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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误会

    她掀开帐子,摸了摸小人的额头,又摸了自己的,自言自语“还是有点烧。”

    她倒了点冷水,用帕子沾湿拧干,敷在小人额头上。

    感觉到冷不舒服,小人晃了下脑袋,湿巾掉了下来,林一诺叹了口气,捡起帕子,重新放在她的额头上。小人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指,似乎是来源于安全感,小人安静下来,不再折腾。

    小人连续几天不舒服了,晚上就爱闹折腾,本来香妃的意思,小人都要一岁了,就让宫里的嬷嬷来管教,林一诺想到现代都是老人帮忙带孩子,都是盲目的宠爱溺爱,自然不肯,子不教,父之过,再说,虽说姓端木,血管里流的还是秦家的血脉是燕国人。如果真给她们灌输了什么思想,后悔都来及了。

    “娘娘,楚儿还是我自己照顾吧,还小,离不开娘,再说别人照顾我也不放心,我离开了她也不行。”

    她直接和香妃说,没有拐弯抹角,这就是她的原意,不想假手与他人。

    聪明如香妃,自然知道她的意思:“那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不可太累,实在不行让嬷嬷们来帮忙也行。”

    她心里是感激的,异国他乡,有人给予关爱自然心存感激。

    几日来,小人白天与正常人无异,到了晚上,就哼哼叽叽,持续发着低烧。太医看不出什么毛病来,宫里的术师说是沾了脏东西。

    林一诺自然不信,小人定是感染了什么病毒。她自己调配了草药,连续几天,脚不离地守在小人身边,有个风吹草动的就忙起来看看。也就是刚才,小人刚刚安静下来,她实在撑不住了,合衣躺在床上才眯了一会会,又被折腾起来了。

    秦戮从房顶看到,林一诺顶着两只黑眼圈,精神有点萎糜,不禁心疼起来。

    “口口声声说爱林一诺,看来说的和做的永远有这么一点距离。”

    他恨起端木来。

    答应好照顾她的,却让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他看了看小人,眉目间有林一诺的影子。脸色略少了些血色。

    听到房里的响声,守夜的丫环敲了敲门:“娘娘,没事吧?”

    房里传来林一诺的声音:“没事,你们休息吧,我可以弄好的。”

    “那娘娘有事的话传呼我们吧。”“娘娘?”难怪匾上写的是燕睿殿。睿妃,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她已经移情别恋,还生了孩子。

    虽说是自己让端木宇阳照顾她的,看到她,心还是莫名的痛。

    小人安静地睡着了,林一诺不敢再躺床上,低着头伏在小床旁,以防小人再次醒来哭闹。

    他飞身离开皇宫回到栈。

    心里对林一诺的爱意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既然你不珍惜她,那就让她重回到我身边吧!”

    秦戮打定主意,要让林一诺重新爱上自己。

    这天,他装做不在意的问起小二“小二,这里可有什么活计吗?”

    “少爷,看你细皮嫩肉的,只怕吃不了那种苦。”“盘缠快没了,我连房租都付不起了,还有什么苦不能吃。”

    “哎,都怪我,自己不学好,和家人断绝了关系。现在家里也落没。”

    看他说得凄惨,小二同情起他来。

    “只是现在生意不如前,栈里也不需要人手。”

    “其他也行,我能吃苦。如果是到宫里去,那最好了。”

    “你疯了,到了宫里,想出来可没有那么容易,一入宫深似海。你这人怎么想的,除非逼不得已,谁家愿意送人入宫受着委屈。”

    “如果在宫中能认识一些达官贵人,扶持我一把,后半辈子就不愁了。”

    小二摇了摇头,“真是个怪人,宫里能出人投地的,据说都是脸面无敌的。只怕你无福消受啊!”“我都这样了,还能靠脸面吃饭吗?”

    被他缠得没有办法,只好说:“前些日子,宫里贴了皇榜,要找一些训马师,可能是为了以后两国之战做准备。知道招的是训马师,当头炮冲锋陷阵的,都不愿意去。现在不知有没有人揭榜呢。”

    皇榜还挂在墙头上,人们对战争太过于敏感,加上是自愿的,没有人愿意舍弃安逸的生活而去牺牲自己的性命,人真的是自私的,秦戮心里想着。

    他揭了皇榜,就有人带着他马上到了宫里。

    对训马师这种职位,考量得并不严,甚至说只要有人愿意,就谢天谢地了。

    简略问了姓名家庭出身后,也没有查证,就通知他明天可以卷铺盖到马厩来。

    他报了个假名字,祁露。

    面试官笑笑:“你怎么说自己里禽兽呢,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非要叫这个女人的名字,也不觉得难为情。”

    他不好意思:“名字生来是父母取的,只是一人代称,叫什么也无所谓了。”

    他倒是旁偏的假装问了一些宫里的一些规矩,偷偷塞了一些银两给面试官。

    面试官斜着眼睛看着他:“你是来干活的还是有什么目的?”

    秦戮低卑地笑笑:“谁不想要个好职位,谋下好前程,你看,能不能安排我在宫里,不要到外面去?”

    他自然知道训马师有为皇家的出行狩猎骑行训的马,关系到皇家性命,要求也较高。

    “你?”

    面试官盯着他,这种关系皇家性命的事,他可不能随便答应。

    “我们可以试试!”“试试?”

    “对,试试,你就知道深浅了。”

    “拉一匹烈马出来!”

    侍从从马厩里拉出一匹雪白雪白的高头大马,那匹马蹄子凌乱,显然并未受过训。如果不是僵绳牵着鼻子,任是谁也不服管教的。

    他一看就知道是一匹未受过训的野烈马。

    “好好瞧着,这是从野外捕获的一匹野马,只要你能训服它,宫里训马师的住置就是你的了。”

    好几个训马师已经因为训服不了这匹烈马,而被引咎归田了,有经验的都训服不了,对秦戮,都没有做过的,也不抱什么希望。

    秦戮围着烈马转了几个圈圈,这是一匹刚成年的雄马,血气方刚,性子野惯了,自然不服人管教。

    他接过僵绳,纵身跳上马背。烈马感觉到背上的重物,撒开蹄子风掣电驰跑起来。

    他抱紧了马脖子,用内力狠狠的敲打着马头,马吃痛,跑得更快了。

    他伏在马背上,任由它跑得精疲力尽,继续用内力给它施压,在它崩溃的时候,拉紧僵绳,让它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了。这时再给它一些水喝一些粮草吃,对他也是服贴了。

    面试官远远的看到他把马温顺的牵回来,敬佩不已。

    “你这小子,皇宫训马师的非你莫属了。”

    他又掏出一些银两,“还得多谢大人的提携”暗里塞到他的手上,

    他本来就暗熟官场之道,拿下这小小的面试官,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小子还挺上道的。”秦戮在临近晚上的时候才拎着包到训马处的,又被面试官说了一通,

    “早上刚夸了你,这会工夫又拎不清了,哪有人晚上来了。”

    他赔着笑说:“回去的路上遇见老熟人,高兴和他喝了点酒,谁想睡着了。”

    想到白天人多嘴杂,他就是故意晚上来的,这样看到他面孔的人也少点。

    面试官瞪了他一眼:“好了好了,还好皇上刚走,要不吃不了兜着走了!”

    “皇上怎么会来我们这种下作的地方?”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我们这怎么就下作了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我们这种小地方,训马的地方,总归有味道的,皇上来可是安扶我们的。”

    “这还差不多,皇上这次来,是要挑几匹好马,每年一度的狩猎节不是快到了吗,之前战争损失的马匹量多太多,正是青黄不接时,自建朝以来,暮苍国是骑在马背上的国家,每朝都很看重狩猎活动,把它似为皇家第一节日。皇上来看看马匹质量的。”

    秦戮“哦”了一声。

    “所以,你小子的任务很重,在短时间内把那些野马训服。”

    “狩猎的都有什么人啊?”

    “这可不好说,大多是皇家子弟,还有一些女眷吧!”

    秦戮心有所想,呆了一会。

    “你这小子,不会有什么心眼吧?”

    “瞧你说的,我在想这么烈马,怎样才能把它们训服。”

    “把心思用在这里面就对了,说不定,皇上对你可有重赏呢!”他嘿嘿一笑:“皇上给我多点银两倒是真的。”

    天色已晚,他被安排住到马声的寺院里。

    放下包袝,没有人怀疑到他的身份,顺理成章的成了宫里的一名训马师。

    离狩猎节没有几天了,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训练好野马,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其他的无暇顾及,当下关头,就是要把这些马训练好,不要出什么差错是真的。

    马场里只有两个人,一人管喂食打扫,还有一个就是他了。

    早上起来看到只有一个小仆的时候,心时暗暗骂了起来,这么多的马吃喝拉撒的,只有两个人,这不是要人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