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问完,温雪就后悔了,万一提醒他了,以后他不爱回去怎么办?
不过,如果他承认是因为她,所以很喜欢回家,那就说明他喜欢她……
温雪的内心又陷入新一轮纠结,男人却淡定回答:“家里更舒服。”
温雪深吸口气,默默掠过这话题:“坐床上吧,早点弄完你早点午休。”
“嗯。”男人的眸色多了几分深邃。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温雪这次快了很多,熟练地解开男人的衣服,开始抹药。
昨晚的事,谁都没提起,但温雪心里始终憋着一股劲,故意按了好几次男人腰部某个位置。
“嗯……”
低低的闷哼,温雪的脸一下就红了,不敢再碰,尤其是他前面那一块地方,更不敢多看一眼,连忙抹完。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她拎着东西,匆匆逃离,只留原地半晌都没穿回衣服,一直在原地忍耐的男人。
新开的医院已经步入正轨,温雪现在每周只用排两天班就够了。
等温雪脸上的伤恢复得差不多,她才给自己排班。
自己当老板,感觉就是不一样。
上班前,温雪特地给方薇薇发了一条消息,想晚点去她的公司,继续学习。
可等了还一会儿,都没有回复。
温雪以为方薇薇是工作忙,没多在意。
到了上班的点,她戴上口罩,看到电脑上显示的患者名字,温雪的眸色瞬间冷下。
还不等喊人,门已被推开,男人已经推开门走进来。
“雪儿,你还好吗?”程景深坐到她对面,本来该病人坐着的位置。
他看着消瘦很多,但明显这段时间养得很不错,丝毫看不出不久之前被抽800加。
温雪冷冷道:“有什么问题?”
程景深的目光离满是深情:“你的脸,疼不疼,我不知道白茹茹会对你的脸动手,你以前就最爱美了。
我记得小时候,你手划伤一道小口子就一直哭,阿姨叔叔都哄不好,还是我拿出你最爱吃的糖果,你才没哭,我今天给你带过来了。”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放在桌上,温雪拿起就丢进垃圾桶里。
“你啊,还是这么任性,先让我看看脸怎么样了。”
程景深无奈一笑,抬起一只手,想要摘下温雪的口罩,被她避开。
“如果没事,请出去,不然我只能请人让你走了。”
零一零二看程景深进来,就站在门口,有任何风吹草动就会立刻把他丢出去。
程景深僵住几秒,默默收回伸出的手:“我找你,真是来看病的,你不是知道吗?我那边有问题,你帮我脱裤子检查一下可以吗?”
温雪表情冷淡,程景深唇角的笑意更深:“怎么,不好意思?那晚没看清楚?”
“你是我的病人,有什么不好意思。”温雪淡淡道:“躺检查床上。”
“医生和病患的游戏,还不错。”他感慨。
温雪突然扬声道:“零一零二。”
门立刻被打开,两人涌了进来,程景深立刻坐起:“你什么意思?”
温雪道:“零一零二,抓着他的手和脚。”
“是!”
零一零二立刻控制住男人,程景深满眼惊恐,他虽然是个大男人,但他再怎么挣扎,力气也不如专业保镖,像个待宰羔羊一样被困在检查床上。
温雪淡定地拿出一把剪刀。
“患者的伤处情况特殊,要采用特殊手段。”
程景深惊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剪刀:“温雪,你敢!”
“有什么不敢?”
温雪毫不犹豫地把剪刀对准他身下,毫不犹豫地戳下去。
“啊!”
科室内爆发惨烈的嘶吼声。
程景深脸色惨白,检查床上全是黄黄的液体,他颤抖着腿。
温雪一脸厌弃,但也注意到他那处的情况似乎比她想象中的好一些。
刚才,冰冷的剪刀贴着皮肤,只剪开布料,一会儿功夫,就在裤子中间剪出一个大洞,男人的隐私彻彻底底全被暴露出来。
他的腿间周围全部溃烂,但在可控的范围内,看着并不恐怖。
“看够了吗?”程景深已经没了耐心,心理已经到极限。
他以为,只有自己和温雪两个人,加上那处最近好许多,如果两人在科室发生什么,没准还能挽回曾经的旧情。
没想到,这女人根本不留情,还羞辱他。
那两个男人看自己重要部位的眼神,就跟看垃圾一样,程景深满脸羞恼,但又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们视线侮辱。
连带着温雪看着他的眼神,似乎都带着鄙夷。
“之前治疗过?”温雪问。
“温雪,你放开我,你这是骚扰!”程景深怒得不行:“谁让你剪我裤子的!”
“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不然我只能自己继续检查。”
温雪拿起旁边的细针,毫不犹豫刺进他下身,病处周边一个明显缩小的脓包里。
程景深又是惨叫一声,男人最脆弱的,就是下半身,真的好疼!
“我,我治过,用了一种国外药膏,你放开我,我不治了今天!”
温雪道:“那国外药膏,最好别再用,我晚点检测一下刚提取出来的细胞液,再给你治疗方案。”
“我不要你治!”
程景深吼道:“快放开我!”
温雪也没了耐心:“松开他。”
程景深终于被放开,立刻爬起来,想把裤子穿回去,可中间的大洞,就算把衣服包回去都无济于事,他只能拿外套在上面打了个结。
“程景深,你确定不治疗?继续用那个药膏?”温雪道。
程景深冷嗤:“我本来就快治好了,你别想再羞辱我。”
他把温雪刚才取了细胞液的针直接丢进垃圾桶里:“温雪,我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恶毒,这次我真对你失望了,你竟然那么羞辱我!”
零二翻了个白眼:“太太也没做错,你伤处有黏连的情况,最好是剪开查看,是你自己恶心,人家给你看病你还有反应,也不看自己就多大点能耐,那么点大,真丢人。”
“胡说!我才没有!”