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人去接白晚琪送回别墅。
挂电话后,俩人再无言,一路到家。
姜软软先打开门进去,段辞就直接把她扯进怀里,语气不善:“姜软软,以后不许再和付厌止见面,知道吗?”
“我没想过和他见面,况且今天这种场合也根本无法避免。”
段辞强势警告:“我不管是你要见他,还是他主动来找你,总之我不想在看见你和他同时出现在我面前,听明白了吗?”
她苦笑:“这话,你不应该来警告我,你应该去警告你那个表弟。”
男人淡漠回应:“付厌止我自会警告,但你也最好管好你自己。”
“所以,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姜软软,我看你和苏映简的那个儿子相处得不错,怎么?喜欢小孩?”
姜软软垂眸,段辞怎么会问这种问题?更何况,这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段辞突然凑近姜软软的耳边,低喃了句:“喜欢小孩的话,你可以自己生一个,我不介意出点力。”
姜软软用力推开了段辞,“神经。”
转身上楼。
段辞看她这副样子,不但不恼,反倒心情大好。
*
白晚琪被段辞派来的人接回到别墅,下车时整个人失魂落魄,好似一具行尸走肉。
今天是段辞第一次在她面前,在那么多人面前承认姜软软是他的老婆,过去六年从未亲口承认过的关系,却在第七年后承认了!
到底段辞和姜软软在海洙岛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段辞从海洙岛回来后转变会如此之大?
彼时,天空突然飘起蒙蒙细雨,白晚琪没有着急进别墅,而是站在空旷的外面抬头仰望天空。
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想起段辞毫不犹豫松开她去对姜软软宣示主权的模样。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雨越下越大,白晚琪带着自嘲般的哭腔喃喃自语:“老天爷,连你也要看我的笑话吗?看我现在是何等狼狈模样,何等被人弃之不顾吗?”
女人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光芒,只有深深的疲惫和失落。
她缓缓地抱着自己的双肩,脸上的表情木然得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感知。她的世界在此刻陷入一片黑暗。
“我只是爱一个人,我只是很爱很爱一个人,我有什么错?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凭什么姜软软什么都有?凭什么她出身比我好?凭什么她会的比我多?凭什么她说嫁给段辞就可以嫁给段辞?
凭什么她想破坏别人的感情就破坏别人的感情?又凭什么她能勾走段辞放在我这里这么多年的心?凭什么?”
“我从小学四年级认识他,陪在他身边二十年,初中和高中时他为了和我读同一所学校不惜和父母唱反调。这些他都忘了嘛?二十年,难道还抵不过姜软软的七年嘛?”
白晚琪地哭泣如暴雨般倾泻,肆虐而猛烈,任凭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像一道道深深的伤痕。声音凄凉颤抖,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她身后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男人被别人抢了,你就只会怨天尤人吗?白晚琪,你还是以前一样没用,遇事只会哭哭啼啼。”
白晚琪转身,看见了蒋予茉,她调整好心绪质问:“你来做什么?”
蒋予茉走到她面前,“当然是来帮你。”
白晚琪瞳孔微动:“帮我?帮我什么?”
“自然是帮你———铲除异己。”
白晚琪轻笑一声:“蒋予茉,你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