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吃不熟悉的人递的食水。
“婶子,你找别人送你回去吧,我还有事,帮不了你。”白阮阮说。
乔翠英抓着白阮阮的胳膊不放手,“那不行,我现在能找谁?再说了,是你撞了我,我没让你负责就不错了,让你送我回去擦个药酒过分吗?”
白阮阮皱眉,“婶子你说错了吧,我什么时候撞你了?明明是你自己摔地上的。”
乔翠英这会也维持不了和善的脸色了,瞪着白阮阮道:“还说不是你,刚刚这里可没有别人,不是你还能是谁?年纪轻轻的,怎么学会说谎了?撞了人还不承认,怕我讹你医药费吗?我都说了我不去卫生室,只要回去擦点药酒就行了,又不要你负责,你给我扶回去就行,就这点事都做不到吗?”
白阮阮也不是傻子,对方一直想让她去家里,显然是存了什么用意的,谁知道那家里有什么脏东西在等着她。
“这位婶子,虽然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劝你趁现在事情没闹开,就此罢手打住,别一会弄得收不了场。”
乔翠英要是个能听劝的,就不会生出这种妄念,更不会守株待兔这么多天。
她紧紧扯住白阮阮的胳膊,硬拉着白阮阮往三房小院那边走,“今天你必须送我回去,否则这事没完。”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只要儿子能和这个白阮阮成事,她和儿子就不用离开家属院回乡下去,也不用再寄人篱下看人眼色生活,到时他们娘俩直接搬到宋芸住的小院去,那院里也没个长辈,她去了正好可以当家。
白阮阮这样的千金小姐,哪是乔翠英这种长年干力气活的人的对手,扯她跟扯鸡崽似的,偏偏这个时间点,家属院里的人要么去上班,要么在家午睡还没起,外头太阳又烈,根本没人出来,加上又是两个女人拉扯,就算院里有人听见声音,也懒得出来看热闹。
白阮阮急得正准备拿手里的酱油瓶砸人时,司丰年提着一网兜甜宝瓜走进家属院,老远就看见白阮阮被一个大婶强扯着去什么地方,白阮阮明显不愿意,正用力挣扎,却挣脱不开。
“干什么呢?赶紧松开她。”
司丰年快步跑过去,一把将乔翠英掀开。
乔翠英的手一松,司丰年就看见白阮阮胳膊上被掐出来的红印子,可见对方用了多大的力气。
“没事吧?”司丰年一脸担忧地问。
白阮阮摇头,眼里浮出一层水雾,“我没事。”
看着这模样的白阮阮,司丰年心尖一颤,同时心中的怒火也更盛了,他将白阮阮护在身后,冷脸看向乔翠英,“你刚刚强行拉她去哪里?想做什么?”
乔翠英见有男人来护着白阮阮,气得脸色铁青,语气自然也冲得很,“她撞伤了我,我让她扶我去家里擦点药酒,还能做什么?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思想真龌龊。”
司丰年看向白阮阮,用眼神询问她。
白阮阮摇头,“我没撞她,是她自己在那演戏,硬说我伤了她的脚,你看她脚像是伤了的样子吗?她一心想拉我去她家里,我不去,她就强行拉我。”
司丰年冷笑,“好啊,在军区家属院里,竟然会有这种事发生,今天这倒要看看,你是什么牛鬼蛇神。”
乔翠英一点不慌,“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啊,还管我是什么牛鬼蛇神?我就是让她扶我回家擦点药酒,难道这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还是犯了哪条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