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版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春日知情浓 > 第186章 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周五下午,温瑾去了京市“金恒书画鉴定培训机构”。

    她住在培训机构对面的酒店,学习两天,周日下午回禹城。

    刚到酒店,她就接到苏珺的一条:温瑾,那个林湘今天来我店里做美容了,我亲自给她做的,她打了水光针,做了小气泡,她一直在给贺延洲发,一会儿说:阿延,好不好看;一会儿又说:去你的,谁为了让你摸;上次那个孩子石化了,人家本来就很伤心,你还提这茬儿;温瑾,他们俩真的在一起了。

    温瑾看完心里涩涩的。

    不过她又想:终究是和她无关的事儿了,不是么?

    她躺在酒店的床上看字画鉴定的资料,可怎么都看不进去;心里总是想着贺延洲对林湘说的那些暧昧话,她听了都脸红了,又想,林湘怀是真怀了,不过孩子石化了。

    周六上午,温瑾开始收心上课。

    上课以前,温瑾听到周围的同学在窃窃私语,聊贺家的事儿:

    “听说祝琰现在接手了贺山很多的公司”

    “贺山和他的大儿子因为那个梁伟航有了隔阂,贺山现在重点培养私生子”

    “开什么玩笑,贺山心里还是记着自己亲儿子的,毕竟二三十年朝夕相处的父子情,我听说,他把百分之八十的家产都给贺延洲留着,是贺延洲自己不在意”

    “贺延洲的资产,都超过他爹好多倍了,估计他也不在意”

    “在意不在意的,那是他应得的”

    “是不是他应得的,也不是我们这个收入的该考虑的事儿”

    ……

    老师进来了,温瑾开始专心上课。

    第一次课,老师讲的都是理论,说仿画都是仿大家的画,有些很小众的画家,没有进入主流视野,但却具有很高的艺术内涵,很少有人能够模仿得来,比如说:禹城的焦松柏和涂云夫妇,他们两口子就专门画小朋友,而且是专画他们的外甥,画着画着就画出来名气了,画上都是两口子对孩子的爱,别人根本模仿不来;现在两口子都过世了,世面上基本上没有他们的画作了,如果有,那都是无价之宝,每一幅都是孤品,仿品也没有,如果有,这种仿品也能卖个好价钱。

    老师又讲了讲赝品一般都有哪几个鉴定点。

    然后今天的课程就结束了。

    温瑾对焦松柏夫妇的画还挺感兴趣的。

    她心想:这得对外甥爱到什么程度,才能画成传世之作?

    也不晓得她这辈子有没有机会见到焦松柏夫妇的画。

    下午自由活动,温瑾去了书画市场,想提前进入这个圈子,感受一些氛围。

    却不想,在书画市场遇到了打扮得一身贵气的祝琰。

    祝琰现在早就不是往昔那副清纯而执着的模样了。

    现在的他,身上油腻市侩的劲儿很足,充满了算计,而且,他的相貌都有些变了,凭空让温瑾觉得厌恶,想敬而远之。

    温瑾不晓得,人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大?

    “祝琰?”温瑾非常奇怪,说话的口气也冷冰冰的,“你怎么在这?”

    “我来看一下字画,毕竟……毕竟我爸喜欢这个。”祝琰说到“爸”的时候,有几分不好意思。

    “哦。”温瑾并没放在心上,她继续在市场里走。

    祝琰一边问温瑾来这里干什么,一边漫不经心地挑字画。

    忽然,迎面走来两个人,他们的目光死死地锁住祝琰。

    就在温瑾想:“这两个人怎么这么眼熟”的时候,他们经过了温瑾和祝琰的身边。

    然后,等温瑾再侧身,已经不见了祝琰。

    温瑾找了好几条小巷子也没找到。

    温瑾脑子“嗡”地一声,心想:他被人绑架了?

    就在她要打电话报警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这个手机号码,温瑾存了,是贺山。

    “喂~~”温瑾接了,但是没称呼。

    她不晓得该怎么称呼贺山,毕竟她和贺延洲离婚了,她可不能像他那样,贴脸开大,直接称呼对方的父亲为“爸”~~

    不过,贺山显然没计较这个,他的声音很紧张,“温瑾,刚才祝琰给我打电话,他被人绑架了,他不让我报警,说报警就撕票,温瑾,你可千万别报警啊~~”

    温瑾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头。

    往日的祝琰,是十分相信警察的,怎么会不报警?

    但既然贺山这么央求,温瑾只好说到,“好。”

    “还有,温瑾,你认识那两个人是谁吗?”贺山又问。

    “我不认识啊。”温瑾暂时没想起来。

    “那你想起来了赶紧跟我说。”贺山说完,便挂了电话,“我让人去准备钱去了,这样祝琰还能少受些苦头。”

    挂了电话后,温瑾茫然地站在那里,她突然想起来这两个人为什么眼熟了。

    当时梁伟航在嫩芽算计他,祝琰在酒店算计他的时候,都是这两个人出手的。

    所以,是殷泽的人?

    背后是贺延洲指使的?

    反正殷泽一直给贺延洲办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温瑾总觉得,这事儿不大可能是贺延洲干的。

    他那种性格的人,不大可能为了钱铤而走险。

    他已经那么有钱了。

    温瑾不想让贺延洲承受这种不白之冤,她给殷泽打了电话。

    那头,殷泽很快接了。

    “少见啊,温小姐,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儿?”殷泽现在对温瑾说话的口气又开始冷嘲热讽了,毕竟是温瑾主动和贺延洲离的婚。

    “殷泽,是你让那两个人绑架祝琰的吗?你怎么能做这种蠢事儿?”温瑾义正言辞地说到,“还是说这件蠢事儿是贺延洲让你干的?”

    她今天刚在教室听说了贺山分配财产的事儿,若殷泽让人在这个节骨眼上绑架祝琰,那不明摆着给贺山把柄,给贺延洲添麻烦吗?往后贺山对贺延洲是个什么印象?

    “哪两个人?”显然,殷泽也迷糊。

    “上次在嫩芽饭店的那两个人。”

    “我说温瑾,有你这么污蔑人的?那两个人早不在我这里干了,估计找到更好的工作了。”殷泽说到,“怎么突然说起他们来?”

    温瑾脑子飞快地转。

    她说到,“一会儿你去贺山家一趟。”

    “可笑了,我凭什么听你的?”殷泽有些嗤之以鼻地说到,“你还以为你是阿延的什么人呢?”

    “你不想让贺延洲惹麻烦,最好赶紧去。”说完,温瑾便挂了电话。

    殷泽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给贺延洲打了个电话,“阿延,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刚才温瑾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去你家一趟。”

    “嗯?”贺延洲更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温瑾?”

    “你不知道?她问我手底下干事的那两个人还在不在,莫名其妙的,我去看看究竟怎么个事儿。等明了了再告诉你。”

    贺延洲看着手机,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他给温瑾打电话。

    可是温瑾看到,直接挂了,根本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