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烟烟。”纪寒苍突然清醒了过来,弯腰抱起了我朝卧房里走去。
我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他将我放到了床上,我就那样躺着不看他也不说话,微闭着眼睛。
“烟烟,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进去了,情急之下失态了。”纪寒苍向我道歉。
我淡淡地道:“没事,纪总,是我不对,不该擅闯你的私人禁地的,对不起。”
纪寒苍站在窗前,宽厚的背影深沉潇瑟落寞。
“纪总,睡觉吧,太晚了,我是无意中进去的,因为那间房平时都上了锁,今晚经过时没关门,好奇之下就进去了。”
男人侧颜在黑暗中给人一种压迫的沉重感,像个独孤者的背影。
他缓缓走过来,在我身侧坐下,握住了我的手。
我滞了下,将手抽回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纪寒苍突然从背后搂抱住了我。
“烟烟,你还在生气吧。”
“放心,我不会生气的。”我淡漠地笑了下,打了个呵欠:“睡吧,我困了。”
纪寒苍却将我的身子扳了过来:“可我已经睡不着了。”
说话间,他的唇突然轻轻地落在了我的唇上吻住,舌尖抵了进来塞满了我的嘴。
他先是轻柔地勾唇,然后密密麻麻的吻吻得我吸不过气来。
我不反抗也不迎合,任他吻着。
他大手在我身上流连,专挑我敏感的地方。
无一例外,没多久,我就被他挑得欲火焚烧了起来。
他抱着我躺下,将我放趴在他的身上。
“烟烟,你动吧,我累了。”他手掌抚摸着我的身子。
我半抬起身来,握住了他,问道,“纪总,在你的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眸光一沉,面色晦暗难辩。
我在黑暗中看着他的脸,扬唇笑:“我就是一只不要脸的鸡吧。”
说完,捏住,摩挲了他几下,他脸上一阵难忍的抽搐。
我一下就将自己给了他,尽情摇晃。
没多久,他就将我压在身下,将他的爱意给了我。
实在是太累了。
我们彼此拥抱着睡着了过去。
次日,我醒来时,照例,他去上班了。
我起床洗漱好后,经过那间房时,房间门已经锁上了。
站在房门前,我唇角浮起抹讥讽的笑意。
如果我没猜错,这间房是纪寒苍特地给那个女孩留着的。
那个女孩一定是他的心上人,就算不是心上人,也是有特定意义的。
怪不得他对方兰没有兴趣了,原来,他早就有了自己的意中人。
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他与她不能完满,才接受了与方兰的婚礼。
果然,每个人的心底都藏了个不为人知的小矮人。
谁又能走进谁的心里呢。
我与纪寒苍只不过是身体的需求与利用关系罢了。
我会爱上他,只怪我太年轻经历太少!
但这份爱,我一定会自己消化掉的。
吃过早餐后,我去拿自己的包包,突然看到包包旁有个录音笔,还有张纸条。
我一看,是纪寒苍写给我的。
“烟烟,这个录音笔里有江芷香亲口承认陷害方斯宁妈妈的证据,你可以拿去找方斯宁,昨晚的事情,实在对不起,我失态了。”
看着纸条上遒劲有力的漂亮草写,似乎像极了纪寒苍那健壮的体格与深厚的财势,同样能让人着迷。
我将录音笔拿起来,放进了包包里,然后去梅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