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没摔着，你乖一点就让你抱，大熊猫还可以给你吹头发。”厉谨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温柔道。
“嗯。”苏念红着脸，心满意足的靠在他微微敞开的胸膛处，享受着他修长指尖穿过丝丝秀发的舒服感。
许久之后，女人没了声音，厉谨焱小心翼翼抱起她放在床上，刚要离开，手就被拽住。
“厉谨焱，我知道是你。”苏念闭着眼喃喃自语，“你还在我的梦里对不对？”
“嗯？”厉谨焱看着那张红润的脸沉了沉眉，她是把他当成做梦了？
“这么多年，你从来都没让我安宁过，不论我做什么你都缠着我，不放过我，不让我好好生活，你就是个十足的大坏蛋。”苏念自顾自道，“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是怎么过的吗？痛苦，压抑，每一分钟都觉得好累！”
“你......”厉谨焱刚要说话，却被一滴泪水冻僵了心脏。
她哭了。
眼泪缓缓落下，滴在他的手背上，片刻的温热后是骇然的冰凉，如同刀一样，切割着他的神经。
他完全不知道，这么多年，她都过得这么辛苦？
就因为他的纠缠？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苏念爬起来，流着眼泪，脸对脸质问道。
明明脆弱得不堪一击，却总是用倔强的外衣掩饰她自己，她不知，这每一滴泪都坠入了厉谨焱的心脏深处，让他难以呼吸。
厉谨焱抬起手，轻轻抹掉她眼角的泪。
苏念继续问，“五年前，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五年前？
厉谨焱微微蹙眉，不解。
五年前什么事？
“你这个大猪蹄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苏念苏念撑着眼皮，“算了，多说无益。不过厉谨焱，你还记得五年前的那天晚上，我为什么要留下来吗？”
厉谨焱：“？？”
“因为，你真TM帅！”说完，苏念凑近他，轻轻吻住了他的唇。
反正都是梦，什么都可以不怕。
“我说的是：厉谨焱，你真TM帅！”说罢，苏念嘴角一扬，吻上了他的唇。
熟悉的淡淡烟草味，像毒药般渗透心脏，令人沦陷。
“快睡。”厉谨焱控制y望，扶她睡下，却反被她拉住衣领。
胸口的贴近，让厉谨焱呼吸沉重一分，他目光微冷，喘着气威胁道，“苏念，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厉谨焱……”苏念呢喃着，“我真的、好喜、欢……”
“什么？”厉谨焱下意识凑近，却只听到浅浅的呼吸。
这一次，她真的睡着了。
看着那只小爪子还抓住他的领口，厉谨焱方才的一切难以自控也都消失，他宠溺的抬手撩开她脸上的发丝，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苏念，日子还长，我等你心甘情愿。”说罢，他侧身将她揽入怀里，安心闭上了眼。
......
一觉醒来，苏念觉得神清气爽。
起身打个哈欠，却发现自己躺在厉谨焱的床上，苏念的神经一瞬绷紧。
“……”糟了，昨晚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