无材可不是那么容易好对付的,当即施展心意把中的招式。
起纵把。
腾挪把。
亮翅把。
展翅把。
推上把。
叶无材身形展动,心意把的招式如行云流水,与黑蝶的蝴蝶掌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动人的武斗画卷。
起纵把,叶无材身形拔地而起,犹如蛟龙出海,避开黑蝶凌厉的攻势。
腾挪把,叶无材脚步轻盈,身形飘忽,让黑蝶的双掌屡屡落空。
亮翅把,叶无材双臂展开,仿佛雄鹰展翅,抓住黑蝶攻势的间隙,给予反击。
黑蝶见状,攻势更加猛烈,煞手撩阴,双掌凌厉出击,直逼叶无材的下盘。
然而,叶无材却仿佛早已看穿她的意图,展翅把一出,身形骤然拔高,轻松避开了这一击。
紧接着,叶无材使出推上把,双手化掌为拳,似乎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轰向黑蝶。
黑蝶身形一滞,被这一击震得连连后退。
她心中暗自惊叹,没想到叶无材的心意把竟然如此厉害。
黑蝶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准备再次发动攻势。
然而,叶无材却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身形一闪,大步跨出,再次逼近黑蝶,双手化拳为掌,使出心意把中的另一招——穿心把。
这一招,叶无材双手如同利剑,直刺黑蝶的心窝,意图一举击败她。
黑蝶心中一凛,连忙施展蝴蝶掌中的绝技——蝶舞纷飞。
她双手如同蝴蝶翻飞,化作一片掌影,企图抵挡叶无材的攻击。
然而,叶无材的穿心把快准狠且歹毒。
“好了。”香姐喊道,“到此为止,你的能耐我见识到了。”
“承让。”叶无材拱手一拜。
叶无材成功的展现了自己的价值,香姐决定投资一番。
另一边,半废的张德兴被抬到了太子腾面前。
“太子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张德兴哀嚎道。
“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太子腾问道。
张德兴一五一十的说了叶无材的嚣张行为。
太子腾听完张德兴的哭诉,怒火中烧,他猛地一拍桌案,震得桌上的茶具叮当作响。
“废物,真他妈废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也敢在本太子的地盘上撒野?他活腻了吗?”
张德兴见状,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太子腾的脾气,一旦动怒,必然会为他出头。
于是,张德兴更加卖力地添油加醋,将叶无材的嚣张行为描绘得淋漓尽致,仿佛叶无材是十恶不赦的罪人,而他则是无辜的受害者。
太子腾听完,脸色更加阴沉,他沉吟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张德兴,你虽然废物,但毕竟是本太子的人。”
“有人敢欺负你,就是欺负本太子,这个叶无材,我绝不会放过他。”
“太子爷,我愿意出手,抓那瘪三回来。”大比哥主动请缨道。
“去吧,废了他的四肢,让他知道得罪本太子的厉害。”太子腾吩咐道。
大比哥亲自带人出马,然而,当他气势汹汹赶到时,面对的却是更加霸气强势的香姐。
“香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大比哥有些不服气。
“你算个什么东西?”香姐不屑道,“我用得着跟你交代?”
大比哥闻言,脸色黑一阵白一阵。
大比哥身后跟着一群手下,他们本来是想来找叶无材的麻烦,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香姐。
看到香姐那霸气强势的样子,他们心中都不由得有些发憷。
“香姐,我们可是太子腾的人。你这样做,是不是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大比哥试图用太子腾的名头来压制香姐。
然而,香姐却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太子腾?哼,他算什么东西?在我香姐面前,他也要给我三分面子。”
大比哥闻言,心中一惊。
他知道香姐在这座莞城黑道里的地位,也知道她有着不俗的实力和背景。
但是,大比哥没想到香姐竟然会如此不把太子腾放在眼里。
“香姐,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大比哥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试图和香姐讲道理。
然而,香姐却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道:“过分?我香姐做事,从来不需要看别人脸色。”
“你若是识相,就赶紧带着你的人滚蛋,否则,别怪我不气。”
大比哥闻言,脸色更加难看。
“香姐,山不转水转,咱们走着瞧。”大比哥碍于香姐的威势,只能不甘心的退去。
“多谢香姐。”叶无材拱手一拜,“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叶无材的地方,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还算你有心。”香姐笑道。
“走吧,今天我请。”香姐说道,“咱们正式认识一下。”
在香姐,柳桃红还有叶无材畅谈的时候,收到消息的太子腾勃然大怒。
“大比,香姐真是这么说得?”太子腾黑着脸。
“是的,太子,香姐她确实这么说的,一点也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大比哥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答。
他的脸色还显得有些苍白,显然之前与香姐的对峙让他心有余悸。
太子腾闻言,怒火中烧。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具都跳了起来。
“香姐,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大比哥连忙点头附和:“是啊,太子,香姐她实在是太嚣张了,我们得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您的厉害。”
太子腾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颜色?我会给她足够的颜色,不过,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