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绝望、是不甘、到底姜软软有什么魔力让段辞为了她变成这样?

    男人看着白晚琪,眼中是掩盖不住的嫌弃:“白晚琪,你和姜软软的差别就在于,你连提她的名字都让我觉得脏。

    老子给过你机会,弃养你的时候老子把别墅留给了你当作是你下半辈子的窝,还给你打了一笔够你下半辈子不愁吃穿的钱,是你不懂得拿钱走人,是你非要动老子的女人。

    既然你有这个胆量,那么我对你也不必在念往日旧情。白晚琪,好好享受你下半辈子的人生吧。”

    说着,走了出去,白晚琪慌乱地抱住他,段辞的这句话终于让她心底滋生出一丝害怕,“辞哥,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什么,什么叫下半辈子的人生?”

    段辞推开她的手,转过身看着面前惊慌的女人,眼眸里是遮盖不住的深戾:“白晚琪,太过好奇对你没什么好处,你只需要记住,这是你对姜软软动了杀机该有的惩罚。”

    白晚琪撕心裂肺地哭喊:“段辞,你当真这么狠心?当真不顾念我们的二十年?真的就为了一个姜软软对我如此绝情吗?她到底哪里值得你这样?她不过是一个拿着钱堂而皇之破坏我们感情的女人,你到底为什么会爱上这样的一个女人?”

    段辞看着她痛苦绝望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不耐烦,话语尖锐刺耳:“你似乎对我爱上姜软软这件事很执着?你是不是觉得如果没有姜软软的出现我就会娶你?

    白晚琪,如果没有姜软软的出现,我也许确实会把你放在身边一辈子,但此生我将不懂得什么是爱,就更别提会爱上你。

    你只需要知道,七年前我被迫和她联姻时没有带你离开,而这种情况放在现在,如果对象换成了姜软软,别说带她离开,就是杀人老子也做得出来。”

    段辞不想再与她多费口舌,转身下楼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不慌不忙的给属下打了个电话,对方接起来,段辞语气平静:“派几个人把白晚琪安全护送到非洲去,就让她在那个地方度过余生吧。”

    而他的话被楼梯口的女人听见,白晚琪不敢置信地瘫软在地。

    她的心跌落到谷底,她开始怀疑,这二十年自己守着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恶魔。

    这个恶魔沉睡了太多年,他体内最邪恶的一面在遇到姜软软后被释放了出来,而这股力量,似乎也只有姜软软能让他释放出来。

    其他任何人都无法做到,包括她白晚琪。

    这…就是她和姜软软的区别。

    段辞嘴里的烟只吸了几口,挂了电话,起身将烟丢到地上踩灭,大步离开,不曾回过头。

    接下来,该是蒋予茉了!

    男人驱车去往蒋家,蒋予末的父亲恭恭敬敬的把他迎进门,这个为了蒋家一辈子都在打拼的男人还不知道把段辞迎进家门要面对的是什么。

    段辞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扫视一圈,冷问:“蒋予茉呢?”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迎合着笑脸说:“予茉啊,她昨晚没有回来,我们也不清楚她去了哪里,这孩子平常出门也不和我们说。”

    说话的这个女人是蒋予茉名义上的母亲,蒋父明媒正娶的妻子,而蒋予茉是蒋父和小三的私生女。

    段辞对此漠视,语气平静又带着一丝不容拒绝:“打电话叫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