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有蠢货想诬告许大人贪污,真是不知道死活。”
“就是,如果是许大人,我都愿意给许大人送银子去,就怕许大人瞧不上这点钱。”
百姓们都在议论着这事儿,期待领到银子的那一天。
而且,更让他们期盼的是,听说今年也会有礼品,还会一些奢侈品。
等拿到那些退税的银子,应该也能买得起了。
这样一想,将要到来的新年,肯定是个无比快乐的好年。
民间的百姓人人交口的称赞,欢声笑语一片。
但在京城,却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景。
有人兴奋激动,有人愤愤不平。
大批的官员,看到手上的年关奖励,比一年的俸禄还翻了一倍,个个笑得合不来拱嘴。
但那些的儒家大臣,还有元勋派的武将,却都阴沉着脸,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
他们很多人不但没有获得奖励,甚至还要罚掉部分的俸禄。
顿时气恼地直奔户部,去讨个说法。
没多久,户部就被儒家的大臣包围起来。
也有元勋派的武将。
这些人不再顾忌体面,张口就对着户部的官员大骂。
“那个狗官许墨呢,快出来给我们个说法。”
“不给我们奖励就算了,还倒扣我们的俸禄,皇上都不可能答应。”
“许墨你就是个大奸臣,大贪官,将来要死无葬身之地。”
户部的门前,辱骂的声音甚嚣尘上,吵得跟菜市场一样。
他们本来就因为儒家被打压,而对许墨耿耿于怀,恨极了许墨。
想不到许墨也不含糊,还给他们心里添堵,让他们年也没发过!
眼看其他的官员,都在嘚瑟地炫耀,自己领了多少的奖励,他们倒好,连俸禄都被扣了。
这简直让他们没法子见人。
这时,陆全佑走了出来,冷着脸扫了这些人一眼。
“闭嘴吧你们,再敢在户部喧哗,本官马上弹劾你们阻扰公务。”
“不过是对朝廷没有用处的废物罢了,还有脸为奖励而愤愤不平,你们配吗?”
“你们请皇上评评理,看看皇上支持谁个?”
陆全佑毫不胆怯,这些大臣中,很多人的官职比他高得多,甚至还有爵位在身,可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连秦霄都公然地力挺许墨,他这个许墨的亲信,当然底气更足了。
陆全佑的话,气得那些闹事的大臣,差点一口气背过去,再也说不出话来。
其实,他们也很了解自己的处境,那是人憎狗嫌。
所以,他们虽然不甘心,最后也只能愤愤地离开。
一些人出了户部后,转头就奔向了太师的府邸。
梁山河三番五次地败给了许墨,可毕竟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梁山河只要不倒,他们相信就有翻身的机会。
一时间,太师府的门槛,都快被元勋派的武将,还有儒家的大臣给踏平了。
这些人脸色难看,如乌云盖顶,好像天都快塌下来了。
全天下的人都在看他们的笑话,这些人走出家门,都要指指点点,戳脊梁骨,别提多难受了。
“太师,许墨这么嚣张,我们还要受这份窝囊气,听凭他的摆布吗?”
“太师,许墨明摆着在针对我们。”
“现在没有仗打,我们做武将的当然没有战功功勋了,许墨他就是故意的。”
“太师,这个混蛋,宁愿白白地给百姓退银子,也不愿意给我们发奖励,还扣了我们的俸禄,咱们可不能再忍气吞声了。”
“就是,百姓的银子哪来的?说来说去,是扣了咱们的奖励还有俸禄,补了退税的银子窟窿的。”
元勋派的武将还有儒家大臣,人人越说越恼火,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许墨。
梁山河本来心情也差,再看到这些人都不好过,性情就更差了。
“许墨就是在针对我们。”
梁山河大力地拍气桌子。
许墨又一次地动了元勋派还有儒家大臣的利益。
梁山河不能坐视不管。
“太师,我们不能再等了,再这么下去,咱们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太师,得做些反击,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他们已经把账算成了,许墨退税的银子,总结成了克扣他们的奖金还有俸禄所得。
人人都火冒三丈。
梁山河也愤怒的起身:“老夫带你们面见皇上,一齐弹劾他许墨。”
“怎么能让许墨如此肆无忌惮!一手遮天的。”
梁山河觉得,许墨推出的什么退税,很有问题。
他自认为,这次弹劾许墨的理由足够充分,一时间信心十足。
这一次,许墨涉及的,不是他梁山河一个人的利益。
这么多元勋权贵,还有儒家大臣们共同的行动,声势浩大,许墨怎么跺得过!
在梁山河的带领下,元勋权贵,还有大批的大臣,浩浩荡荡地来到皇宫。
梁山河带着众人来到秦霄的宫殿,许墨正在里面跟秦霄报告年关工作。
这时候,一名太监匆匆进来:“皇上,太师还有很多的大臣殿外求见。”
秦霄皱了皱眉头,一听到梁山河,他就不想见了,但兴师动众来了那么多人,不见似乎说不过去。
“传他们进来!”
秦霄不情愿地说道,同时看向了许墨,他感觉梁山河等人来者不善。
许墨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比秦霄更淡定。
梁山河和大臣们一进来,跪下行礼后,就迫不及待地道:“皇上,我等有要事禀报!”
“马上都要过年了,你们不准备着过新年,还有什么要紧的事啊?”
秦霄神色漠然,摆明了对他们要说的事情不感兴趣。
梁山河视而不见的继续开口:“皇上,臣反对给所有的百姓退税,另外,太多的官员没有收到奖励,甚至有人俸禄都被户部克扣,此事很严重。”
“因此,臣等前来,要一齐弹劾许墨。”
“臣附议!”
“臣也附议。”
大臣们异口同声地声讨许墨,力挺梁山河。
秦霄脸色仍然冷漠,只是心里好奇,梁山河对百姓退税,会有什么新鲜的看法?
这事,许墨已经给他解释过,不过他也是挺心疼那些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