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看宋芸漂亮娇弱的模样,以为是个好说话的性子,没成想竟这么泼辣,说掰折人手指就掰折人手指。
丁建业的面色难看到极点,宋珍珍说他和宋芸藕断丝连时,他不觉得有多难为情,可宋芸把他比成阿猫阿狗还一脸嫌弃的模样,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小芸——”
宋芸瞪向丁建业,“你闭嘴,叫我宋同志。”
赵兰花完全被宋芸的凶悍吓到了,好一会都没回过神,不过她还是惦记着宋珍珍说的那笔钱,踌躇了一会后还是开了口,“那个宋芸啊,有话好好说嘛,怎么能动手呢,珍珍那刚刚就是一时情急说错了话,你说清楚就好了嘛。”
宋芸冷冷看着赵兰花,决定今天把话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不然还不知道会被人瞎传成什么样子。
“赵婶子,当初是你拿着丁建业的急电找我退婚的,有没有这事?”
赵兰花点头,“是,是有这事。”
“退婚这事,我有没有纠缠过哪怕一句话。”宋芸大声问。
赵兰花干笑,“你是没有纠缠,不过你养父母扣着我们家的信物好一阵子才还给我。”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信物是你给的他们,自然也是找他们要,我可从没见过你家的信物。不说这些,我就问你,从那以后,我跟丁建业有没有见过,有没有说过一句话,有没有私下联系过?”
赵兰花干巴巴的应声,“没有,上哪见啊,那天退完婚你就跟宋家断了关系走了。”想见也见不着。
“好,那你当着大家的面说,说清楚,我和你儿子丁建业,有没有宋珍珍说的藕断丝连?丁建业在外头搞破鞋跟我有没有关系?”
赵兰花赶忙摆手,“没有没有,她是胡说八道的,你跟建业连面都没见过,怎么藕断丝连?还有什么搞破鞋,压根就没有的事,我家建业天天在队里训练,白天训练晚上住在宿舍,连门都没出过,队里人都能作证,大家可别听宋珍珍胡说。”
宋芸看着疼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惨白的宋珍珍,一字字道:“她当众污我名声,肆意编排莫须有的罪名强加我身,我一时气愤,给她点教训,该不该?”
“该!”
也不知是谁开的口,总之不是赵兰花和丁建业,外头围着的人群情激愤,“要是我,不止要掰断她手指,还要撕烂她的臭嘴,什么玩意啊,张嘴就胡说,这要是换个性子软弱的姑娘,还不知要把人害成什么样。”
还有更清醒的人开口,“这宋珍珍满嘴谎话,她先前还说宋医生拿了她的钱,我看这也未必是真的。”
“她的话能听就有鬼,连婆婆都敢下死手打的人,能有什么道德底线。”
外头你一言我一语的,直接把宋珍珍仅剩的一点脸皮给撕扯下来扔地上踩了个稀烂。
宋珍珍现在是又痛又气又无力,可她还没有放弃,外人怎么看她无所谓,能拿到手里的才是有用的,她现在只想要钱。
“妈,建业,不要跟她废话,把我的钱要回来。”
丁建业抿着唇不作声,他不可能帮宋珍珍找宋芸要钱,没那脸,也不觉得宋芸真会拿宋珍珍的钱。
赵兰花却很兴奋,她来的目的就是要钱,至于名声什么的,反正她现在在家属院也没什么名声,两次被儿媳打进医院,脸已经丢尽了,还要什么名声。
“宋芸,别的先不说,你把珍珍的钱拿来,咱们就两清,以后各不相干。”赵兰花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