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叶千语说，“他们希望你能做个演讲，分享经验。”
程立沉思片刻：“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我想先完成非洲这个项目。”
程立说，“光说不练是不行的。”
这时，童馨推门进来：“马库斯陈的提议很受欢迎，已经有十几个部落的孩子报名学医了。”
程立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本地化是最重要的。”
“对了，”
童馨又说，“比尔詹森也来信了。”
“他说什么？”
“他在狱中开始写书，”童馨说，“要揭露医药行业的所有黑幕。他说这是他的忏悔……”
程立摇摇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该往前看了。”
夜幕降临，程立站在临时住所的阳台上。
非洲的星空格外璀璨。
叶千语走到他身边：“在想什么？”
“在想下一步。”
程立说，“医疗只是开始。这个世界上还有太多不公平需要改变。”
“你想改变什么？”
程立指着远处的村庄：“看到了吗？那里没有电，没有干净的水，孩子们没法上学……”
他的眼中闪烁着光芒：“也许，我们该开始新的计划了。”
叶千语握住他的手：“我支持你。”
程立笑了：“我知道。一直以来，你都是我最坚强的后盾。”
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
一个月后，非洲医院项目进展顺利。
“程先生，”
工程负责人汇报，“按照目前进度，三个月内就能完工。”
程立点点头：“很好。设备呢？”
“已经从德国订购了最新的医疗设备，”
负责人说，“包括核磁共振、CT等。全部都是顶级配置。”
就在这时，马库斯陈匆匆走来：“程先生，出事了！”
“刚刚接到消息，”马库斯陈说，“南部草原发生疫情，已经有上百人感染！”
程立立即站起来：“是什么病？”
“初步诊断是霍乱。”
马库斯陈说，“当地缺医少药，情况很危急……”
程立果断下令：“启动应急预案！顾宇，联系联盟的药品储备中心，马上调配药品！”
“已经在做了。”
顾宇说，“最快六小时内能到达。”
“不够快！”
程立说，“联系直升机，我们自己送过去！”
两小时后，直升机降落在受灾区域。
程立带着医疗队直奔临时病房。
眼前的场景让人心痛：简陋的帐篷里挤满了病人，很多是老人和孩子。
“立即展开救治！”
程立命令道。
马库斯陈也立即投入工作。
作为曾经的制药公司高管，他对药品使用非常熟悉。
“程先生，”
当地的巫医走来，“谢谢你们来救我们……”
程立扶起一个老人：“这里经常发生疫情吗？”
“是的。”
巫医说，“每到雨季就会这样。因为水源污染……”
程立若有所思：“顾宇，记下来。回头要建立水质净化系统。”
连续工作了十二个小时，疫情终于得到控制。
但程立的眉头依然紧锁。
“怎么了？”
叶千语问。
“这次我们来得及。”
程立说，“可如果下次发生在更远的地方呢？”
他走到帐篷外：“我们需要一个更完善的应对系统。”
当晚，程立召开紧急会议。
“各位，”
他说，“这次疫情给了我们一个警示。我决定启动‘守护者计划’。”
“这是什么计划？”
马库斯陈问。
程立打开笔记本：“分三步走。第一，在非洲建立疾病预警网络，通过大数据分析预测可能的疫情。”
“第二，在各个重点区域建立药品储备站，确保两小时内能送达任何地点。”
“第三，培训本地医疗急救队，让他们能独立应对突发情况。”
马库斯陈点点头：“这个计划很好。但是……”
“但是什么？”
“成本会很高。”马库斯陈说，“光是建立预警网络就需要大量投入。”
程立笑了：“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在医疗面前，成本从来不是问题。”
就在这时，童馨急匆匆地走来：“程立，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默克制药的疫苗研发有重大突破！”
童馨说，“初步试验效果很好，而且成本比预期还低！”
程立眼睛一亮：“太好了。这样我们就能……”
话未说完，又一个消息传来。
“程先生，”
顾宇说，“世界银行决定向非洲医疗项目提供50亿美元贷款，利率极低！”
程立站起来：“看来连老天都在帮我们啊。”
叶千语笑道：“不是老天帮我们，是我们做的事感动了所有人。”
程立走到门外，看着满天繁星：“也许吧。但我知道，这条路才刚刚开始。”
他转向众人：“明天，我们要讨论一个新项目。”
“什么项目？”
“教育。”
夜晚的会议室里，程立开始阐述他的教育计划。
“非洲的问题不仅是医疗，”
他说，“最根本的是教育。”
他打开投影：“第一步，我们要在每个医院旁边建立一所学校。”
“为什么是医院旁边？”
有人问。
程立解释：“因为这样可以保证学生的健康，同时医护人员也能给孩子们上生理卫生课。”
“第二步，”他继续说，“建立远程教育系统。请最优秀的老师录制课程，让偏远地区的孩子也能接受优质教育。”
马库斯陈举手：“我有个建议。”
“说说看。”
“我们可以设立奖学金，”马库斯陈说，“让最优秀的学生去发达国家深造，然后回来建设家乡。”
程立眼前一亮：“好主意！这就是我们需要的良性循环。”
就在这时，叶千语走进来：“程立，你得看看这个。”
她打开平板电脑：几个大型教育集团联合发来提案，愿意参与非洲教育计划。
“他们的条件是什么？”
程立问。
“完全公益性质。”
叶千语说，“他们被我们的医疗改革打动了，想效仿这个模式。”
程立笑了：“看来好的影响力会不断扩大啊。”
这时，童馨也带来一个消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表示，要把我们的项目列为全球教育改革的样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