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殿门口守着侍卫,岳皇后禁足期间,无诏不得外出。
殿内,长桌之上,岳皇后在画丹青。
画得是一幅《金龙卧墨池》。
一条金龙盘卧在墨池中央,四周是盛开的牡丹,空中飘着牡丹花花瓣。
整幅画充满神秘和力量感。
司竹研墨,不解问:“娘娘,您为何向陛下举荐姜氏调查此事?她一个小妇人有头脑做这事吗?万一查不清楚,岂不是耽误了娘娘?”
岳皇后狼毫笔蘸了一抹朱砂,在棉连纸上勾画,饶有意味道:“姜氏的作用不仅是调查软垫有毒的事。”
司竹恍然大悟:“娘娘是为了给姜氏侍奉陛下的机会?陛下一高兴,就会念娘娘的好,这事自然就过去了。”
岳皇后收起最后一笔,冷笑道:“这是其一,本宫会什么事都不做,坐以待毙吗?宁馥雅,她把本宫想成草包,是最大的愚蠢。”
半个时辰后,太极殿内,
焱渊坐在龙椅上,雕花朱窗透过的光线,映照出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
姜苡柔站在金丝紫檀木案前,故作神色有些不安。
“陛下,臣妇可否去查看有毒的软垫?”
焱渊嘴角微扬,目光灼灼注视着她,“夫人,过来。”
姜苡柔站着不动,抿了抿红唇,像一只怕被抓进笼子里的小白兔。
焱渊轻笑一声,语气霸道:“朕让你过来,你就过来。难不成还怕朕吃了你?”
姜苡柔咬了咬唇,缓步走到帝王面前。
焱渊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到腿边。
姜苡柔的身子微微一颤,想要后退,却被帝王牢牢扣住。
他拉小手在自己胸口轻抚,“夫人,欲擒故纵的本领当真炉火纯青。”
“陛下,臣妇怎么敢这样做?陛下是像天神一样的人,凡人无法企及……”
姜苡柔微微抬眸望他,身子不由自主往后躲,声音却绵软得能化出水。
焱渊深沉道,“小妇人,你要学会自己成长。”
姜苡柔低头,往后无力的抽手,嘤咛道:“臣妇听不懂陛下的话……”
只听帝王娓娓道来,“你得去探索、去学习、去成长。”
难道他说得是如何勾引他?
姜苡柔故作无知,“臣妇会积极学习本领,争取做个上进的女子。谢谢陛下让臣妇调查毒垫的事,臣妇会当做一次锻炼。”
焱渊将柔弱无骨的小手按在健硕胸肌上。
看来小白兔还是不懂,朕不如说得明白些。
“夫人不必担心自己的身份是否合适,只需专注你——和朕,坚定地向前迈进。”
……这说得够明白了,该懂了吧?
你不卖力的勾引,朕很难做。
姜苡柔认真道:“臣妇会把陛下当做人生的榜样和楷模,认真学习,提高能力。虽不能像男儿那样为国效力,却可以在小天地里相夫教子,让夫君能少些烦恼,专心为陛下效力。”
焱渊:“……”
终究是朕错付了。
眸光冷了两分,突然掐腰将小妇人一把抱放在金丝紫檀木桌案上。
“陛下……”
隔着软烟罗掌心烫得人仿佛要被烤熟了,姜苡柔深吸一口气,脑海里忽然浮现那夜帝王的神威无比......
偷偷伸手掐了自己腿一下。
清醒一点,色即是空,不要忘了远大的目标,还不是扑倒他的时候。
焱渊看到小妇人泛红的耳珠,这就害羞了?还真是清纯。
挑眉命令道:“把衣裳脱了。”
嗯?这么直接吗?
姜苡柔拉住衣领,一脸柔弱惶恐,低垂下头,瓮声细语,“陛下……臣妇不敢……”
她低头间,露出莹白后脖颈上的一道红痕。
焱渊伸出手轻轻抚摸上去,动作温柔却带着几分挑逗。
姜苡柔的呼吸微微一滞,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好软好滑的皮肤……
焱渊心房露了小半拍,低声道:“朕来给你上药。”
原来是擦药啊,姜苡柔松开衣领,“陛下,臣妇怎么敢劳烦您擦药?”
“你还想让朕给褪衣裳?”
“臣妇不敢。”
姜苡柔半推半就,缓缓地,慢慢地,褪下黛姿芍药烟罗外裳。
随之让帝王朝思暮想的香气萦绕在他鼻息间。
朕醉了......
她肌肤如雪,透着淡淡的光泽,仿佛吹弹可破,犹如最顶级的羊脂玉。
焱渊喉结滑动,眸光闪了一下。
你馋她身子,
你下贱!
淡定,你是个见过世面的男人。
不要丢了九五之尊的体面。
“陛下,妾身自己来就好,不敢劳烦您。”
姜苡柔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妩媚,却又故作柔弱,低垂着眼帘,仿佛不敢直视焱渊的目光。
焱渊强行压下去心中的躁动,“怎么,朕亲自为你上药,你还不愿意?”
姜苡柔故作慌乱,轻声道:“妾身不敢,只是怕污了陛下的手。”
“朕倒觉得给你上药比处理朝政还有趣。”
狭长凤目在她脸上流连,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刻入心底。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感受到肌肤的细腻与温热,焱渊心中不由得一荡。
低声道:“你这张脸,倒是比朕见过的任何珍宝都要珍贵。”
姜苡柔白里泛红的脸颊,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娇艳欲滴。
轻轻侧过头,避开了他的手指,低声道:“陛下说笑了,臣妇不过是个寻常女子,怎敢与珍宝相比。”
焱渊拿起金疮药,淡淡道:“转过身去,朕为你上药。”
姜苡柔咬了咬唇,乖顺的倚过身,唇角勾出笑意,你以为我是猎物,殊不知,你也是我的猎物。
凝脂般光滑的肩头,那道鞭痕显得格外刺眼。
焱渊的目光一沉,手指轻轻抚过那道伤痕,感受到玉肩的微微颤抖。
“疼吗?”
他低声道,带着几分怜惜。
姜苡柔轻轻摇头,声音如蚊蚋:“不疼,多谢陛下关心。”
焱渊用金勺沾了药膏,轻轻涂抹在伤痕上。
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颈间,脖子上挂得肚兜丝绦,仿佛在诱惑着他什么?
“墨凌川既然想做个男人,你为何非要上去一起挨打?”
焱渊的声音忽然冷了几分,带着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