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挂了。

    时艺媛看着被慌忙挂断的电话,唇角勾出习以为常的无奈笑意。

    她美眸微转看向自家老公,柔柔的笑道。

    “你到底对安安和谨然做了什么,为什么她这么怕你?”

    还怕的这么如出一辙。

    “这你得问她们了,”

    傅施晏迈步走了进来,黑色的西服将他优越修长的身材展露无疑,周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宝宝,”

    他坐在时艺媛身后将她圈在怀里,代替枕头让她靠着。

    “感觉好点了吗?”

    时艺媛神色如常的点点头。

    傅施晏薄唇微抿,没有说话。

    自从同命蛊转移到媛媛身上后,他好像能隐隐约约感受到她的痛苦。

    她一难受,他就心痛,根本没心思做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事。

    不是意义上的心痛,而是真真切切的感觉。

    当然,是不是同命蛊导致的,还需要考察。

    “真的好多了,再涂几次药膏就应该好差不多了。”

    不想让傅施晏担心,时艺媛看了看时间。

    “阿晏,帮我把床头的白色瓷瓶拿过来。”

    里面的药膏是她之前配好的,对镇痛和伤口结痂都有很好的效果。

    她和阿晏现在都用得到。

    “好。”

    傅施晏长臂微伸,将白色瓷瓶拿在手里,却没有给时艺媛。

    “宝宝,我来给你涂好不好?”

    漆黑的墨眸深处,飞速的闪过抹暗色。

    修长分明的手,在时艺媛眼前把玩着瓷瓶,手背上的青筋明显。

    看着这双手,她就不忍心拒绝。

    他手上的青筋还算斯文,不像那里一样狰狞可怖。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时艺媛美眸中闪过抹慌乱,立即收敛了心神。

    “……好。”

    傅施晏将时艺媛平缓的放到床上,衣,服撩起露出伤口。

    因为伤口特殊的位置,难免雪,峰半露,说不出的摇曳诱人。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眸子瞬间幽深了不少。

    但因为低敛着眉眼的缘故,时艺媛并没有注意到。

    傅施晏修长白皙的手指放到了瓷瓶内,取出适当的药膏,放到掌心融至温热。

    随后动作温柔的涂抹在那道几乎要令他心碎的伤口处,慢慢涂匀。

    真的是慢——慢,指尖在伤口处轻轻的摩挲着。

    温热的感觉伴随着男人温热的指尖散开,将伤口处的痛楚减缓不少。

    “阿晏,”

    时艺媛红唇微勾,柔声道。

    “可以了。”

    “好,”

    傅施晏停住动作,眼底深处闪过抹几不可察的不舍和失笑。

    一遇到媛媛,他的自控力还真是毛头小子都不如。

    “你心口的伤不比我轻,”

    时艺媛将衣服放下来,拿过瓷瓶,美眸微掀眸看着眼前的男人。

    “躺下来,我来帮你涂。”

    “没事,”

    傅施晏不想让时艺媛看到自己的伤,揉了揉她的发顶,神色温柔低声道。

    “我自己来就好。”

    “不行,”

    时艺媛看着傅施晏,娇美的脸上满是坚持。

    “阿晏,我要。”

    她的伤是专业的外科医生操刀的,而阿晏却是自己随手刺的。

    不看清楚情况,她怎么都不能放心。

    如果可以,他更喜欢媛媛要的是其他东西。

    傅施晏见时艺媛坚持,目露无奈。

    好像只要媛媛开口,自己就完全没有办法拒绝。

    “好。”

    ”这才乖嘛,”

    时艺媛脸上重新露出了笑意,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将他推倒。

    傅施晏不敢让时艺媛用力,顺着她的力道躺了下去。

    时艺媛怕他后悔起身,索性翻身坐在了他的腰腹处。

    “宝贝,小心点。”

    傅施晏扶住时艺媛的腰身低沉暗哑的声音中,除了宠溺还带上了几分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