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版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温小姐,你父亲把你卖了5个亿 > 第118章 你结婚,我随多少份子钱?
    祝琰侧身,面朝贺延洲和殷泽。

    当然,他全程无视殷泽。

    “贺总,温瑾说,您的离婚证还没有给她,希望您能抽时间过问一下这事儿,是您主动跟她离的婚,您不要她,我要!”祝琰平静地说完。

    他侧身经过贺延洲的时候,贺延洲低沉冷静的声音传来,“别做梦了!”

    “已成定局了不是吗?”祝琰似乎觉得贺延洲有些出尔反尔,他微皱着眉头说到。

    贺延洲轻启唇齿,“凡事都有个例外。”

    殷泽则微皱着眉头看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祝琰不知道贺延洲打的什么算盘,他只盯了贺延洲一眼,然后进了电梯。

    “阿延,你他妈没开玩笑吧,破鞋啊,她是破鞋,墙头草,甚至不是墙头草,她看都没看过你一眼,她只对那个人深情,她哪好?”殷泽指着温瑾家的方向说到。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贺延洲气恼地说完,紧紧地闭了闭唇。

    说完,他便往前走了一步,用自己的指纹开了温瑾家的门锁。

    “卧槽,贺延洲,当我没你这个朋友!”殷泽恨铁不成钢地指着贺延洲说到。

    贺延洲根本不为所动,他进了温瑾家。

    其实是他买的这个家。

    温瑾刚刚进了自己的卧室,在脱衣服。

    她的毛衣已经从身上脱了下来,双臂还撑在袖子里面,露出她里面穿着的白色吊带,然后,她愣住了。

    她的脑子里莫名又闪现出刚才贺延洲出电梯时的样子,心里突然开始紧张。

    还有,殷泽问他,什么时候跟蒋姣姣结婚。

    她心里……不好受。

    搅得难受。

    就在温瑾愣神的功夫,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贺延洲走了进来。

    温瑾的心瞬间提了起来,酒全醒了。

    “要结婚?”他问。

    温瑾也死撑着面子,不想死缠烂打,她把毛衣脱,淡淡地说道,“还没说死。”

    “咱俩的关系,我送你多少份子钱合适?”贺延洲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眯着眼睛问她,口气极为嘲讽。

    “随便吧。”温瑾赌气地说到,毕竟,从离婚那一刻,温瑾的委屈就没有散去。

    “唔,看起来不管多少份子钱,是非嫁给他不可了。你挺急。”贺延洲继续慢悠悠地说到。

    温瑾更气了。

    她知道自己刚才和祝琰不可言说的一幕,被他撞破了,她很难堪。

    可都这会儿了,他还在打趣她,揶揄她。

    他有意思吗?

    “是啊。不是你逼我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吗?”温瑾心里生气,口气有点儿破罐破摔。

    “逼?”他反问。

    他还特意强调了这个字。

    温瑾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狠狠地朝着他扔了过去。

    “你有意思吗?”温瑾都要哭了。

    温瑾不知道他有没有引申别的意思,但她觉得,他如果这个时候还引申别的意思,那他多少有点儿玩世不恭,不尊重温瑾了。

    温瑾说完,走过贺延洲身边,要去洗手间洗澡。

    手却被贺延洲拉住。

    她想挣都挣不脱。

    “脚崴了?”贺延洲盯着她的脚,生气又涩涩地说到,“在他面前使的小心思可真多,次次都是苦肉计。”

    上次他回京市,她可能以为他不回来,那次她也是崴了脚,祝琰送她回来的。

    温瑾气得脸更红了,她扬了扬头,“是。我想让他多待一会儿,多陪我一会儿!”

    “结了婚就天天陪,在床上陪了是么?”贺延洲恼火地问她。

    温瑾气恼地想甩他一耳光,可还没贴到他脸上,手腕就被他攥住了。

    “你可真是厚此薄彼,不分场合地跟他野合;对我下这种毒手!”贺延洲看着她,眼里的光是寒凉的,唇也是极为嘲讽地笑着。

    温瑾挣脱了好几下,也挣不开自己的手腕。

    “从你给我离婚协议那一天,你就该想到的吧,我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嫁人?我嫁给我的白月光,我的初恋,有错么?”温瑾气得想哭了。

    “白月光?”贺延洲又极为嘲讽,“真他妈的有杀伤力!”

    温瑾侧头,不再看他。

    两个人僵持了片刻。

    他突然在她耳边低声却恶狠狠地说到,“想跟他结婚,门儿都没有。

    说完,他抱起温瑾放在床上,把她压在身下。

    他凑近温瑾,闻到她口中有淡淡的酒味儿。

    “提前喝喜酒了?”他问她。

    温瑾侧过头,说到,“今晚裴薇薇过生日,她和曲衡在一起了,我和祝琰去给她庆祝。”

    “如果我不来,是不是准备酒后乱性?我不在的日子,跟他睡过几回啊?”他突然捏住温瑾的下巴问她。

    今天晚上,他当真是气极了。

    气得他恨不得吃了她,一寸一寸地蚕食她,让她感觉到疼。

    温瑾侧过头,不搭理他。

    他关心的,也就只有这个吧。

    贺延洲的眸子中又是不达眼底的笑,他一下便把温瑾的衣服都撕扯破了,扔到了地下。

    他倒要看看,是不是跟祝琰睡得都他妈的松了!

    他想到她和祝琰在门口时那副娇羞的小女人神态,心里的戾气难免更重了,他弄得温瑾叫了一晚上……

    疼!

    很疼!

    第二天,温瑾醒的时候都十点了。

    她这个工作虽然不用坐班,但是,董总已经给她打过几遍电话了,她都没听见。

    进厅以后,她看到贺延洲懒懒地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和温国明聊家常。

    他的目光扫过刚出卧室的温瑾,随即转过头去,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继续跟温国明聊天。

    温国明的脸上,仿佛是见到亲人般的满面春光。

    温瑾想:他真虚伪,和昨晚的暴戾比起来,现在的他,气质高贵慵懒,宛如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仿佛昨夜那个锱铢必较的人,根本不是他。

    昨天半夜,温国明听见温瑾房间里的动静了,他起来查看,却看到了玄关处贺延洲的鞋。

    贺延洲的鞋都是意大利手工缝制的,没有Logo和商标,温国明一眼就能认出来。

    因此,他又悄悄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今天一早,他果然就见到贺延洲了。

    温国明脸上的笑容,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啊,笑得脸都快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