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汉文没吭声,等家庭医生走了,他这才到病床前,阴沉着脸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又上哪惹事了?”
董霖仰着猪头一样的脸道:“爸,你还是不是我亲爸?我都这样了,你不问问是谁害的我,不想办法给我报仇,就知道责骂我惹事。”
董汉文见惯自己儿子的嘴脸,哪会不知他的德性,一般他声音喊的越大,闯的祸也就越大。
“快说,究竟怎么回事。”
董霖当然不肯说,董汉文看向妻子,目光冰冷,“你说,给我说清楚。”
这事不是什么秘密,丈夫一查就知,董太太知道瞒不住,就干脆一五一十全给说了。
董汉文气得额头青筋直跳,也不管这儿子脸上身上还有伤,上前就狠狠抽了他一耳光,“逆子,你知不知道闯了多大的祸?”
董太太心疼儿子,赶忙上前护着儿子,“老董,你这是干什么呀?孩子都已经受伤了,你怎么还打他,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董汉文气疯了,抬手又甩出一耳光,这次打的是董太太,“都是你给惯的,你以为现在的董家还是以前的董家吗?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咱们明江地产能不能挺过这次的危机,就看能不能拿到那块地,现在可好,你们母子俩把人都给得罪完了,地还能拿到吗?这次的危机挺不过去,我们董家就得完蛋。”说完又看向董霖,“你以为你以为犯了那么多事真的就轻轻揭过了?那是因为董家还有能力护住你,那些恨你入骨的人才没敢动手,一旦董家倒下,你猜第一个倒霉的人是谁?”
董霖被父亲吓到了,但他很快又回过神来,觉得父亲就是在吓唬他,董家家大业大的,怎么可能因为拿不到一块地就倒台,这绝对不可能。
董太太也是这种想法,她说,“那块地拿不到,不还有东平那边那块地吗?只要咱们能拿到东平的地,一样可以度过危机。”
董汉文气得直喘粗气,“东平的地比宋芸手里那块地要贵三倍不止,你是猪脑子吗?会不会算账?”
“明天,明天跟我去凯悦酒店,给白小姐登门道歉,你最好给我诚心诚意的去道歉,得不到白小姐的原谅,你就别回来,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董汉文丢下这句转身就走了。
董霖扬着火辣辣的脸,看着父亲臃肿的背影,眼里闪过恨意。
董太太的脸也肿了起来,疼得很,她却没急着去冰敷,而是在床边跟儿子好言相劝,却换来儿子的咆哮叫骂,将她赶了出去。
另一边,宋芸给白阮阮打了内线电话,问她如果董家父子登门道歉,她要怎么应对。
白阮阮现在连听到‘董’字都恶心,“我不想见那个人,小芸,我不想住这里了,我想回家住,你跟我一起吧。”
宋芸不放心让白阮阮自己住,想了想,问她,“我有三个保镖,方便一起带过去吗?”
“当然方便,家里房子很大的。我之所以住酒店,就是因为房子太大,离市区又有点距离,反正也住不了多久,就选择了更方便的酒店,现在出了这个事,我想还是回家住,至少清静。”
当夜,宋芸和齐墨南他们就跟着白阮阮回了白家。
原本以为顶多就是个别墅,结果是个庄园,难怪在郊区。
庄园管家接到通知后就立即把房间都准备好了,等宋芸他们到达庄园时,直接就能拎包入住。
庄园里的一切都有等级划分,主人睡主人房,佣人睡佣人房,还有专门给安保们住的一栋小楼,齐墨南他们三人被安排进了安保小楼,房间很多,他们三个每人都分到一间,虽然不如酒店套房豪华,却也设施齐全。
宋芸看着窗外满目绿色,满意极了,又能赚一波星币。
宋芸和白阮阮搬离酒店,董家父子自然就扑了个空,打听后才知人家姐妹俩昨晚就搬走了。
董汉文阴沉着脸回到董家,在书房里坐了足足两个小时,最后跟手下人交待,准备全力拿下东平那块地。
东平的地虽然赚不到多少钱,但至少能帮董家渡过这次的难关,要是东平的地也没能拿下,那董家这次就真的完了。
白阮阮起床时,在窗边伸懒腰,看见宋芸从花园那边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束刚剪的花,穿着白裙子的表妹,走在阳光下,脚步轻盈,一颦一笑都像画一样美好,她都不忍心出声打破这样的美好,见她进了廊道,这才转身走出房间下楼。
一楼大厅里,白阮阮的随行秘书已经拿着文件等了好一会,见白阮阮下楼,赶忙去端了花茶过来,顺便汇报工作。
“小姐,您让我盯着董家动向,我的人刚刚跟我汇报,董家已经放弃了表小姐手里的这块地,打算全力拿下东平的地。”
白阮阮对经商本就没有什么兴趣,也没天赋,更不懂商战,她现在只有一个心思,就是让董家付出代价。
只是不知该怎么下手。
这时宋芸拿着花走了进来。
“小芸,你过来。”白阮阮喊。
宋芸快走两步到白阮阮身边坐下,“怎么了?”
白阮阮把董家现在的情况说了一遍,“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宋芸毫不犹豫,“那当然是趁他病,要他命。必须一棍打死,绝不能给他们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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