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赶到的一位男乘务员正好听到宋芸这话,赶紧调头去找乘警。
宋芸蹲下身,给昏倒在过道的女同志做检查。
“中了迷药。”周围群众哗然。
齐墨南那边的老头见大势已去,扭头就想跑,被齐墨南一脚踢翻在地。
老头痛嚎,“没天理了,当兵的抢我孙女还打人呐,这世道没王法啦,救命啊!”
齐墨南走过去,一脚踩在老头后背,“你口口声声说这是你孙女,可我看这孩子,怎么是个男孩。”
老头白着脸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么漂亮的娃娃,肯定是女娃,你胡说八道。”
这话一出,周围群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就说看这老头怪得很,穿得破破旧旧的,抱着的孩子却穿得这么精神,白白嫩嫩的,一看就不是一家人。”
“夭寿哦,那这孩子是不是也被喂了药?难怪睡得这么死。”
另一边宋芸已经给昏迷的女同志喂了药。
乘警很快来了,两个老家伙还在嘴硬,问他们什么都不肯说,就一个劲的喊冤,扬言要撞死在这里明志之类。
吵吵闹闹时,昏迷的女同志悠悠醒转,一睁眼就看到许多双眼睛正盯着她,把她吓一跳,下意识搂孩子。
哪里有孩子,她身边什么也没有。
女人慌了神,“我儿子呢?我儿子呢?”
齐墨南将孩子抱过来,“孩子在这。”
女人见到儿子,焦慌的神色一松,赶忙抱过孩子,“这究竟怎么回事?我怎么睡着了?”
女乘务员把她所知的事情经过一说。
女人脸上露出震惊,“他们说我是他们儿媳?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是他们说想吃我带的煎饼,我好心给了他们两块,他们就把他们带的松糕硬塞给我,还一直劝我吃,我就吃了两口,之后就——”
听到这,大家伙心里都明白了,俩老东西盯上人家一个女人带孩子,先是装可怜讨吃食,再拿掺了药的食物硬塞给人家,等人一中招,是黑是白不就由着他们胡说了。
今天也是这女同志幸运,昏过去时正好女乘务员路过看见了,赶紧去帮着找医生,要不然等到了下一站,两人把昏迷的女同志和孩子弄下车,直接完球。
乘警把俩老家伙押走,女同志拉着宋芸和乘务员道谢,真是又感激又后怕。
宋芸看了孩子,让女人安心,孩子只服用了少量的迷药,很快就会醒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女人安心不少,又是一番感谢。
宋芸和齐墨南回到自己的车厢,战友们还在睡着,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两人却没了睡意,睁着眼熬到天大亮。
吃过早饭,三号车厢的女同志抱着孩子过来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布袋子。
“同志,今天真的太感谢你们了,如果不是你们在,我真的不知道下场会怎么样。我这次出门走得急,没带什么东西,知道你是中医,这个你或许用得上。”女同志将小布袋子放到宋芸面前。
宋芸不知里面是什么,但也没有打开看的意思,直接推回去,“我们是军人,人民有难,我们有义务帮人民排忧解难,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你不用这样,快拿回去。”
女人不肯,很坚决,“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一些药材种子。我家祖上是药农,我爷爷也喜欢钻研药材种植,家里别的不多,各种药材的种子多的很。”她又将布包推到宋芸面前,“我对这个不太懂,爷爷已经过世了,家里人都不擅长种药,这种子留着也没用。
我听爷爷说过,这些种子是他攒了一辈子攒下的,都是些极其难得的珍稀药种。我寻思着这东西留在我手里也是浪费,还不如交给更合适的人,让它们发挥它们应有的作用。”
别的东西宋芸未必会心动,可这是药材种子,还是一位药农攒了一辈子的珍稀药材种子,她真的疯狂心动。
齐墨南见两人估计还得说一会,就起身让了位。
女人顺势抱着孩子在宋芸身边坐下,笑着说,“要不这样,我用这包种子,换你的药,我听人说,我中了迷药昏迷后,是你给我喂了药,我很快就醒了,就换那个药,行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宋芸很爽快的拿出药瓶,用整瓶的药跟女人换了种子。
“我叫许淑华,今年二十二岁,你呢?”许淑华问。
宋芸也报了自己的名字和年龄,“我叫宋芸,十九岁,我们到南市下车,你去哪?”宋芸问。
许淑华眼睛一亮,“我也去南市,你们是南市那边军区的?不会这么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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