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老子打来都没用。”

    男人霸道得很,按着我的后背不让我退离,一双黑沉的眸盯着我,就跟着了火一样。

    浑身都被他弄得燥热不已,可那一直响的手机铃声真的让人很难投入啊啊啊。

    而且我又怕徐特助找我是有什么急事。

    贺知州还在我身上点火,这样不上不下反而更难受。

    我亲了亲他的唇,哄他:“先让我接个电话好不好?”

    贺知州动作顿了顿,他没有回答我,但是那火热的眸光柔了几分。

    紧接着他长臂一伸就将手机捞了过来,并按了接听免提。

    做完这一切后,他抱着我,继续亲我。

    我吸了口气。

    这男人有这么急么?我就接个电话,又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夫人……”

    徐特助的声音很快就从电话那端传来。

    “您给我发的那个地址是有什么用意吗?我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您的下文。”

    我一怔,这才想起来,我刚才刚把叶南风的住址发给他,手机就被贺知州抢了过去。

    哼!

    说来说去,都怪贺知州!

    似乎感觉到我的怨气。

    男人坏笑着,忽然在我的唇角咬了一下。

    我忍不住咝了一声,恼怒地瞪他。

    这一声可把徐特助吓坏了。

    “夫,夫人……您现在是跟贺爷在,在一起吗?那我我我……我就先挂了。”

    下一秒,贺知州不咸不淡地开口:“你去城南我们常去的那家中餐厅,打包几个菜,送去那个地址。”

    “贺,贺爷?”

    我感觉徐特助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只听他连忙说:“好的贺爷,我马上去。”

    话音几乎是还没落下,徐特助就赶忙挂了电话。

    我羞红着一张脸瞪着眼前的男人。

    他刚刚一本正经地吩咐徐特助的时候,手居然还扶在我的腰上肆意撩拨。

    我是极力地克制着,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越想越觉得羞人。

    这男人到底是个什么精怪啊,他简直是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手机被他扔远了。

    他揽着我的腰,抵着我的额头,低笑:“现在安静了,可以继续了?”

    我搓了搓通红的脸,郁闷地瞪他:“徐特助肯定要脑补了,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让我接个电话,你这样真的羞死个人了。”

    贺知州亲了亲我,笑得又痞又混:“我哪样啊?”

    “你……”

    我要气哭了,这男人好不要脸,居然还装傻。

    刚才通着电话呢,他的手就没老实过。

    看我气得不行。

    贺知州干脆把我抱起来,往楼上走。

    他笑着哄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们去床上。”

    我别开脸,挣扎着表示要自己下来走。

    哪知我的挣扎却让男人的身躯绷得更紧了。

    他一双如火的黑眸沉沉地盯着我,声音黯哑地笑:“你再乱动,我不介意在楼梯上就把你……”

    “闭嘴!”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

    这男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他不知羞,我还要脸呢。

    贺知州冲我笑,满眼的温柔如星星一样耀眼。

    等我被他放倒到床上时,人已经被他吻得七荤八素。

    他温柔占有时,冲我低笑:“你啊,就是不经逗。”

    我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在他的温柔爱意里,逐渐沉.沦迷失。

    不知道贺知州持续到了什么时候。

    后来我睡着了,只隐约感觉他完事后还带我去浴室里洗了个澡。

    等再回到床上后,我就直接睡死了。

    贺知州的需求很大。

    一连三天,我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我让那男人悠着点,可别伤了腰。

    他怎么说的?

    他说,难得两个小家伙不在家,难得这么清静,他当然得一次来个够。

    说是一次来个够,可他好像总是要不够一样。

    每次完事,还抱着我在床上温存许久。

    而且,我要是敢说他的腰不好,他就变着法折腾我。

    这三天,我被他折腾得够呛,天天只想睡觉。

    这天,他估计是公司里的事情很忙,并没有在床上与我温存。

    我半睁着酸胀的眼眸,看见他在镜子前打领带。

    别的不说,这男人的身材是真的好好啊,气质也绝了。

    那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衬衣穿在身上,矜贵又成熟。

    不过,他穿着衣服的时候,看着格外正经禁.欲。

    脱掉衣服就跟疯子一样。

    我侧过身,抱着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我发现我现在很喜欢看他,而且还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的那种。

    他忽然朝我这边瞥了一眼,见我醒着,不禁笑了笑:“今天放过你了,我要去趟公司。”

    “……哦,路上小心。”

    这三天折腾狠了,我说话都没什么力气。

    他笑着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说:“我尽量早些回来,然后带你出去玩。”

    “别!”我抱着他的手,有气无力地道,“你还是晚点回来吧,我想好好地补觉。”

    贺知州好笑道:“叫你多锻炼一下身体,你看你这身板多不经……”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想着也是羞人的。

    我内心无语。

    是他太疯了好不好,我再怎么锻炼也经不住他这样频繁又疯狂地要啊。

    贺知州笑着亲了亲我:“那好吧,你好好睡,我晚点回来,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你路上小心。”

    贺知州又亲了亲我,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他出去的时候,还体贴地给我拉好窗帘,关好灯和房门。

    房间里瞬间又黑又安静。

    我几乎要秒入梦乡。

    只是在快睡着的刹那,我忽然又想起了与他结婚的那三年。

    就贺知州这样需求旺盛的男人,那三年我跟他夜夜共处一室,他是怎么能忍住不碰我的。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他是个狠人!

    这一觉我睡得可沉了。

    我还做了个梦,梦见我跟贺知州结婚了,新婚夜,我把他按在床上,可劲地欺负。

    梦里,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哭哭啼啼地求我放过他。

    而我在梦里老坏了,不仅没有放过他,还逼着他说了好多好多羞人的话。

    梦里,看着他在我身下红着眼眶,哭唧唧的模样,我直接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正笑得嗨,一道剧烈的响声忽然传入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